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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走不动道了。” 我嘿嘿笑着,用空出来的手,从范临袖子里摸出手帕,揩了揩自己满嘴的油,范临站起来把糕点和手帕递给小厮,让他将买的东西一并拿回马车上,让他一会在岸边等我们,范临要和我走着去坐船。 感觉没走多久,我们就这样迎着午后的阳光,并肩走着,他目光如炬地看着前方,朝着目的地,我东看西看地跟在他旁边,总有问不完的问题,他会停下来看看我问的楼,问的桥,指着的天空,耐心地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以前在这个地方有过什么,最后回答我说天上那朵云是挺像马的,特别像他娶你那天骑的,然后我就安静了,安静地跟在他身后,在他突然停下来的时候,从背后抱住了范临,他转过头来问我:“怎么了么?” 我把脸埋在他背上说:“没什么,就是想抱抱你。” 他拉着我的手,把我拉到他身旁说:“那去船上抱吧,我们到了。” 说实在的,如果不是范临说到了,我还不敢相信,最主要这是条河啊,而且也没有荷花啊! 范临推了一把发呆的我,我一下反应过来,这应该是个渡口,我跟着范临上了画舫,是两层的,楼上是个单间的房间,只有船头坐着个艄公拿着船桨在等我们。 艄公见我过来,跟范临打招呼道:“范家少爷、夫人好!” 范临从袖子里掏出一锭银子递给艄公,也没多说什么,拉着我上了画舫的二楼。我坐在他旁边也没先去开窗,给他揉了揉腿问:“疼么?” 他摇摇头,把身侧的窗户打开,两岸的楼宇都比水面高一些,倒映在河里甚是好看。 我一边给范临捏腿,一边跟着往窗外看,午后在河边洗衣服的,洗菜的,在河边嬉戏玩耍的小孩子,我以前都是没见过的。 我忘了手上的动作,问范临:“这不是条河吗,但我们不是要去看荷花吗?” 范临把手覆在我手背上说:“嗯,是去看荷花,也可以直接在湖边去坐画舫,但这条绕城河是可以通到景心湖,刚好可以和你多坐一会船,你以前不是没坐过么。” 我点点头,午后的阳光从窗里照了进来,洒在我一直没退下的梨涡上,我们顺着河水绕过了半座城池,像度过了一世倾城时光。 (古代的胭脂是花做的所以可以吃,参看,但现在的不能吃,不要模仿。) 进入论坛模式3510/155/1 我喜欢朝着范临的方向奔过去,用… (十二) 我以为会很久,但好像没一会就到了景心湖。我远远地就看到荷叶浮在水面上了,还有座拱桥,桥上倒是有人赏荷,但船只有我们这一条,站在高处不觉得,现在置身荷花池,原来有些荷花长得还挺高的,好些我伸手就能撷取。有些开得早的都已经开始在掉瓣了,有些还是小荷尖尖。 开着的基本全是粉色的,也有一两朵白色的,是真好看,我都看呆了,隔着窗,像看卷副的画作,一一在眼前展开,突然映入眼帘的是一朵并蒂莲,我以为是眼花了,让范临也看看,结果他探出半个身子,用手去够那朵并蒂莲,没够着,反而把旁边的莲蓬给摘了下来。 我看着范临做这危险的举动,把我吓得赶紧抱着他的腰,生怕他掉下去了,可他也不快些把身子缩回来,反而转过头朝我挥了挥他手上的莲蓬,我心中一急,使尽浑身力气把他拖回来,让他坐好,有些生气地要把窗关了,他手一拦问:“吓着你了?” 我嘟着嘴,完全没了欣荷的心情,他圈着我在我嘟嘟脸上亲了一下说:“刚刚有些开心,忘记腿上不能使劲了,你别生气了,嗯?” 听了范临的话,我莫名地心疼,如果他腿是好的,说不定刚才就把那朵并蒂莲摘到了,他以前也是好好的一个人,自从伤了腿,他无时无刻不被腿上的残疾牵制着,有一刻的忘记也是好的啊,我不应该生气的,特别是听到他最后类似撒娇地尾音,我又是心软的不行,一把夺过他手上的莲蓬,把莲子取出来往他嘴里塞,他吃了两颗之后也拿了一颗喂给我,我也没多想一口就咬碎了,妈呀,全是苦的,我把一张小脸皱得缩在一团,问他:“你不苦吗?” 他幸灾乐祸地看着我说:“苦啊,但是我就想让你也尝尝,以后我人生中甜的、苦的,我都要让你尝尝,你逃都逃不了。” 我有些惊讶范临会说这样的话,听着有些威胁的感觉,还有些吓人,细细一想又觉得开心,这大概是范临内心的真实想法了吧,这占有欲不是一般的强烈,但我喜欢被他这么或明或暗地占有着,虽然怕怕的,但也喜欢触了雷看他别扭的样子,我甚至有点想告诉他我穿着的这身衣服是林清乐的,不知道他会不会把我衣服脱了。 我突然低低地笑着,摆着脑袋,埋怨自己在想什么呢!结果范临问我:“你在笑什么,这么开心!” 我笑弯了眉眼对他说:“没笑什么。”说完转头去看了窗外,问他:“那我们现在是要回去了么?” 范临有些故作神秘地说:“还不回去。” 我疑惑地问道:“荷花不是赏了么?” 范临又开了一扇窗说:“你以前不是问我为什么用金色画荷花吗,现在让你看一下金色的荷花。” 我正奇怪明明荷花是粉白色的,怎么就成金色的了,可转头一看,落日余晖从远山的包围中洒下,落在整个荷花池里,像镀了层金光似的,粉色的荷花在微风中真的像金色的,水面泛着波光,煞是好看,范临跟我说:“万事万物皆有道理,存在就有其合理性,神创造了人,人又创造了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我在范临的声音中缓缓转头去看他,突然有些激动地把他抱在怀里,我没跟他说我在激动什么,如果真的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那是不是我终有一天是可以为他生孩子的。 我们是从另一边回去的,将这座城绕了整整一圈,范临说顺着绕城河可以看到灯市。 最后灯市是没看,因为晚上河风有些凉,我们把窗关了,这一关就没开过。 我们本来说着话,挨得近,不知道怎么就亲上了,范临就真把我衣服脱了,一个劲儿地抱住我,把我往他怀里按着、压着、挤着,我又急又羞,这艄公还在外面,岸边还有人,他吮吸着我的胸让我别叫出来,那他别咬呀。最后我是在范临手心绽放出来的,他直接用他的外衫给我擦身子,我拉住他手说脏,他咬着我的耳垂说:“我的小湘一点都不脏。” 我脏不脏的我也不知道,但范临每次咬着我耳垂,我就想起我娘以前说我耳垂上有肉,以后是个有福气的人,因为范临喜欢咬我耳垂,所以我肯定是有福气的人。 范临要给我穿衣服,我有些难为情地看着他说:“你还硬着的。” 范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