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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挤过,还像个流民似的被他驱逐。 “他有什么了不起,你就那么怕他!”他粗声粗气的,脸庞隐匿在梵花双腿间的阴影中,也隐匿了脸上恨恨的不甘表情。 梵花合拢双腿夹住他的头,用温暖的大腿内侧摩挲他的脸庞:“我不是怕他,我是怕你在他心里留下坏印象,放放一个不高兴就会阻碍你入宫的。” “索性我不入宫了,我什么时候说过非要入宫给你当男妃了!”无晴心痛如绞。 “掌嘴!”双腿用力夹一下他的脑袋,“赌气也不许这么说!” “反正我现在就要你!”我要记住你的味道。 他挥手施了道隔音术:“现在就是床塌了也没人听得见!”尽可能大的分开她的双腿,唇瓣紧贴着湿滑的花瓣,嗅着令人发狂的芬芳体香,舌尖往她的蜜穴中猛钻,抽出再顶入,进进出出不知多少遍,贪婪地吸吮肉道中流出的汁水。 梵花整个人好似被抛到空中,大腿紧绷,好想用双腿夹住他的脑袋,生怕难得主动一回的男人的嘴唇会离开她的巢穴。 当无晴用舌头卷住花瓣上的那粒珍珠并在珍珠周围画圈时,梵花痉挛似的高高抬起腰,麻痹甘美的快感从珍珠迅速扩散到四肢百骸,在动情的呻吟中,一股滑腻的晶莹液体从鲜红的肉道中喷涌而出,飞溅到他的口中、脸上。 她高抬的屁股定在空中片刻才重重砸了回去,吐气如兰地喘息。 无晴从她的双腿间爬上来,脱掉两人的衣裳,温柔压在她身上,肉棒也插进高潮后热气腾腾的蜜穴,让两具肉体没有一丝缝隙,动情地表白自己的心迹:“尝过你之后,我才顿悟,众生皆苦,唯你是甜。” 梵花失笑,点点他湿润的小嘴打趣道:“听你这么说之后,我也顿悟,和尚要是说起情话,真就没文人骚客什么事了。” 无晴印上她柔软的红唇,发动如潮的攻势,忘情交缠,让她迷失在自己的热吻中,下体也开始有规律地挺动。 梵花四肢紧紧挂在他身上,长发散乱,雪白的肌肤泛起红潮,梦呓般地呻吟,露出似难受似快乐的神情。 肉棒在蜜穴肉褶的紧套之下不断膨胀,每一次抽动都是一阵说不出的快感。 无晴一边快速猛烈地动作,一边把她的大腿抗到肩上,让她的蜜穴更加凸出,肉棒挤开鲜嫩的肉褶,一次次冲撞她的子宫口。 汁水被打成乳白的泡沫,飞溅到两人的大腿上。 梵花呻吟着,配合他的动作扭动腰肢,几乎融化在他的身下。 这一夜无晴连让她喘口气的中场休息都不给,不知疲倦的在她身上索取,足足缠绵到窗外天色露白,鸟雀啁啾。 梵花叫哑了嗓子,累晕在他身下。 无晴施了个法术让她睡得更沉,下床穿好袈裟,转身将床上心爱的女人再度搂进怀中,淌着泪吻过她的眉毛、眼睛、琼鼻,最后在唇上深深一吻:花,毋忘我。 他打开房门,默默离开,不带任何声响。 第八一章 尘城风云29你真好 < 【NP】女皇浪漫史(晓空残月)|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第八一章 尘城风云29你真好 隔天,梵花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她扒扒一头乱发,看到被自己抱在怀里的是枕头时感到莫名其妙,按说抱的应该是无晴小宝贝儿的小蛮腰才合理。 她盘腿坐起来,摸摸身边的床位,凉的。 环顾房间,目力所及之处都没有无晴的身影,叫两遍名字也没见他从屏风之类的大物件后头走出来,于是自言自语道:“咦,出去了吗?”想起昨夜像簇烈火的男人把她这把干柴烧成了灰烬,她就挠挠脸颊,带着些腼腆、带着些羞涩地垂眸傻乐。 哈,朕等不及要去羞羞小宝贝儿了。 七手八脚跳下床,膝盖一软,差点摔个五体投地式的大跤。扶着腰站稳,怀疑自己的龙腰被无晴撞折了,龙洞也酸软酸软的,大有坍塌之势。 噫吁嚱,和尚要是爆发了,可真是井喷式的。 梵花穿衣洗漱完,出门硬着头皮走向丈夫的客房。 昨夜去无晴房间的时候她真没想过要和他真刀实枪干点什么,最多亲亲小嘴摸摸小手。 谁想得到圣僧突然变淫僧,不知满足地在她身上耕耘,把她薄如蝉翼的节操捅个稀巴烂,最终演变成舍命陪君子,眼睛一闭一睁就天光大亮了。 推开房门,一团黑影伴随着一道石破天惊的“臭女人”,迎面扑向她,四条猫腿牢牢抱住她的脸,夺走她的视线。 梵花抓下脸上的遥爷捧在手臂上,一下一下捋着他的黑毛,怂怂地杵在房门口审视房中的形势,昨夜在无晴身下被操得有多销魂,今天醒来面对“正宫娘娘”时就有多惴惴不安。 小淫贼和欢儿也在房中,小淫贼坐在窗台上边讲边比手画脚,掌间有噼啪闪烁的金光,欢儿立在他面前,蛇尾卷成两圈,无比认真地听讲。 哟,这对便宜师徒这就开始授课了。 放放斜靠着罗汉床上的扶垫,桌几上摊着一本书,他慢悠悠翻过一页,眼睛抬也不抬道:“还不过来,傻站在那里干什么?” 语气云淡风轻,没有一星半点的火药味儿,梵花这才放心地踩着小碎步奔向帝君的怀抱。 齐放合上书,伸手将偷腥回来的女人捞上大腿,端起桌几上的小碗递给她。 碗中盛着温热的褐色汤水,梵花抽抽鼻子,一股药味儿,仰起脸问他:“什么呀这是?” “凉茶。”其实是避孕汤,他一早备下的,好让她从隔壁一回来就能马上喝。 梵花不疑有他,举起碗咕噜咕噜灌下去,还在心里吐槽帝君多此一举,自己的火气昨晚都泄光了,现在内心一片清凉祥和。 呵,帝君还不是怕你和某位“高僧”珠胎暗结,生个小光头出来。 齐放取出梳子,梳理起她的一头秀发,不忘编排她:“皇上红颜知己那么多,能给你梳个像样发髻的却没有一个,最后还不是要靠我这个糟糠之夫亲力亲为。” 怕什么来什么,梵花还没天真到听不出他的弦外之音。 本来从她进屋到喝完“凉茶”,放放都没提她昨晚夜不归宿这茬儿,她就想装傻充愣蒙混过去,大家心照不宣就好,看来还是得给帝君一个说法。 她组织了下语言,开口道:“放放,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