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言情小说 - 六零嫁海归/六零之公派丈夫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99

分卷阅读299

    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文物外流。

    而且,他在红岩军区最近认识了一个领导,特别好古董,文物,他跟对方提过,打算把这俩样东西送给那个领导,那个领导也承诺过,到时候等他调到红岩军区,立刻就给他提大校,升团级职称。

    所以这俩样文物可关系着他的升职问题,他能从营级实现三级跳,直接升为团级干部,拥有大校军衔。

    但是在法领馆他不能偷,因为那会引起两国的外交争端,只有等邓昆仑签了字,往机场押运的时候,路上他才能动手,所以他才忍了邓昆仑那么久,因为没有他的签字,文物就从法领馆出不来。

    这会儿褚岩是真兴奋啊,邓昆仑卖国,卖文物,只为十万块钱。

    可他把共和国的文物给截留了一来,哪怕他也是要把它们送人,可文物最终留在国内了呀,比谁更高尚?

    他可比邓昆仑高尚得多。

    他今天还带了一个考古系的文物专家,来一起鉴赏古董。

    大家一起翻过面,从下面撬开木箱,从里面掏出填充的满满的碎纸屑,中间是用海棉整体包裹着的文物,褚岩仔细扒开捆着的海棉,从中拎出一个罐子,笑着递给了身后一个衣着朴素,眼镜上还有两道裂纹,手指皴裂,一看就是在下放劳改的老专家,笑着说:“教授先生,来吧,欣赏一下8000年前的陶罐,怎么样?”

    在他看来这就是正品,因为这跟他在法领馆见过的正品一模一样。

    褚岩专门请来的,这位从下放的农场被紧急带来的老专家掏出放大镜,尽量从眼镜没有裂的地方,仔细端详着文物。

    专家一直盯着文物在看,褚岩就比较着急了,不停的催着:“怎么样,年限够久的吧,是不是年限太久,你都舍不得放手了?”

    这位文物专家顿了半天,才说:“年限嘛……大概就三天吧!”

    “你什么意思?”褚岩愣了一下。

    文物专家看褚岩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指着陶罐内部的位置说:“这是用来装婴儿尸体的罐子,内部应该有尸油,而且年限久远,尸油应该要渗成一个隐隐的,婴儿的形状,您看这里面的油脂……”教授闻了闻:“这是猪油,闻着还挺新鲜的,顶多也就三天。”

    褚岩愣了好久,是真的愣了好久,就跟叫雷劈了一下似的。

    过了半天,嗷的叫了一声,他深吸一口气:“邓昆仑个王八蛋!”

    他想起来了,就是苏樱桃在法领馆因为停电而极为夸张的叫了一声,还投进了那个胖胖的,法国女人的怀里的时候,邓昆仑换掉文物的。

    狗屁的万圣夜,他们把俩孩子打扮的像牛鬼蛇神一样,不是因为万圣夜,也不是为了要几颗糖,而是因为,他那只大袋子里装的是真正的文物。

    褚岩在这一刻目瞪口呆,天旋地转。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的褚岩:文物属于我啦

    今天的褚岩:我操他奶奶的博士……

    PPS:留言,作者随机会发红包包哒。

    第131章 留洋派

    什么叫螳螂捕蝉, 黄雀在后,褚岩在此刻总算知道了。

    但是,邓昆仑的陶罐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前后不过四五天的时间, 他就呆在华风宾馆里。

    进出大门的时候, 没有警卫见他拿过什么东西。

    三天时间,他是凭空捏出来的陶罐?

    但不论邓昆仑的泥巴是从哪儿来的,陶罐又是从哪儿来的。

    现在, 真正的文物在邓昆仑手里了,怎么办?

    一个警卫居然来了一句:“营长,咱们是不是要报案?”

    “贼喊捉贼,你去报案, 让上面知道你们中途停了车, 我还打开过箱子?”褚岩气急败坏的问。

    眼看飞机就要起飞, 文物必须送上飞机, 褚岩自己,其实也准备了两个高仿品,准备要换掉正品的, 一看邓昆仑做的赝品能以假乱真, 还换什么换,毕竟马上飞机就要起飞,得赶紧把东西送到机场去。

    要是中法之间如履薄冰的外交关系因为他而出了事, 他得给枪毙,国家的损失也是莫大的, 因为法国,是现在唯一一个,与华国建交的资本主义国家。

    最晦气的是, 因为经了他的手,这下邓昆仑的嫌疑排除了,万一M国人发现是假货。

    奶奶的,他就要完蛋了!

    “早晚,那两个罐子我也得把它抢回来。”咬了半天牙,褚岩一把合上了后备箱,开着车转身离开。

    不仅苏樱桃是他的克星,邓昆仑简直就是来送他命的。

    褚岩不服,那俩样文物他必须拿回来。

    他可不能跑到地方上,再从营级干起,要知道,一起当兵的战友们,要么转业,要么升了副团,团级干部,他再从一个小营长干起,还是要受他父亲,他母亲娘家那帮舅舅的打压,他会直接气到原地去世。

    ……

    褚英觉得本不会再打来电话了,所以她是准备好要走的,但是真说走吧,衣服都收拾好了,她又希望邓昆仑能过来挽留一下自己。

    当然,她觉得,即使邓昆仑挽留她,她也不会留下来,她要当着他的面离开,还要让他意识到,她的离开,对于他来说有多重要。

    有人敲门,褚英以为是邓昆仑,或者苏樱桃,于是打开了门。

    仰着头,一个赖皮赖脸的小屁孩儿仰头看着她,叫了一声:“阿姨好。”

    “告诉你叔叔,我现在就要回法国了,他和本的通话也要中断了,因为我不会再帮他了。”褚英弯下腰,温柔的说。

    但这话里也带着威胁:从今往后,邓昆仑都休想从本那儿拿到一分钱。

    汤姆愣了一下,说了句话,差点没把褚英给气死:“你真的准备要走吗,我觉得你不想,因为你最爱的钢琴上还有琴谱,你一会儿还准备要弹钢琴呢。”

    这孩子会不会说话啊,一下就把褚英的心思给戳穿了?

    “阿姨是真的要走,而且就算再有电话,阿姨也不会接了。”褚英跟个小孩儿较起功来了。

    但就在这时,桌子上那台盖着红布的电话响了起来,褚英立刻转身,接起了电话。

    一个垂垂老矣,快死的老人,听话的,乖巧的孩子,他可能早就忘了。

    但是邓昆仑那个拒不听话,也拒不顺从的孩子,似乎才真正让本放不下,这一回,又是他主动打的电话,让邓昆仑来接听。

    “去叫你叔叔吧,并且告诉他,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他转接电话。”褚英说。

    昨天晚上挨了打的汤姆,屁股还是一瘸一拐,立刻转身,敲另一扇房门了:“叔叔,隔壁的阿姨让你去接电话。”

    邓昆仑正在看书,放下书,对正在缝衣服的苏樱桃说:“走吧,去接本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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