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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还有卉宝,还有整天跟你吵嘴的大哥,还有冬儿,还有皇上,还有这镇子上的许多人,不都和你在一起吗?」 阿鱼迷茫地看着他,像是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似的。 「不管你是个什么妖怪,不管你明不明白人情世故,我也还是……」江霖顿了顿,「我也还是……」 「你觉不觉得,好热。」阿鱼突然抬起点头来看着他。 江霖被他打断了话,也有些尴尬,便站起身来,「是吗?那我去把窗打开些……」 他刚要起身,就觉得腰上一软,心道一声不好,才看到了那几乎快燃尽了的迷香。闹腾了半天,结果还是他身先士卒以身试药这么感天动地啊。 「没、没事的,我去把窗开开,散散这味道就好了。」 他强撑着走到了窗前,刚推开窗扉,腿却猛的一软,还没落地,就被阿鱼从后面一把撑住了。他还没反应过来,那炽热的鼻息便已经喷到了他的颈间,「下面……好胀。」 江霖一惊,猛地挣脱了他,回过身去,也只看到阿鱼一张没事人似的脸,只是下身倒真是不客气地隆了起来。江霖猛地红了红脸,别过了头去,低喝道:「你自己弄弄不就好了,跟我说有什么用?!」 阿鱼也没什么表情,只简简单单地吐出三个字:「弄什么?」 「弄……弄你的……」江霖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只好一指,「这里!」 「我不会。你教我。」 「这种事哪用得着人教?!」江霖觉得喉头一甜,一口老血都几乎要喷出来,「你你你你自己掏出来揉揉套套不就……」 「你也起来了。」阿鱼指了指江霖的下身。 江霖猛地捂住了裤裆,哭笑不得道:「我……哎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他话音未落,阿鱼就抬起胳膊来圈住了他,低声道:「好难受。」 他的口气明明也没有丝毫起伏,却让江霖连颈根都红了,那灼热的气息喷在他耳朵边上,让他顿时就心跳得像擂鼓似的。 「……下不为例。」江霖豁出去地叹了口气,伸手解开了他的裤腰,掏出了那早就膨胀起来的性 器,慢慢套 弄了起来。 那炙热坚硬的东西,就在他手里,饱满的尖端来来回回地顶出他的手心,只用么指摩挲一下前端,还会淌出一点粘稠的体 液来。 阿鱼仍然是扶着窗柩,把他圈在怀里,口唇就在他的耳侧,虽然并没有出声,那气息却逐渐紊乱了起来。下腹的肌肉也绷紧了,有意无意地顶向了他的手背。 「呼……呼……」 那接连不断的喘息就在江霖的耳边,听得他比吸了一百支迷香都更要情动,不知不觉间,自己也硬了起来。 「我也帮你。」 不待他接受或拒绝,性 器就落入了阿鱼的手里,那略微粗糙的掌心抚弄着他,指尖时不时地掠过敏感的凹槽,让他整个人都颤了颤,几乎贴进了阿鱼怀里。 「这样……舒服?」阿鱼轻声道,手上的动作更变本加厉了起来,捋弄着的时候,时不时地揉捏一下下方囊袋里的小球,让江霖克制不住地出了声。 「呼……你……你竟然说你不会……你这腌鱼……嗯……」 被握在一起套弄着,江霖只觉得和阿鱼的紧紧贴在了一起,被包在温暖的掌心里,体 液都流淌了下来,只要一摩擦,就发出淫靡的声响来。那火热又坚 挺的东西有力地,自下而上的顶弄着他,饱胀的尖端摩挲着他的小球,一路向上顶弄摩擦着顶端的小孔,让他几乎立刻就要泄身了。 他几乎忍不住要低头去看,又被阿鱼一挑下颚,勾着舌头接了吻。舌尖被勾引着吐了出来,反反复复地吮吸了过后,又开始被戳弄起牙龈和上颚,泌出津液淌得到处都是,湿漉漉的。 下身也仍是丝毫不懈怠的有力顶弄,江霖不得不用力抱住了阿鱼的脖子,后腰抵着窗柩,才能勉强不瘫软下去。明明只是这样贴着摩擦,他也亢奋得几乎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了。阿鱼有力的腰身贴着他的,性 器和囊袋几乎撞到了一起,那动静几乎让他开始担心睡在一边的卉宝会不会被吵醒。 「我、我要泄……」江霖难耐地把头埋在了阿鱼的胸膛上,「要泄了……」 「一起。」阿鱼重重地喘息起来,下半身则毫不留情地加快了顶弄。 「唔……」 眼前猛地空白了片刻,江霖痛痛快快地泄了出来,软绵绵地贴在也泄了身的阿鱼怀里,气喘吁吁。 一阵漫长的沉默,也不晓得要说什么才好。头顶上的阿鱼倒像是动了动下巴,像是要开口。 「我……」 这时窗外猛地一闪,紧接着就是震耳欲聋的雷鸣声,眼见着就是一场瓢泼大雨落了下来。 江霖这才意识到什么似的,猛地就推开了他,整理好了衣裤,掩不了脸上的尴尬,「我……我要睡了。」 「……嗯。」阿鱼点点头,沉默不语。 他果然,还是什么都不明白。 隔天江霖起了个大早,不想见着尴尬,他特意避开了阿鱼,顾自去了医馆。但还没到街口,就瞧见那里黑压压地围了一群人。 「这是个什么病?看起来怪恶心的。」 「这不是在江大夫那里帮忙的那个小姑娘吗?」 「本来也是个标致的姑娘,现在怎么……」 江霖疑惑地拨开了人群,探头往里面一瞧,只见离医馆不远的地方瘫坐了个人。那人用一件衣服蒙住了头,旁人虽瞧不见脸,但是却瞧得见那一双手。 那本该是一双少女的,洁白柔软的手。此刻却布满了触目惊心的脓疱,有的已经化了脓,流出了腥黄的脓水来。 江霖心里一怔,心道这类似的病症,似乎是最近还瞧见过。不等他再多想,那瘫坐着的人便察觉到了什么似的,抬起头来望了一眼。 只这一眼,哪怕蒙着脸,也够江霖认出了她来。 「……冬儿?!」 这分明是同之前的谢老伯相似的症状,而且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只不过短短几天不见,冬儿整个人都变得无比可怖,全身上下布满了脓疮。 明明之前谢老伯的病症是全都稳定了,身上的疮疖也都退了,怎的会又一次在冬儿身上出现呢? 「大家……大家快些散开,这兴许是疫病,会传染的。」江霖连忙张开了双臂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