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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炮友关系 h

    

确定炮友关系 h



    文殊第二天醒来时,身体一动下体有点撕裂的疼,乳头又痒又痛,看着地上两人的衣服,回想起昨晚疯狂的情事,一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陈东隅,扭头看向旁边并没有男人的身影,难道睡完走人了?也不对啊,衣服还在地上,难道没穿衣服就走了?文殊带着疑问下了床,脚刚接触到地板,就扯到下面,倒吸一口气,在柜子里找了件睡衣套上,走到门口,听见客厅传来男人打电话的声音:我下午回去,王志宏的事回去再处理。随着女人的开门声,男人挂了电话。

    开门就看见男人光着上身,精瘦的腰肢,层理分明的腹肌,散发出浓厚的雄性荷尔蒙,文殊偷摸抽了一眼,忽然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好像还摸了,眼神躲闪不敢直视陈东隅的眼睛,小声地斥责:你怎么不穿衣服吖!

    陈东隅看文殊害羞又低声发火的模样跟昨晚上简直是两个人,大方地承认:昨天晚上弄脏了,没衣服穿了

    文殊心想这人不害臊吗?结巴着说:那那那你先套上外套说着把他的外套扔给他。

    陈东隅不情愿的穿上外套,随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一副不管不顾的大爷模样,像赖在文殊家里了,也不说要走。搞得文殊站着也不是坐着也不是,好似犯错的小孩站在那里等候训斥,心里很不平衡,也不能对他发火。

    陈东隅坐在沙发上也不说话,看着文殊欲言又止,开口说:昨天晚上,发生那种事,是我的疏忽,还有关于我们两个睡了的事,我会负责的。

    文殊听到他提及昨晚的事,脸有点烧的慌,有点不好意思,对于昨晚的事,文殊感觉两人都是自愿的没有谁强迫谁,也没有要赖着他,跟他解释清楚:不需要你负责,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一夜情很正常。

    陈东隅听到女人说出的话,脸色阴沉,眼神冰冷的看着她:一夜情?文殊你当老子是白睡的?

    文殊看着男人无缘无故的发火,好像不满意她的说辞,心想两人又不是男女关系,稀里糊涂的睡了,她还没说什么呢,怎么感觉他比她还吃亏呢?难道他还想要嫖资?仔细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好像确实是她比较主动,一直在撩拨他,要不转给他点钱?如果男人是纠结这一点的话,那就好办多了,于是开口:我想了一下,昨晚我确实比较冲动,主动与你发生了关系,我要不给你转点钱补偿一下?

    陈东隅像是听到什么可笑的事,这女人当他是鸭子出来卖的吗?嗤笑一声:钱?谈钱多伤感情?

    文殊搞不懂男人想干吗,也不知道怎么解决?就听见他徐徐开口: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我看你昨晚爽到高潮,而且你挺饥渴难耐的,长期没性生活,加上我们在那方面挺合拍的,不如我们成为炮友,相互解决

    文殊听到陈东隅说出炮友两个字的时候,震惊了一下,内心有一丝羞耻,红着脸反驳:你才饥渴难耐

    说完就听到有人敲门,男人站起来去开门,只听到外面的人说:老板你要的东西。陈东隅对着关凉说了句:下去等着便关上了门。

    文殊看到男人手里多了几个袋子,陈东隅对着文殊说:这是早餐,还有我让人买的药,一会儿你别忘记喝,昨天晚上你家没套子,没忍住内射了一次。文殊看着男人脸不红心不跳地直接说出来,怒瞪他一眼,都不会隐晦点嘛。

    然后陈东隅当着他的面换上衣服,一点都不避讳,临走前意味深长地看着文殊说:你不说话,我当你默认了砰地一声关上门走了。

    文殊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有种被人下了套的感觉,她还没同意呢,他又帮她做决定了,什么人嘛?脾气差的要死,以后有人要才怪。

    陈东隅从楼上下来,关凉已经等候多时,搞不懂老板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小区,还让他买避孕药,猜测究竟什么女人吸引住了老板。关凉看到陈东隅一脸神情气爽地走过来,赶紧打开车门,男人又恢复一张冷脸:今天下午准备一下转让合同,还有给君越的刘总放个消息。

    关凉应声:知道了老板心想那个王总怎么惹到老板了?刚签完合同老板就卸磨杀驴。男人揉了揉眉心,闭目养神,想起昨晚小女人的主动,还有那妖娆的身段,让他心痒,想着想着老二不自觉地就起反应了,暗骂一声,真他妈的撩人。

    文殊吃过早餐喝完药,回屋补觉,发现男人的衬衫忘记带走了,看见他的衬衫就来气,上去踩了两脚,然后什么也不想管,倒床就睡。一觉睡到傍晚,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都已经七点了。文殊起床去洗了个澡,简单吃了个晚餐,穿着睡裙坐在沙发上,嘴里啃着苹果,无聊地看着狗血偶像剧,享受着周末这难得的悠闲时光。

    突然想到那件衬衫,给陈东隅发微信:你衬衫忘在我家里了,你哪天有空我还给你?

    下周

    文殊看到男人简短的回复,没有再回,手机扔在茶几上,躺在沙发上继续看电视。

    周一文殊照常上班,工作时无法集中注意,脑子控制不住的想起陈东隅,自己和陈东隅现在的关系不清不楚,算什么呀,男人单方面决定两人的关系,再说即使自己要找炮友也不一定找他,自己偶尔会有需求,虽然达不到做爱时的感觉,自己也是能解决的,即使两个人做爱很爽,那也不行,搞得自己非他不可一样,等找机会一定和他说清楚。

    文殊摇摇头,一定是最近经常见他,老是想他,为了转移注意力,去茶水间泡了一杯咖啡。

    泡完咖啡回来,文殊上司顾琳叫她去办公室。办公室内,顾琳询问了文殊一些工作上的事,以及有关南非客户进展的如何等事项,文殊进入公司快一年多了,一直是顾琳带着她,可以说两个人是亦师亦友的关系,顾琳很看重文殊,文殊不仅工作上勤奋上进,私下也努力好学,所以工作上一直指导她,因此一些重大项目也会让文殊在一旁学习。之后顾琳又交代她国庆节前争取把这个客户拿下,好好跟客户交流沟通。文殊点头,说会尽量在国庆假期前定下来。

    周四晚上,文殊收到陈东隅的信息:明天我有空随即给她发了定位。

    第二天下午下班,文殊带着洗好的衣服,去陈东隅的办公室找他,顺便跟他划清界线。文殊进来时,看到男人漫不经心的听着关凉的汇报,修长的手指交插垫在下巴处,看到文殊进来,陈东隅让关凉出去了。

    文殊把衬衫放在男人身前的桌上,看着男人说:衣服已经给你洗好了

    陈东隅盯着文殊没有去看衣服,没有答她,文殊被他盯得有点不舒服,接着开口:关于我们两个成为炮友这件事,我不同意。

    陈东隅听到女人拒绝的话,向她勾了勾手,突然笑着对她说:你过来?

    文殊不明白他的意思,疑惑的向他跟前走去,还没走到人面前,陈东隅长臂一伸把文殊拉入怀中,文殊直接倒入他怀里,文殊想要挣扎,被他双臂困在怀里动弹不得,憋着一张通红的脸,斥责陈东隅:你这是干嘛?快点放开我。

    陈东隅嘴唇紧贴文殊的耳朵,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当然是干你。

    说完低头去吻文殊,嗯,一只手不老实去揉文殊的胸,文殊反抗双手敲打着男人坚硬的胸膛,陈东隅看着怀里不老实的女人,离开文殊的唇,眼神带着情欲:真软说完加重手中的力道,文殊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哪儿,骂他:你不要脸

    陈东隅不理会她的谩骂,解开文殊胸前的扣子,释放出两颗饱满的翘乳,手指捏了捏乳头,随着他的动作乳头逐渐变得胀大充红,陈东隅含着文殊的耳朵暧昧地说:硬了说完把文殊往怀里提了提,文殊感受到屁股下的坚硬正顶着她,不知是说他硬了还是乳头硬了,生气地瞪着他。陈东隅很喜欢看文殊生气,低头含住乳头,大力吸着,发出嗞嗞声,文殊忍不住叫出声:啊叫完捂住嘴感觉很色情。

    陈东隅看到女人的反应更加卖力,流连宠幸着两个乳头,一只手不老实的探入文殊的裙底,隔着内裤找到文殊的凸起,用力挤压揉搓,不一会儿小穴便蜜水泛滥,文殊受不了刺激趴在陈东隅的肩膀上,小口喘着气,陈东隅看到女人的反应,很满意,随后挑开文殊的内裤,手指慢慢插入小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男人的手上有一层薄薄的茧,文殊感觉一阵快感,酥酥麻麻的,手指不时的抓挠男人的肩膀,咬着嘴唇,不敢大叫出声,嗯啊嗯啊的呜咽。

    男人加大速度,一次比一次插的更深,文殊很快受不住,没过多久便达到高潮,抱紧男人的脖子,止不住地抬起屁股,叫了出来:啊,到了小穴泄出一滩蜜水,随后文殊脱虚地趴在男人身上大口喘着气。男人抽出手指,摸着粘在手指上的水渍,调戏文殊:流了好多水啊

    文殊此时无法直视陈东隅,扭头埋在男人的胸膛里,不去看他。陈东隅搂紧她,不要脸的问她:爽吗?

    文殊心里翻白眼,废话。但是就不承认,死鸭子嘴硬道:一般般吧

    陈东隅不在意,接着问她:还说不同意吗?老子都这样服务你了?

    文殊敞着胸口,头发凌乱,裙子皱的往上卷,内裤湿漉漉的,惨遭凌辱的样子,反观男人,衣装整齐,人模狗样,干着最下流的事,像没事的人一样。不由得生起小闷气,闷闷地开口:再说吧

    男人一听,捏住文殊的下巴,抬起文殊的脸,气的发笑,这女人真不知好歹:刚才爽的啊啊啊的不是你?现在甩脸子不认账?文殊听着男人口出狂词,赶紧捂住他的嘴,这男人怎么口无遮拦什么话都说的出口,陈东隅看文殊急了,挣脱她的手,甩出一句:就问你还反悔吗?

    文殊红着脸没敢看他的眼睛应了一声:不反悔了

    陈东隅这才满意地对着小女人的脸颊亲了一口:这才是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