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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见他火速关门退了出去。 “……”跑那么快一定没好事。 严钧站在门口好好打量了一下传说中的总裁办公室,然后就被它的“壕”气镇住了,他忍不住想,据说师兄也是跟眼前这位一个大院里出来的,如果师兄也这么有钱的话,其实他好像也是不介意的……吧? 陆老板看完文件的最后一个字,慎重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抬头看低头站在那但是已经神游天外的严钧,他把笔轻轻一放,“严博士,请坐。” 严钧回过神来面不改色地走过去,目光坦然,丝毫看不出来他刚刚YY了一下自己的美人师兄。他坐下来露出一个非常真诚的歉意地微笑:“真抱歉,来得有点迟。” 陆老板瞟了一眼桌上稳稳当当地15:00,“没有,很准时。” 严钧一副完全听不出来你在嘲讽我的样子,他笑呵呵地问:“陆总说技术人员有些问题,不知道是什么问题?” 陆老板盯着他干净清澈的眼睛,“他们一会上来,”然后微微一笑,“不着急。” 严钧让他笑得眼皮一跳,心说,你不着急我着急,我忙着呢。不过还没等他说话,就见陆先生往后一靠一副我们聊一聊的样子,“严博士今年多大了?” “……26。” “怪不得严博士这么青春,”陆老板微妙的停顿了一下,“26岁的博士,可很少见啊。” 严钧怎么听怎么觉得其实他是想在后面添上一个貌美,他抽了抽嘴角,“我上学早。”顿了一下,又补充说:“我是特招的。” 陆老板当然知道他是特招的,不过他比较好奇的是,根据他手里的资料,严钧这个人16岁之前的事简直少之又少,据他的大学同学说他是从大山里走出来的孩子,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能让国内的一流大学不动声色地特招一个16岁的刚从大山里出来小孩子呢?他故作惊讶地说:“特招?” 严钧似笑非笑地看他,见对面的人没什么反应,才微微转开目光,长长的睫毛挡住他波谲云诡的眼神。“自然是有一技之长。” “不过,”他挑起嘴角,“我觉得陆先生应该是不会想试一下我的一技之长的。” 陆老板很有兴趣地问:“哦?” 轻笑一声,严钧懒懒地说:“我是医生嘛,除非有病,要不谁愿意试啊。” 陆老板的兴趣更大了,他手肘支在桌子上倾身看他,“不瞒你说,我从小到大都有个头疼的毛病,不知道严博士能不能给看看呢。” 严钧心里冷笑一声,心说,你有病,我有什么不敢看的。“当然可以。” 陆老板饶有兴致地盯着他,慢慢地把胳臂伸出来。 “你们家里都有这个毛病吗?” “除了我和我父亲,剩下的人都没有这个毛病。” 严钧摸了半天只觉得脉象从容和缓,不浮不沉,健康的不能再健康,就是一撇嘴,“原谅我才疏学浅,看不出来陆总的身体有什么问题。” 陆老板明显也没指望严钧能摸出个子午卯酉,只是盯着他细长白净的手指,没滋没味地说:“哦,那真遗憾。” 严钧可没看出来他有什么遗憾的意思,顺着他的眼神一溜,默默地把手收回来,放在腿上恨恨地蹭了两下,皮笑肉不笑地说:“不过陆老板倒是与那么一点肾亏的前兆。” 陆先生一边收回手整理袖子,一边用他晦暗的目光在他理直气壮的脸上巡回,就在严钧以为他会翻脸的时候,陆先生很有涵养的一笑,用他如大提琴般醇厚的声音说:“昨晚见了严先生一面,的确没睡好。” ☆、吃饭 拜杜修老流氓所赐,严钧对于这些口头上的明里暗里的调戏还是十分敏感的。他只是愣了一下,就反应过来了,他咬了咬牙刚想反击,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开了,陈特助进来了,“陆总,技术部的人到了。” 陆老板心情尚可地点头,“让他们进来。” 严钧腾得站起来,正赶上技术部的人进来,两个技术宅让他吓了一跳,就见午后的阳光给这人打上了一层光圈,然后露出了一个如春花般灿烂的笑容。 “……”两个连壁纸都是萝莉的技术真直男竟然没出息的脸红了。 陈特助瞟了一眼面无表情的boss大人,替这两个技术觉得冤,真是不怪我方防守太薄弱,而是敌方火力太强啊! “进来。”正如沐春风的技术男突然感受到了一股来自西伯利亚的的冷风。 一向以见风使舵为第一宗旨的陈特助冷漠无情的关上了门。 真·直男们完全不知道自己无辜地躺枪了,他俩战战兢兢地跟自家boss打了招呼,又跟严钧干巴巴地自我介绍了一下。 严钧真是不想多看这位陆总一眼,于是笑着问:“我们去哪里讨论一下?” 陆总冷冷地盯着两个没出息的员工,掷地有声地说:“就在这。” 就在这?严钧的额头跳了跳,不用会议室好歹也给整个休息室吧?难道就这么站着讨论?还没等他提出异议,就见两个技术被按了开关一样,一个飞快地掏出材料哗哗哗地翻出有问题的地方;一个飞快地拿出记事本和笔,一副你说我们写的样子。 “……”严钧简直给他们这逆来顺受的态度跪了。 他无奈地接受对方像连珠炮一样的问题,以飞快的效率和速度,解决了所有问题。 半个小时后,他麻木地端着杯水滋润着口干舌燥的自己,这实在不怪他,他稍微说的慢点,对面两个技术就用一种苦大仇深的表情看着他,好像在说:大哥求求你快点,求求你救救我们,我们是在努力忍耐你缓慢的速度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那边两个技术用郑重其事地口气向boss大人汇报自己已经充分地完成了任务,然后在boss大人“很好,你们可以滚了”的目光中,飞快地跑了。 严钧看着关上的门抽了抽嘴角:“你的员工还挺怕你的啊。” 陆先生欣赏着夕阳中捧着杯子靠在书柜边的美好青年,“工作上当然要严厉一点。” “哦?”严钧一挑眉,“这么说陆总私下里是个随和的人?” “当然。” 严钧不置可否地一撇嘴,轻轻放下杯子,“既然工作解决了,那我就先告辞了。” 他刚要转身出去,就听身后传来一声意味不明的低笑:“严博士这是要爽我的约?” 严钧一脑袋问号,他错愕地回头,“什么?” 陆先生逆着光坐在那里自有一番高大沉稳的气质。“今天早上的电话中我们不是已经约定好了吗?” 卧槽!老子是早上到底说什么了啊!你有屁不能一次性放完吗?! 他无语地望天,“那现在?” 陆老板歉意地一指沙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