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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 展昭哭笑不得,蹲下身去,不让白玉堂动,自己伸手,捡起了一张纸钱一看,就见纸钱上有一道明显的折痕。 “是个女人!”展昭一惊。 白玉堂点点头,“看来当年还有女眷没死,要是能找到她,就能知道当年案子的真相了!” “嗯”展昭觉得有理,刚想把纸钱放回去,却被白玉堂一把抢了,再扔回了纸堆里。 “死耗子,谁让你碰了,不说了晦气么!”展昭不满,“你诚心跟我对着来!” 白玉堂哭笑不得,“那你不让我拿自己又拿起来?” “我成天跟包大人在一起,怕鬼做什么?”展昭瞪眼。 白玉堂张了张嘴,摇头笑了,从怀里掏出火折子把那没烧的纸钱点。见展昭还气哼哼的,就用肩膀蹭了蹭他,道,“猫儿,我这不是为了以防万一么,这要是真晦气,那我给你分掉一半,不好么?” 展昭不吱声,心里补骂了一句,“笨老鼠。” 第三十六章 访,分两路暗访 展昭和白玉堂独自进去废墟找线索了,公孙和庞统单独在外面,可别提多别扭了,更何况两人还同坐在一匹马上。 庞统就见公孙低头看别处,便笑,“我还以为展昭与白玉堂不合的江湖传言是真的,没想到两人那么好。” 公孙挑了挑嘴角,心说这就好了?他俩好的时候你还没看见过呢。 “喂。”庞统凑过去看公孙,“你讨厌我?” 公孙看他,干笑,“怎么会……庞将军人人敬仰。” 庞统见公孙跟他皮笑肉不笑的,就道,“你也是个小气的,文人么,心胸宽大些,我不就是占了你些便宜么。” 公孙牙齿磨得咯吱响,心说你还敢提那事,但秉承开封府一贯对客人都礼遇有加的优良传统,公孙依旧干笑,“怎么会呢,倒是将军你,一个武将,怎么就这么小人之心呢?” 庞统继续笑,“先生真风趣。” 公孙也笑,“将军也不错。” …… 白玉堂和展昭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庞统和公孙坐在马上,两人含笑对视,场面有些诡异。 对视了一眼,展昭和白玉堂默默上马,众人往颖昌府赶去。 公孙咳嗽了一声,问两人情况,展昭将发现纸钱的事情说了。 “还有活口?”公孙心念一动,“这就好办了。” “猫儿,我们先去找那个知府?”白玉堂问展昭。 展昭想了想,道,“我们四个人目标太大,一起去恐怕被发现,另外,我想去颖昌府街头看看,还有那个被灭门的钱庄。” “那就分头行动呗。”白玉堂道,“咱俩上街,公孙和庞统去知府衙门,公孙正好能给那县太爷把把脉。” 公孙叹气,展昭都不把他放心上,更别说是白玉堂了……这两个小子算是把自己舍给庞统了! 一路无话,到了城门口,四人分头行动,庞统带着公孙下了马,沿路找了家客栈隐蔽了一下,将马交给伙计栓到马厩之后,便从窗户出来。庞统带着公孙,两人走房顶,穿小巷,来到了知府衙门的后院,翻墙进入了衙门里头。 刚一落地,两人就是一惊,庞统无语地看着四周的枯树烂叶,摇头,“这是废宅么?怎么那么破?” “觉不觉得不对劲?”公孙问庞统。 “当然,哪儿有知府衙门这么穷的?”庞统挑眉。 “不是这个。”公孙看了眼四周,低声说,“有没有感觉到,毫无生气,四周一派的死气?” 庞统听后皱起眉,点头,“被你这么一说,对啊……” 两人走了几步,在后院没有发现一个守卫的兵丁,也没有下人,这实在是太不寻常了。绕过后院,两人绕过了回廊,往前院走。庞统突然一搂公孙,两人躲到了一旁的一块假山石之后。不一会儿,就看见有两个衙役走过,两人都面黄肌瘦无精打采的,边走边打哈欠。 公孙看着这几个衙役的样子,微微皱眉,似乎是不解。 “怎么了?”庞统低头问他。 此时衙役已走,公孙走开一步,拍拍衣裳,道,“那几个衙役好像病了。” 庞统皱眉点头,“看起来的确是有些病态,面黄肌瘦的样子跟吃了逍遥散似的,这还怎么当差啊?” 公孙知道庞统身在军中多时,所以对军容要求很高,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就道,“问你个问题行么?” 庞统吃惊挑眉,“念书人就是念书人啊,说话这么斯文……有什么就问呗” 公孙想了想,道,“你做边关将领做得好好的,虽然说现在久无战事,但有你镇守着边关,对于辽和西夏无疑不是一种震慑。突然就把你从边关调回来做禁军的将领……对于你这个王爷来说,究竟是升还是贬?” 庞统挑起嘴角一笑,问,“我若不是太师之子,你觉得是升还是贬?” “贬。”公孙回答得毫不犹豫。 庞统点头,“那既然我是太师之子……这就两说了。” 公孙了然地点点头,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庞统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对升迁还是谪贬一点都不关心。我这辈子就喜欢两件事,一件是打仗,一件是查案子,打仗最过瘾就是打辽人,查案自然是要赖在开封府不走了,对不对?” 公孙无语,不过对庞统的看法稍稍抬高了一些。 “走吧。”庞统伸手一揽公孙,不经意间,手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碰了公孙的屁股一下。 “刷拉……”庞统在公孙心目中稍稍抬高了一些的形象,瞬间跌至谷底——这人果然是个流氓! “这样把先生留在庞统身边行么?”展昭总算是把公孙那茬想起来了,问白玉堂,“上次先生好像说过他是流氓!” 白玉堂笑,“庞统要真是流氓,上次脱光了先生的衣裳就不可能什么都不做了不是?所以说,念书人就是难伺候。” 展昭瞪了他一眼,“你对先生有意见?” “没……”白玉堂笑呵呵,“我就是对书呆子有意见而已,不知道那个周岚会是个什么样的书呆子,再加上身世凄凉身体抱恙,我最怕就是跟那种书呆子打交道,还是等先生治好了他再说吧。 说话间,两人来到了颖昌府最大的酒楼——颖昌楼前面。 “走,猫儿!”白玉堂一拽展昭,“吃饭去。” “还在办案呢。”展昭不想去,白玉堂拉着人往里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