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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的话,阿兰已经猜到我们的身份了。”白落雨笑道。 “为何?” “方才我探查她体内时,她抱着我说了一句话。”白落雨道。 白成风双眸大睁,忙问道:“她说什么?” “她说‘你们来晚了’。” 白成风不可思议地瞪着眸子,神情像吞了一只苍蝇般难看,心道自己刚才还在和一个不是人的东西置气?不由艰难地问:“城里的怨气都是她的?” 白落雨摇摇头,表示不知,又道:“你不是饿了吗?我们先去吃点东西,休息一晚,明日再找个知道来龙去脉的人问问。” “找谁?”此时白成风哪里还顾得上饱腹,一心都被疑惑占满。 “我们去包子铺的时候遇到了几个人,我听他们谈话中提及城中有个开棺材铺的老板。听说他得罪了城里人,被众人堵在自家的铺子里不敢出门了,还说过几日要放火烧了那个铺子。”白落雨说道。 “不过是私人恩怨而已,他一个卖棺材的知道什么?”白成风问道。 “不,恐怕并非这么简单。这么个大城怎么可能没有一官半职?若说是私人恩怨就绝不可能如此胆大妄为要扬言去烧了铺子,岂不是视天子王法为无物?” “若是棺材铺老板犯了什么事呢?”白成风继续问。 “那则更不可能。若他犯了事完全可以派人将他抓回衙门审问定罪,何必要将他堵在自家的铺子前呢?总而言之,明日去看看便知。你几日都未休息了,好好睡一晚吧。”白落雨道。 白成风点头,一路与白落雨有一搭没一搭地瞎聊着,等再次停下步子,已是一处偏僻的客栈前。 客栈里十分清冷,大抵是外来人不多,此地又有些偏僻。客栈里的店小二靠着门沿上打着瞌睡,白成风上前拍了拍他的肩,他先是抬眸,轻轻地打量了一下两人,眼中并无丝毫惺忪之意,仿佛列行公事那般问道:“两位住店还是打尖?” 白成风展眉道:“先吃点东西。” 店小二朝两人笑笑,侧过了身子,道:“两位请进。” 白成风大喇喇地走进去,随便找了个角落就坐了下去,旋即对兄长招招手道:“过来坐啊。” 白落雨走进客栈先环顾了一眼四下,这才慢步走了过来,盯着铺满灰尘的凳子僵了僵身子,白成风一见了然,不待白落雨开口便用灵力擦去了,笑道:“快坐吧。” 白落雨点点头,依言坐了下来,将身后的包袱搁置在一旁。 “两位要吃点什么?”店小二上前问道。 白成风垂眸沉吟了一阵,正要开口,却被白落雨抢先了。 “先来两碗粥和一些小菜吧。”白落雨说道。 店小二淡淡地道了声是,便转身进入后堂去了。 白成风“啊”一声,眉头紧紧皱起,单手撑着脑袋,不满地说:“我不想吃粥。” 白落雨看了他一眼,变戏法似的从包袱里拿出两个热腾腾的肉包子,递给白成风,说道:“吃吧。” 白成风惊喜地接过,大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说:“哪来的包子?” “适才在包子铺拿的。阿兰打落的包子有问题,其他的并没有,我便顺手拿了几个。”白落雨面不改色地说,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过错。 “你偷拿的?哈哈……兄长,看不出来,你也会做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啊!”白成风忍不住大笑起来,吐沫横飞,还几欲飞到白落雨衣服上。白落雨无奈地摇了摇头,神情却十分温和,“我留了银子。” 白成风努努嘴,将包子两口吞下,意犹未尽地抿了抿唇瓣,“还有吗?” “……” “两位客官,粥和小菜来了。”店小二将饭菜呈上,朝两人鞠了鞠躬,“两位慢用。” 白落雨点点头,按住了白成风蠢蠢欲动的手,朝店小二礼貌地笑了笑,问道:“客栈里就你一个人吗?” 店小二脸色一僵,回过头看了看用帘子遮住的后堂,神情突然迷茫起来,看着白落雨呢喃似的问道:“掌柜的去哪了?” 白落雨旋即了然地点点头,说道:“大约是出门了,你先去歇着吧。” 店小二愣愣地转过身去,背对着两人缓慢地走进了后堂。 白成风也不是什么愚笨之人,见兄长似乎有些苗头的模样,便好奇地问道:“怎么了?” 白落雨先是瞥了他一眼,才不疾不徐地说:“他们是无魂之人。” “呃……不对啊,没有魂魄的躯体还能行走如常吗?”白成风蹙眉问道。 “当然不能。他们的魂魄还在体内,只是被外力禁锢了起来,就好像是让他们的魂魄陷入梦境,无法出来一般。”白落雨道。 “陷入了梦境?城里遇到的所有人都是?”白成风问道。 白落雨摇了摇头,说道:“阿兰与她父亲不是。其余人,都是无魂之人,而这客栈长久以来未经打理,店小二恐怕也有多日不曾动过了。你没发现只有他靠着的门沿上没有灰尘吗?所以这饭菜必然是不能吃的。” 白成风依言朝着门口望去。果不其然,周围都落上一层厚厚的灰尘,唯有店小二靠过的地方颜色十分醒目,白成风将筷子猛地扔了出去,咽了咽口水,干笑道:“果然与阿兰父女脱不了干系。” “店小二与他人不同。其他人虽无魂体支配,但仍旧如平常人那般生活,他却是靠在门沿上许久不曾动过了。恐怕他的身体也撑不了多久……”白落雨凝眉道。 “汪汪!汪汪!”白成风还未听兄长说完,一个黑色的物体就迎面扑了过来,他浑身一个激灵,撑着桌子猛地跳了一丈远,才回身看去。 原来是刚才突然离开的黒犬。 那黒犬本要继续扑过去,却见白落雨宛如定海神针那般坐在白成风面前,便放软姿态呜咽了两声。 待白成风看清来物,不解地扬起眉头,蹲下身子,看着黒犬的眼睛,里面果然还有几分湿意,他问道:“你有事相求与我?” 那黑犬如同人类那般斜了一眼白落雨,似乎有几分惧怕他。他嚎叫一声,四处看了看,有些焦躁地在原地不停地转圈,最后将眼神停在了后堂前的帘子上,它拱了拱白成风的小腿,朝着后方叫了几声,白成风与白落雨对视一眼,两人跟着黒犬慢慢朝后堂靠近。 黑犬站在帘子前抬了抬前腿,呜咽着看了眼白成风,白成风当即了然,一把掀开帘子,两人大步走了进去。 绕过一个漆黑的屋子,便到了后院。 院中一览无遗,看陈设与器物似乎已有很久没有移动过了。店小二正坐在院中的水井前洗着什么东西,两人放缓呼吸慢慢靠了过去。 绕到店小二右侧,白成风发现店小二身前的木盆放着一块鲜血淋漓的肉,他正聚精会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