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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度,比他们只多不少。 他们好歹多多少少也出去过那么几次,白成风则是完全没有。从人界被带回来的那一天起,他就再也没有出去过,先前是因为他身体内没有灵力,根本无法在没有白慕渊庇护的情况下离开五重天。 白慕渊是一家之主,不能随意离开,后来白慕渊绞尽脑汁寻求复原娘亲元神之法,则更无法分心带他出去。再后来他修为涨高了一些,却只顾得上修炼,怕被白落雨甩得太远。再再后来他修为也有了,也打算出去瞧瞧了,却因为性子好惹事,被禁了足。 他曾经打算偷偷溜出去,结果给抓回来了,每次抓他的还是同一个人!他没少为这个事向小叔和父亲抗议,不过显然毫无意义。 当时他说自己也要去的时候,其实并没有抱太多希望,没想到父亲居然同意了! 只是,白落雨风尘仆仆地赶回白家,回家不到两日,屁股都还没捂热,行李根本都还没收拾,这下到好,直接拿着就能走了,只与归时不同,他身边多了二十几个师弟。 白慕尘走后白落雨便御剑向院后的山间飞去,山间有一口灵泉,想来是沐浴去了。 “白成风!”众人正在院中谈天论地之际,一声怒吼在门口炸开。白成风原本正在和罗言等人抱怨自己见识有多短,这么多年都没离开泉亦山,此时一声怒吼,吓得他被自己的口水噎住了,捂着脖子狂咳了半晌,这才看向那人。 秦绡大概也没料到院中站着这么多人,身体顿时僵在了门口,一张脸涨得通红,旋即恶狠狠地瞪了眼捂着脖子狂咳的白成风,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来:“二师兄,我‘有事’与你商议。” 在“有事”两字上,他将读音咬得特比重。 白成风自问这几日可安分得很,什么坏事都没干过(呃……戏弄兄长除外),绝对没有招惹过秦绡!思来想去,分明前几日才说了冰释前嫌,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呢,这人还真是变化无常。 “你们继续聊,我出去瞧瞧。”白成风朝一群少年摆摆手,正要转身离去就被罗言拉住的衣服,罗言劝慰道:“二师兄,别去了。你身上有伤,打不过他的。” 族中弟子大多都知道他与秦绡有嫌隙,得知他们冰释前嫌的人却不多。 他原本是不想去的,经罗言这么一说,他就不得不去了。他伸手就要将罗言的手挥下,身侧却伸出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罗言的手打下去,于此同时鼻尖蹿入一阵清幽的香味,白成风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 他扬眉,几分不可一世,道:“哼,我会怕他?待我出去会会他。” 罗言神色复杂地摩挲着被白落雨拍过的地方,已经红了一大片,不知白落雨用了多大的力气,罗言更是没有错过他眼中那抹危险的光芒。 回过身,白落雨唇角噙着笑,因为方才沐浴过的缘故,身上还有些水汽,俊美的脸上多了几分慵懒的意味,长发湿漉漉的披散在脑后,还带着水雾的眸子平添了几分懵懂之色,分明十分纯净的眼神,却莫名让白成风觉得勾人心魂。 不过白成风现下可没有那么多闲情逸致,向白落雨点点头,便大步朝外走去。 院外右侧有一片青草地,草长足有一人高。草叶的边沿呈锯齿状,十分锋利,往日他常躲在其中,偷袭路过此地的弟子,吃过不少苦头。见其中有人影闪动,他用灵力将身体覆盖起来,拂开草叶走了进去。 草叶没过头顶,一股青草的气息铺面而来,白成风觉得与兄长身上的气味十分相似,不由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 这时从更深的草丛里迎面扑来一个身体,将他摁倒在地,不容他反应,回过神来已经被秦绡压在身下。默默庆幸了一下自己的先见之明,否则定会被割伤。心知身上的人没敢用劲,他意思意思挣扎了两下,便没在动了。 “放手!师弟,这是何意?我近些日子可没招惹你!”白成风喘息两声道。将掐住自己脖子的手挪开,好在这只手原本就没用多大的力气,他用劲一推,便推来了。 秦绡跌坐到一旁,脸色涨红,张了张嘴,眼里闪过一丝羞耻,似乎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这幅表情干嘛?我非礼你了?”怎么可能! 秦绡一咬牙,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般,说道:“你是不是偷了我的亵裤?” “噗哈哈哈……”白成风瞬间捧腹大笑,笑得在地上打滚,幸好他事先用灵力将身体覆盖上了,这才没有被划伤。 “报应!报应!”白成风止不住地狂笑,眼角都泛起泪花了。让你烧我亵裤?报应来了吧?哈哈哈真不知是哪位英雄干得好事,他怎么就没想到呢! 眼见白成风越笑越起劲,秦绡面如火烧,几番阻止未果,心中一横,一把扑上前,将白成风再次扑倒在地,双手捂着他的嘴,眼中恼怒不止。 作者有话要说: 啥?兄弟情义? 你家兄弟是这么做的啊? 别乱盖帽子啊,反正又不是亲生的 蠢作者特别喜欢温柔的人,就是那种不会被现代人称作“中央空调”的人 所以我家里的小可爱一定都是很温柔的,有个别不听话,没事,打打就好。 第12章 捉奸在地【修】 “唔唔……”白成风吱唔一声,这才喘着大气休止了下来。方才还不觉得,这一停下来就感觉胸中疼痛异常,连忙止住了动作,将捂着他嘴巴的手挥开。 秦绡见他面容苍白几分,手下一轻,轻松地被他挥开了。 “当真不是你偷的?”秦绡神情审视地问。 白成风捂着胸口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喘息一声,道:“我可没那个嗜好。不过,早知道还可以这样,我肯定在他人之前将你的亵裤烧了,不!把你衣服全给烧了,让你烧我东西!” 心中虽还有怀疑,秦绡也渐渐放松了身子,心中却依旧郁闷。他在族中除了白成风也没有其他不对付的人,难不成是凭空消失了?看白成风的模样也不像撒谎,难不成是有贼?不,不对!他本身就没什么贵重的东西,就算要偷也不该偷……不该偷这个啊!难道说,族中有女弟子爱慕他?不敢明说,便用这个方式让自己注意她?可是女弟子所居住的院子远在几里外…… 思来想去,秦绡也没得出一个结论。莫非,真的是凭空消失了? “师弟好雅兴。”一个深不可测的声音从后方传来,使得两人身体猛地一僵。白成风在第一时间意识到自己和秦绡的姿势似乎有些引人遐想,不由垂眸看向两人紧贴的身体。 此时秦绡正骑在他的腰上,双手撑在他肩膀的两侧,墨发从脑后垂下轻轻扫过他的脸颊,带来一阵细痒,他将垂在脸上的头发拂开,仰头看向身后——“兄长?” 白成风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