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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你一直在威胁恐吓现役警官。”白还歌扬起头来,鼻尖正对着于南望,“你最好小心些,别被人抓住你的尾巴。抓住了,就是死罪。别以为别人不知道尤海和王一寒是怎么死的。” 于南望盯着白还歌,白还歌也死盯着他,于南望冷笑道:“白警官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苍天有眼,大地有声,死人会说话。我知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些普世真理,于总不会不知道吧。”白还歌一句都不肯输,于南望点头笑道:“好,很好。白警官,你我都要记得今天这番话,千万别忘了。” “我生生死死都不会忘的,于南望。”白还歌一字一顿,掷地有声。 于南望笑了一下,这一笑倒是没有那么强烈的敌意了,他松手向后退去,如退场般摊开双臂向白还歌点头致意:“我很高兴今晚能和白警官开怀畅聊,知道祁蓝身边的人在想什么,这很重要。” 他甚至举起手指向白还歌吹了一个飞吻,白还歌像闪飞镖一样避开了,过于避之不及,几乎撞到门上。于南望眯着眼睛笑起来:“白警官,要说你长得真是好,要杀了你,别说祁蓝,连我都舍不得。”一边说一边瞄着白还歌裆部,目光游弋,相当暧昧。白还歌下意识扯起睡袍挡住自己,咬牙回敬道:“于总长得也很俊,不管是枪决还是注射,死了都挺可惜。” 于南望微微一笑,似乎已经调戏到位,不再追杀,向着白还歌一招手:“那我先走了啊白警官,祁蓝还等着我呢,我给你带个话儿。” “谢谢,我见了他自己会说。”白还歌抿着唇,眼睛里火星四迸,“你要走了吗,拿好你盗窃的门禁卡,好走不送!” 于南望耸耸肩,举起手机又播放了一遍祁蓝刚才的话:“还歌啊,还好吧,应该睡了,没事。” 然后他举起手机笑吟吟地道:“还歌啊,也可能没睡哦,可能需要有人拍拍他,哄哄他,给他讲个鬼故事,他就甜甜蜜蜜地睡着啦。”说完还特地举给白还歌看自己真的发了出去,刚要再按播放时,白还歌拂袖而去,摔上宿舍门,咔嚓一声在里面上了锁。 于南望迅速把那条信息撤了回来,估计祁蓝这会儿应该跟两只大狗都睡着了。他恶狠狠地磨着牙回到萧瑟上,在发动汽车之前,他往嘴里塞了一粒蓝色的小药丸。 今夜无人入眠,祁蓝。你也别睡了,咱们之间且有一笔账要算呢。 祁蓝推开卧室门,屋里亮着壁灯,祁绿和于北望都在门口趴着,一看见祁蓝进来,高兴得摇头摆尾,四只前爪搭在祁蓝身上又扒又拍,一个劲儿往祁蓝脸上嗅,还想舔他几下。祁蓝在每只狗头上摸摸拍拍,进屋里里外外转了一圈,没看到于南望。祁蓝只当他出去处理其他事情,并未多想,冲了澡到阳台上看看夜景,上床躺下,两只大狗十分乖巧地在床下卧着,不多时一人两狗都打起均匀的呼噜。 祁蓝睡梦中只觉得有人抚摸他腰身,有个声音低声在他耳畔道:“老公,你不许生我气哦。” 祁蓝睡得懵懂,迷迷糊糊翻了个身,把一身寒气的于南望搂到怀中:“生什么气,睡吧。” “不许打我,不许踢我,不许动。不答应不行。”于南望吮着祁蓝耳垂,手指伸到睡衣下面抚摩他腹部,祁蓝全身放松,只当于南望日常撒娇耍赖,迷迷糊糊地点头:“嗯嗯嗯答应你,睡吧睡吧。” “咔咔”两声,祁蓝手腕一紧,被于南望锁在身后,祁蓝困意还没散,闭着眼发牢骚:“你哪儿来的这么大精神,不想睡了吗。”话音未落,于南望趴下去连他脚踝也锁上了,从柜子里拿出一卷绳子,开始往祁蓝身上缠,祁蓝无奈地睁开一只眼道,“没完没了啊你?” 于南望不吭声,只管把绳子套在祁蓝颈上,捋着两边向前胸一拽,锁骨上打了个结,下来在胸部又打了个结,经过腰腹部在耻骨部分打了个结,拽着绳头经过胯下扯到祁蓝背后,祁蓝只觉得大腿内侧柔软的皮肤被粗糙的绳子磨得又麻又痒,禁不住叫道:“喂,轻点……” 他从第一次性事起便知悉于南望的套路,只不过又上铐子又上绳子的时候还前所未有,只听于南望还没开始干上就已经气喘吁吁,捆绳时在他身上爬来爬去,坚硬臌胀的下体不断蹭在祁蓝身上,又热又硬,心里有些纳闷,难道自己出去这段时间他跑去楼顶银幕看GV了还是怎么着。 于南望道:“勒疼了吗?”一边说着,手上不停,把两股绳子从身后分开左右,又从祁蓝腋下绕回身前,横向依次穿过身前身后的绳圈。祁蓝道:“你别使劲儿拽,再拽就疼了。” “不使劲儿拽,你怎么记得你是我老公?”于南望把祁蓝捆上之后胆子大得多了,伸手整理着绳圈位置,一边整理一边收紧,将绳子牢牢缚在祁蓝身上,把最下面的绳子打了结,绕在祁蓝下体周围,祁蓝只觉得有股危机感绕着下体油然而生,下意识一挣扎,那捆绳设计十分巧妙,偏偏就是下体最先感受到绳索深深陷入进去,他恢复之前的姿势,捆绳也松了一点,再动一下,下体又被紧紧勒住,带得身体内部也一阵抽搐。祁蓝不敢再动,抬头看着于南望:“怎么我就不记得了?” “你记得我还跑去跟别的男人约会。”于南望一边咬牙一边冷笑,拿了另一条绳子把祁蓝双手推到脑后,手肘弯曲手腕相交捆住小臂,固定在脑后。祁蓝常年习武柔韧性很好,但这种捆法也把他韧带拉到接近极限,轻易无法挣扎,他分辩道:“白还歌啊,是白还歌喝醉了,我回去看看,不是,这事儿跟你说了你都知道啊,你瞧你一副……”他皱着眉头打量于南望,于南望神情诡秘,似嗔非嗔,祁蓝纠结无限地问,“你那是什么表情?” “想干你的表情啊!”于南望把祁蓝腕上的铐子卸了,低头打量自己作品,背后的捆绳使得祁蓝前胸完全被打开,双臂后张,胸肌格外舒展,隔着睡衣都清晰可辨形状。于南望狞笑一声,从最下面的抽屉里摸出一把利刃来,沿着祁蓝下颏将刀刃抹了个来回:“老实交代,跟白还歌干什么了?” 第66章 于南望声音虽轻,刀子的寒气却已渗透了祁蓝脸颊肌肤,祁蓝蹙着眉苦笑道:“他喝醉了我把他弄回去,喝醉的人死沉死沉的,我还能干什么。” “一点都不老实啊老公。”于南望刀子向下滑动,插入祁蓝睡衣领口,贴着他胸前肌肤割裂了睡衣,“从见到他开始都做了什么,一件一件说。” 祁蓝无奈地道:“喂喂,我说你这人入错了行啊,搞审讯像是一把好手,但我们审讯可都不上捆绳了,你还带拿刀子恐吓的。” “那得看你是否老实交代,你要是不老实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