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solation(h)
Isotion(h)
回去大家把各自的部分都完成了发给我就好。小组讨论结束,董衍亮把文件整理好,岑士军拿胳膊肘撞他,示意教室的左后方:那个女孩,两个小时了还在看着你呢。 是吗。他笑笑,看都没看。所以刚才你心不在焉,她在看我,你在看她? 岑士军瞪大眼睛。董衍亮紧接着说:告诉黎瑞,拜拜。背起包就作势走人。 哎你 董衍亮同学 岑士军收住要拽董衍亮裤子的手,转头看到刚才他们口中的女孩就站在他旁边,抬手:嗨。 女孩有点害羞地捋了捋头发,回应了岑士军的招呼。董衍亮侧身,回忆一阵,笑着问:陈品依? 陈品依显然对于董衍亮记得自己名字感到惊讶,用手捂住嘴。董衍亮说:你之前向我要过课件,我还记得。 啊,那中午能一起吃饭吗? 董衍亮还想拒绝,岑士军挡住他:当然可以。 太好了。陈品依高兴得眼睛弯成月牙,我去叫我朋友过来。 岑士军在那唠叨。 你看人家,盘靓条顺的,你都大三了还不谈个,怎么能放过这机会 董衍亮不理睬他,面无表情走出教室。 衍亮! 剩下岑士军额头流着汗跟难过的陈品依解释。 太怪。通讯软件里莫名其妙的信息,陌生人突如其来的凑近,都让他觉得怪异。唯独 他只接受她的靠近。 董衍亮独自一人去了食堂吃饭。 今天周五了。 乔月只有周末才休息。他也到那时候,才会去找她,握着钥匙打开那扇门。她会穿着很薄的睡衣,光着脚在厨房煮红酒,露出的肩圆润流畅。 屋子很香,都是水果和酒的香味。他喜欢把她抱起来,抵着桌子亲她。乔月身上的味道更香。人一陷进去就很难出来。 一亲就开始失控。 他的手摸上乔月的腰肢,上衣被随之挑起。很细,盈盈一握。随即他一路向上,寻觅丛中的红豆,用手轻轻捻住,坐起身来用舌尖舔舐。 他依靠他的本能,把她禁锢在怀中,咬她的颈间和锁骨,留下鲜红的印。 嘶轻点。乔月推开他,底下已经湿成涌动的河,而他的炙热隔着一层布料浅浅地顶着她,感官在视觉被剥夺后变得清晰无比。 董衍亮手攀上她的脖颈,两股温热撞在一起,在耳朵和心脏叫嚣。他向下探去,深入,遇到温流,手指抽插间响起轻微的水声,速度逐渐加快,他与她的低喘融为一体,他看着她的眼神再次变得迷离,身体随着他的起伏颤抖。 湿了,你看看。董衍亮喘着气,笑说:姐姐好多水。 乔月按着他的下巴:喜欢吗? 喜欢。 他把她拦腰抱起,走到床边。 乔月说:别又疯了。 一字一句都像下蛊,两个人无声的较量,生怕落入对方费心设好的牢笼。 尽量吧说话间褪下她腿间的裤子,露出一片泥泞,红殷得像树上刚熟的果。拆下避孕套的包装,存心要给她看一样慢慢滑下。 他一点一点地抵入,太大,她痛得低哼,手覆上他的脸,董衍亮张嘴吮吸她的手指,紧密的桎梏让他喘不上气。 直到完全深入,他和她都长呼一口气,他进入的部分在她小腹上轻轻鼓起,比山峰错落的曲线更加令人流连。 涨得发麻。 接下来怎么做呀,姐姐?董衍亮故意停住不动。 瞧瞧,这孩子真坏。 他一深一浅地挺动,擦过她的敏感,乔月被逼出眼泪,思绪中只剩下空白。 他又开始用力埋入她的身体,带出透明的水液,尖硬与柔软的碰撞所带来的快感令人上瘾。乔月被他带得上下耸动,不住地喘息,她看到他眼里的海,已经变换了模样,此刻掀起了阵阵巨浪,似要把人吞噬。 她一下一下承接他的撞击,勃发的精力将要把她消耗,她没有选择。呼吸交错,她的气息已经乱成一团,早已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你他妈射啊? 他不断将她按回自己身上,想将她的平静撕碎,让她变得支离破碎,只会在他身下娇喘。 董衍亮喘息着,埋入她颈间,插入她最深处的宫内射精。乔月全身都在发着抖,想将他推离,董衍亮牵住她的胳膊,笑说:再做一次吧。 墙壁上缀满了盛开的玫瑰的倒影,花瓣随风摇曳,映出房间里的旖旎。董衍亮亲吻着她的背,下身大力挺动,在抽插间穴肉被带出,强烈而鲜艳。 乔月的头发披散在床上,脸埋在被里喘气。她的叫声不尖不细,带点气声,很容易让人沉迷。 董衍亮喜欢。 他舔舔干涩的唇角,后知后觉他有些失控了。他再一次发泄后,床上都是一滴一滴的水,夹杂着白浊。 我去洗澡。乔月坐起来,眼睛和脸都是红的。 董衍亮自觉收拾好床,乔月刚好洗完澡,包着浴衣,靠在卧室门口看着半裸的他乖乖地坐在床上等她。 烦人事多,他也烦,但看着他心情不坏。当初没想到,捡了个垃圾回来。第一次和他做爱的时候,他很乖,到后面越来越不听话。 算了。 乔月跨坐到董衍亮身上,她的毛巾还在滴着水。她揉揉董衍亮的头发。他把手搭在她的腰上,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似乎任她蹂躏。 和姐姐做爱爽吗? 爽。董衍亮存心使坏问:姐姐和多少人做过?我是不是最好的? 乔月扯上被子,不接他的话茬,钻到被窝里。董衍亮也躺平了,和她面对面。 董衍亮笑了,眉眼生动:能牵手吗。 少动小心思。想起什么,乔月坐起来,跟他说:你刚刚问我的怎么处理a公司和b公司债券违约的问题,可以这样 他认真听着她给他分析,手指慢慢触上乔月的手,握住。 安定感。 四个月过去,他对她的了解并没有增加多少。但是和她待在一起,他感觉与世隔绝,只有这才是他唯一的归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