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鲤的确不曾影响到你。” 穆涸一怔。 谢知微接着道:“灵力似乎也够,那便好,看来我没有留下的必要了。”说着一拂袍袖,关上两扇窗,抬脚就往门口走。 他额角出了一层汗,急于出去透气,心里直犯嘀咕:莫非屋里铺了暖玉什么的来取暖?这种等级的妓院用得起? 可男主怎么就不嫌热?坐着弹了半天琴,都不带冒汗的。 “师尊留步。” 随着这一声轻唤,谢知微面前的两扇大门忽的蒙上一片白光——白莲结界。 谢知微面色一沉:“你又要如何?” 穆涸缓缓道:“弟子今日前来,只为做一个游戏,怎能少了师尊。” 谢知微皱眉道:“你说什么?” 话音未落,红光盛放,他脚下蓦然出现一道裂痕,他心中一凛,就要往后退。可身后穆涸一把揽住他的腰身,他浑身一震,抬手便打。 那掌风半路就被拦下,随后层层黑色气息包裹上来。 一言不合就裹粽子简直够够的,谢知微怒了:“放开!” 穆涸充耳不闻,用恭敬又温柔的语气道:“师尊,我们躲上三天,不让任何人找到,这个游戏是不是很有意思?” 眼前景象迅速变幻,像是被揉成一个个彩色纸团一般,摊平再拼凑成完整的形状,如此反复几回,终于落定。 眼前一切,居然和艳香楼方才的陈设一模一样,不,这就是那个房间! 谢知微愕然道:“这是你自己造的幻境?” 穆涸赞道:“不愧是师尊,一眼就看破。”他似是叹息的道,“师尊不在的几年,弟子想回道宗却碍于遗命未达,只得以此纾解思念。” 谢知微忍无可忍道:“荒唐,你这无异于自残!” 怪不得他频频出现幻象,原来那四年里他把精神力全用在这些邪路上了!先前黑莲白莲相互平衡,还勉强撑得起来,可红莲煞气太重,虽然能提高极大的修为,却也打破了他神识的平衡。 否则,几朵莲就算合并顺序不同,也不至于带来这么大的副作用! 要是有金莲还好说,可金莲在澹台梦那。 谢知微见穆涸无动于衷,有些急了:“你快撤了这幻境。” 穆涸伸手抹去他额角滑下来的一滴汗,不紧不慢的道:“师尊居然急成这样……但要对付小师叔的不是我,是父王。还有那个白衣女人,她还有别的用处……” 谢知微沉声道:“你要拿走她的金莲,是么?” 穆涸目光微闪,随即若无其事:“果然瞒不过师尊。只是眼下她不肯说出使用金莲的咒诀,杀又杀不死,只好先关着。” 听见这么说,谢知微不用想也知道,穆涸肯定用各种手段逼迫澹台梦了,多半杀招也用了不少。可怜原著神仙似的女主,竟然落到这种下场。 谢知微急得头昏脑涨,额角上的汗一直滴到领口。 不行,要冷静。本来是着急男主的身体,怎么又被他带到奶酪和梦梦身上了? 冷静、冷静……太热了…… 金莲是势在必得之物,偏偏澹台梦就是一副硬骨头。提起这件没有进展的事,穆涸眸中就浮出不少杀意。可谢知微脖子上忽然有晶莹之物滚落。 又是一滴汗。 穆涸这时才发现,师尊的脸有些红。 他忙拂散黑莲气息,把谢知微抱在怀里问:“师尊哪里不舒服?” 谢知微浑身僵硬的推开他,拿袖子扇着风道:“方才听你抚琴时喝了一杯烈酒,大概后劲上来了。” 穆涸愣了:“酒?” 谢知微点头:“听闻是达官贵人必点的好酒。” 好个鸟,什么酒喝起来是一股腥味,这些达官贵人口味够重。 等等,腥味…… 血腥味。 谢知微也愣了。 果然,穆涸脸上就出现了微妙的变化,半晌才道:“师尊可还记得玄云山上的黑狼血?” 第105章 禁果 谢知微险些把牙关咬碎。 ……如何不记得,一时大意啊。 玄云山上偶然杀了一匹,那腥臊的血喷了他师徒二人一身。当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只觉得被男主瞧见洗浴的模样很丢人,后来了解了这黑狼血还有这般功效,又庆幸自己没沾皮肉不曾中招。 等等,男主当年修为低微避不开狼血,莫非…… 谢知微的表情也起了微妙的变化。 穆涸的脸也莫名红了起来,看着谢知微喃喃道:“弟子初次对师尊产生绮念,就是在斩杀黑狼的那一晚,师尊披发出水的样子,弟子到现在都记得一清二楚。” “别说了。”谢知微目瞪口呆的打断他,好半天才终于又蹦出一句:“此事不对……” 你该对妹子起反应才是啊!!! “的确不对,聂前辈当时就已指出。”穆涸眸色深邃,“弟子也知道这是错的,可几次三番按捺不下,反倒在心里日夜疯长……又历经四年光阴和师尊的死而复生,师尊觉得还能拔除么?” 谢知微被他执拗的样子震住了,就连穆涸找白家父子报仇,他都没说过这么深刻露骨的言语。 他试图说服:“可、可你知道……你这种心思若被你父亲知道,被天下人知道,会给你带来怎样的麻烦,别人又会如何看你,你还是打消的好。” 事到如今,从他谢知微的角度出发没用,必须以男主的利益为中心。男主一向自私,就算不喜欢妹子,哪怕为了他的大好前程也该收一收。 可是穆涸毫不犹豫握住了他的手:“师尊,弟子早已长大成人,你说的这些弟子又何尝不曾想到。可即便这大错特错,即便会失去很多,弟子也还是喜欢师尊。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不正说明弟子这心意有多可贵么?” 谢知微哑然。 他说的好有道理,居然无言以对。 妈蛋,从哪个角度都不能说服他,反倒被他震得哑口无言。 果然能动手,就不能吵吵。 穆涸深深的看着他:“那日造极城外,师尊活生生出现在弟子面前时,弟子就已然不顾一切了。” 谢知微便要扒他的手:“可我说过,我不会喜欢你,为师一心修道,对情爱之事毫无兴趣。” “那师尊告诉弟子,情爱到底有多无趣。”穆涸不但不松手,反而用另一只手捏上他的下巴,强行让他面对自己,“师尊当年对弟子关爱有加,如今怜悯那白衣女人,对路人施以援手,又奋不顾身救小师叔,这些又是什么感情?为何这些可贵,情爱就碰不得?” 被一句一句质问,谢知微感到再一次陷入了死局。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这是人类发展规律,没啥好贬低的。可那些赞誉之词都是歌颂男女之情啊,他谢知微一旦说起男女,穆涸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