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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拨,你那九州王真是够烦的。” 无颜捂住染血的肩头:“那就乖乖受死,大家都安生,拿下!” 蒙面人闻声而动,霎时间灵力满天飞,整个桥上好似盖上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这全是王府的顶尖高手,使出的也全是杀招,看来第一次失手让九州王很恼火。 这种情形下,楚知是和澹台梦断乎不能硬杠。谢知微一把将两个人拽到身后,沉声道:“能走就走,这里交给我。” 楚知是还想说什么,澹台梦扯着他的袖子:“楚前辈,这些人不是恩公的对手,我们留着反倒会让他分心。” 两个人边说边跑,灵力劈头盖脸的砸下来。眨眼间,竹板铺砌的小桥已经残破得不成样子,水花和木屑漫天迸溅,还有些许向他们射过去。 谢知微回身,将袖子一扬。 “轰”的一声,席卷而来的气浪蓦然被冲散,很快重新聚拢,打向别处。 无颜站在桥边,只觉脚下一震,桥栏断了。 而整个桥上都被轰塌,一时找不到完整的着力点,他只好落在水面一块浮木上。感到周围光影闪动,他愕然回头,恰好和谢知微撞了个正着。 谢知微手中持剑,正按在他的脖子上——是他平素悬在腰间的那一把。 无颜脑子里出现了片刻的空白,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对方强得太出乎意料。 他听见谢知微和他说:“阁下还是回去吧,不要白白送了性命。” 语气依然是平静无波,甚至还带着几分长者似的劝解。若非具备一定资质和阅历,怎会有如此风范? 对方定然大有来头! 无颜不动声色道:“说的很有道理,但王爷的命令……” 他抬眼看向谢知微,脸上现出为难之色。 的确,他身为高手中的高手,又是组团过来抓人,若空手而回,九州王肯定要重罚。 谢知微有些心软,问他:“怎样?” 无颜脸色一变,满是干枯纹路的脸上出现一抹决然:“高于一切!” 他一面说着,竟猛地向前直冲过去。 谢知微本能的往回缩手,尽管速度很快,无颜的脖子还是不免从剑锋上擦过,剑刃上出现了一条长长的血迹。 而无颜不管不顾冲过去的方向,是河岸。楚知是和澹台梦正从摇摇欲坠的桥头往下跳。 谢知微愕然道:“你……” 卧槽也太不要命了!年轻人你又没有系统,这么拼是闹哪样! 他赶紧去追,可那一群黑衣人已经迅速反应过来,朝他祭出先前那密不透风的灵力之网。谢知微脚下一顿,抬手一隔,那张网立时被推向水中。落在那些近卫脚下,掀起白浪打了他们一身。 这些人训练有素,被谢知微震住那一下已经是破天荒了。此时他们配合十分默契,虽然仅是稍微阻止了谢知微的脚步,但也足够无颜用的了。 无颜一面接过半路里擦身而过的近卫递来的剑,一面极快的投向河岸。 此时楚知是和澹台梦已经下了桥,大口喘着气回望水面,全然没有防备。 谢知微瞳孔骤缩,大叫出声:“住手——” 两人远远听见,待反应过来时,那把剑已在三尺之外。 澹台梦想拿剑格挡已经来不及。 就在此时,异变陡生。 另一道巨大的光华河岸下的水中掀起来,堪堪挡在楚知是和澹台梦面前。那把剑像打在了牢固的盾面上,在发出一声金属音后,弹进了水中。 待看清那白光,澹台梦怔住了:“这个……怎么又是……” 楚知是神色凝重,脸上见了怒意:“是先前的白光?穆涸那混账也是阴魂不散!” 澹台梦想了想,道:“前辈难道不觉得,方才是这白光救了我们一命么?” 谢知微飘然落在他二人身侧,眉心不知何时拧在了一起。 而无颜转瞬即至,也对那白光颇为意外。他谨慎的看了看谢知微三人一眼,退回了水面。 那帮近卫站在他身后,见了这阵势,也不再往前了。 无颜道:“愣着做什么,继续。” 可话音刚落,那白光竟然长大了数倍,而后转为弧形,朝无颜等人当头罩下,就像一个巨大的笼子,而无颜他们则成了笼中之鸟。 谢知微无声看着这景况,眼神复杂。 楚知是感到不可置信:“二师兄,莫非这逆徒良心发现了?” 谢知微看他一眼,张了张嘴,终究没说什么。 澹台梦道:“恩公,前辈,无论世子用意如何,我们都不能错失这个机会,快些离开吧。” 谢知微总算点了头:“你说得对。” 于是,无颜等人眼睁睁看着谢知微等人转身离去,却束手无策。 任他们如何劈如何砍,那白光如一面铜墙铁壁,坚不可摧。 光华缓缓浮动,慢慢幻化出莲花似的纹路。花瓣中心脉络交错,赫然写出了一个“止”字。 无颜惊疑不定的道:“世子……” 近卫们更不能理解:“世子为何要阻拦我们,莫非世子要违背王爷的命令放走楚知是?” 无颜收了神色,斥道:“不可对主子妄加指点。” 河岸已经空无一人,可无颜仍然盯着谢知微站着的地方出神,他方才,好像听见楚知是说了一个称谓…… “九州王实在过分,待我回道宗告诉掌门师兄,一定去圣上那里参一本……丫头再给我一个。” 车轮运转有致,楚知是靠在马车一角,身子摇摇晃晃的,脚下掉了一地酥饼渣。 他接过澹台梦递过来的又一个酥饼,津津有味的嚼两下,叹道:“若不是他穷追猛打,在馆子里吃酥饼,还能就着瘦肉粥。” “粥饼搭配,的确是养生的吃法呢。”澹台梦拿两个竹片帮他固定胳膊,不时耐心的附和两声,应付得轻松自如。 可她抬眼去看谢知微时,却露出了些许担心。 车马已经走了一天,竟然是出乎意料的顺畅,再也没有遇到一个追兵。 而这一路上,谢知微的眉头就没有舒展过。 眼看到了傍晚,总不能一天一夜不休息,他们受得了,雇来的车夫也受不了,何况楚知是还带着伤。澹台梦于是和楚知是商量在路边寻个野店住下,便叫停了车马。 谢知微靠在车门边,对着飘忽的车帘走神,澹台梦唤了两声,他才反应过来,和澹台梦一起扶楚知是下车。 这家是个夫妻店,店主夫妇都是附近庄上的。小店不大,也就四五间房,还是茅草盖的顶,因这条路冷僻,难得来个客人。 叫了饭,店主夫妇慌里慌张去灶房烧火,车夫不好意思和谢知微几个一起坐,便也去帮忙。楚知是四下打量一番,最后目光落在浓烟滚滚的灶房,沉吟道:“荒郊野外的,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