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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了点。这白家父子上梁不正下梁歪,都是他给惯的。 白誉甩开程道秀的手,继续往前走:“我自与他切磋,别拦着。”语落,手起一剑当头向谢知微劈去。 剑势又快又狠,连带着周围不少细碎砂石形成大股气浪,过腰的草叶生生被压成一尺。 谢知微眉心一动,还在当中感受到了明显的杀意。 这小子简直找死,知道你面前两个是谁么?一个是目前最厉害的人,一个是日后最厉害的人,你一个都惹不起好么? 他点开应战模式,从容而立,不动如山。就连周身的空气也平静如水,与白誉的戾气形成鲜明对比。 程道秀不由惊呼出声。都知道白誉性格虽然差到极点,却是难得一见的修炼奇才,眼下在所有弟子中排名第一。去年和造极城主楚知是比斗,足足撑了两个时辰,连夏知绮都对他加以认可。 这一剑下去,就连楚知是都要全神格挡。 而谢知微居然不闪不避…… 不知何时,楚知是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众人身后,脚踩竹枝,神情专注。 他知道二师兄修为高深,从少年拔出青萍剑就可窥见一二。但那是多年前的事了,他当时也还小。很想再看看现在对方的深浅,无奈谢知微从不肯出风头比斗,今日竟是沾了白誉的光。 眼见着那汹汹而来的剑气即将近身,谢知微看似随意的拂了一下袍袖。 那剑气就像打进沙滩的浪潮,立时消失无踪。 而后谢知微摊开手掌,漫天席地的大小砂石像被什么东西托着,竟如叶片一般,轻飘飘落地,听不见半点声响。 草叶重新直立起来,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穆涸装晕时,将眼帘稍微撑开一条缝,一点不漏的看完整个过程,吃惊得险些装不下去。 白誉变了脸色,这是他最得意的招式,常常先发制人,就算不能一击致命,也足以给对手造成威慑。 而对方不过稍微一拂袖,就轻易化解。且剑气带起那么多砂石,对方用灵力一个个全给托着放在地上。 简直有如神助! 众人方才就屏气凝神的看,此时更是鸦雀无声。 谢知微做完这两个小动作,便往前走了一小步。一瞬间,白誉竟忍不住想往后退。 但他不能,在场许多人看着,甚至还有日后他要超越的楚知是。要是气势都输给这个“软柿子”,那以后他和他爹更不能挟制他了。于是白誉硬着头皮,没有动。 程道秀先反应过来,扑通一下跪在地上:“二师伯,求你饶了师兄吧,师兄他不是有意要冒犯您的!”她早就委身于白誉,寄望做未来的城主夫人甚至是掌门夫人。要是白誉有个闪失,她可就赔大了。 其他几个人也跪下求告,声音却小的很。一是谢知微修为太可怕,二是白誉太可恶,有那么一两个想看他吃亏的。 白誉瞪了程道秀一眼,而后看向谢知微,冷冷道:“你敢伤我分毫,我爹不会善罢甘休。” 楚知是暗骂一声“没规矩的混账”,足尖一点,落在谢知微身侧。对白誉道:“你如此冒犯师辈,掌门若是知道,同样不会善罢甘休。” 穆涸听见白誉提起白见著,暗暗一思忖,作悠悠醒转状,气息奄奄道:“发生什么事了……师尊切莫因为弟子得罪白师伯,师尊和白师伯修为精湛,万不可屈尊为弟子相争。” 楚知是听见,没忍住笑了一声,道:“二师兄,你这徒弟对道宗的认知还有待提高啊。” 你懂什么,他就是太了解才会这么说。摆明了要讽刺白见著和白誉,还拉我下水。 气人的是……劳资还得信他的邪。 谢知微低声斥道:“不得无礼。” 穆涸乖乖闭了嘴,摸着怀里的“狗”,看起来委屈的不行。 白誉对白见著一向不满。白见著的资质奇差,非但是修真界的一大笑话,还连累他无法世袭掌门之位。大权已然旁落,断没有交还的道理,白誉每次想到这个都气结于心,此时被穆涸一脸无辜的大声提起,他脸上一时间红白交加。 半晌说出几个字:“我们走。” 谢知微却道:“且慢。” 白誉脸色一沉:“你想怎样?” 老子想揍你。 谢知微这个念头刚一浮现,系统又炸了:“警告,谢知微不得欺凌弱小,寻衅滋事。” 你xx的系统,想想也不行啊?我管教小辈总可以了吧? 系统那边没动静了。 谢知微算是摸到了门道,他不能主动伤人,只能被动反击。而且对人适当的“规劝”可以,但不能使用暴力。 谢知微尽量把语气放得很柔和:“白师侄,今日你伤同门,逆师辈,若不加以规正,长此以往吃亏的是自己。因此,做师伯的也是为你好。” 一向不和人计较的老好人,终于被激得沉不住气了么?楚知是有些兴奋:“师兄,你要罚他?” 谢知微点头道:“罚站。” 这一日被“软柿子”连挫锐气,白誉怒极反笑:“你以为我会乖乖听你的?” “既如此……”谢知微看似有些为难,又有些无奈,“便如此罢。” 白誉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谢知微对他又是一拂袖。 然后他整个人就动不了了。 全身大穴被封死,灵力提不起来,经脉也无法伸展。 在对方面前,他竟然没有半点还手之力,对方就算杀他大概也不会比现在费多少气力。 更可怕的是,现在他动不了,谁都可以趁虚而入对他不利。白誉惊慌失措:“谢知微!你快放开我,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谢知微似是被他的话打击到,十分痛苦的闭上眼:“这一个时辰你在此反省,我也自会去师尊墓前赔罪。” 楚知是也听不下去了,抬手,连哑穴都帮白誉点了。“越大越不像话,且站着吧。” 这时楚知是的几个弟子扛着两筐嫩笋出来,见着这阵势眼珠子都要掉出来。 楚知是照为首的那个头上敲了一记暴栗:“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往各处送。你们空着手的,在这好生看着白誉,一个时辰后再走。” 现在虽是早春,但临近正午日头也毒,程道秀哭哭啼啼道:“求求二师伯,饶了师兄吧,他怎么能站一个时辰呢?” 楚知是早就看白誉不顺眼了,只是从前白誉惹不到他头上,谢知微又总不肯计较,今日总算让他找到了机会。当下奇道:“别的弟子一罚就是两个时辰,他这种修为,一个时辰算得了什么?” 他故意略去白誉被封住灵力与经脉的细节不提,白誉此时形同废人,无法以灵力抵御日照。不一会就红了脸,额头上全是汗,一半晒的一半急的。 可白誉恨得牙根痒,却说不了话,只得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