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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品呀。” 齐枫曦听了一愣,心里隐约感到刚才徐剑的那句话竟比狼孩的长啸还扎人心扉。 “他腿上怎么有那么大的伤?”齐枫曦指指狼孩腿上深深的伤痕。 “那个是逮他的时候留下的,其实他的智商在狼里面算是聪明的,我和教授得知他的消息后在山上守了半年都没捉到过他,后来我们以为狼孩不过是村民传说,就在大家都丧气的时候居然碰见了他出来捕食,才知道传言是真的,”徐剑说起这个来一幅很兴奋的样子,“你不是搞科学的,当然不知道他的存在对我们脑科学研究者有多大的意义,你也不知道当时我们有多兴奋,可这个小畜生,用了那么多捕兽夹,设了那么多陷阱就是捉不住他,后来章教授改变了策略,我们先捉来了那只和他在一起出没的老母狼,大家都认为那只老狼就是抚养他的那只狼,后来我们几个人把那只老狼吊在了村口的树上,山里的狼不算多,就算再厉害也不敢聚群来村子里,两天以后他来了,这家伙挺聪明的,先巧妙地把大家都引开了,然后绕圈子回来救那只老狼,后来栓老狼的绳子被他咬开了,不过他的腿也被教授隐藏在树叶里的捕兽夹子夹住了,教授用了个大家伙,”小徐用手比活了一下,“听说是可以捕熊的那种呢,后来才发现这家伙的腿骨都断了。” “他的腿骨断了?”齐枫曦又看了那个“怪物”的腿一眼,修长的腿上那个伤疤显得格外狰狞。 “现在当然是早好了,为了给他治好腿,绑了他两个月,不绑不行,他一个劲的闹,牙像狼一样利。” “不过现在伤口好像有点化脓,”小徐蹲下来看了看,“本来前天给他包扎好了,可又让他用牙咬开了,看来只好再绑他几天了。” 徐剑大概把研究院介绍了一遍后,也差不多到了下班时间。齐枫曦很满意今天的进展,他从这里获得的一手新闻材料,再经过他的妙笔加工,这个狼孩很快就能使他从第八版记者调到头版记者的位子上。 为了这个他请徐剑下班后去“天然”酒吧喝酒,当然也是为了能得到更多的那个“怪物”的信息。 “他象狼一样舔食东西。”徐剑喝了一口冰凉的啤酒,在“天然”酒吧里的徐剑去掉了穿工作服时的严谨,更爱说爱笑了,完全和齐枫曦报社里的那些嘻嘻哈哈、天天盼望着无风也能起浪的哥儿们一个样子,“嗯,他吞食生肉;四肢爬行,喜暗怕光;有时我觉得他目光锐利的眼睛,在黑暗中能象狼似的闪闪发光;他还会象狗般地张大嘴巴喘气,借以散热降温;我试着给他穿过一次衣服,花了半天穿上,可被他3分钟就给撕烂了,我不清楚他是几岁的时候被狼叼去的,根本不会说人话,只会像狼一样长嗥。” “对了,那只老狼呢?”齐枫曦无意中问道。 “死了,他救下那只老狼的时候那畜生就已经只剩一口气了,有个老村民就‘嘭’的一枪,把他射死了。”徐剑作了个开枪的手势。 “那他,我是说那个狼孩,他知道老狼死了吗?” “当然知道,在村口射死老狼的时候他就在旁边。”徐剑喝完了最后一口啤酒,又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转头对齐枫曦眨眼笑笑,“别想太多,他,只是一只狼而已。在科学上,拿各样生物做实验的例子很多,有时候一个试验要用上几十条狗,有的狗很聪明,甚至会给你像人一样的‘跪’下,还有流泪的,你觉得它们个个都通人性也没办法,试验还是要做,要不然怎么造福人类呢?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呵呵……”徐剑边说边爽朗的笑起来。 声明:仑要写绝对是个“人人恋”的故事(而且还是很聪明的人),绝对不是“人狼恋”啊!各位大人不要误会!! 我们的爱情是个实验2——巴甫洛夫条件反射 第2章 巴甫洛夫 齐枫曦终于知道中嘉科学院为什么一定要在这个时候找一个看护员了,这个像狼一样的“小怪物”根本不肯吃科学院里任何人喂过来的食物,大概是因为在它并不比野兽高多少的智力的头脑里,还隐约记得他们是杀死母狼的元凶,是将他捕获来猎人。 其实齐枫曦的工作也很简单,只是喂喂那些用于科学实验的猫狗之类的,每天早上和下午给狼孩带去按营养比例配好的食品,每天下午再戴上可以罩住前臂的厚厚皮手套给狼孩做清洁工作,他很怕水,所以齐枫曦只好每天用湿毛巾给他擦身体。 他的身体是健朗的,如果能像人一样站立起来应该是个修长、健康的17、18岁男孩,头发已经被齐枫曦拙劣的剪成普通男孩子一样齐耳短发,洗掉那些沾在头发上的垃圾、污垢和恶臭的污泥,竟是光泽发亮的黑发,碎碎的刘海自然而有点散乱的搭在额前,他的额头光洁而开阔,眼睛像狼一样的犀利锐利,仿佛只是扫一眼,也能穿透你的心,他的脸庞还未完全脱尽少年的稚气,嘴唇确是棱角分明,决绝而坚毅。连齐枫曦这个从没有伤感叹息过的乐天派也会惋惜这个像狼一样骄傲的漂亮男孩,“他智商低的和院子里的那些狗差不多。”徐剑曾经这样告诉他。 在科学院的时间里,齐枫曦会突然想到一些他以前从来没有想到过的问题: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大多数生物都喜暗怕火,只有人喜爱白天、更离不开光与热的火焰;所有的生物都受生物链中的上一级生物所制约,保持一定的数量,只有人的数量扩大到不可想象的地步;也只有人会构想出精神上的神灵…… “md!在这里呆久了脑子都会出问题。”每当齐枫曦想到这些奇奇怪怪的问题都会强迫自己转移精力,约朋友出来玩,去酒吧,去卡拉ok厅,在从报社同事那里得来的各种无聊的世俗新闻里放松自己,在和朋友的哈哈大笑中齐枫曦的那些奇怪想法也随着笑声一扫而空。 人不是生物界里唯一会哭的动物,却是唯一会笑的。 在这里只有徐剑会喊狼孩“晨晨”,徐剑说那是他小时后养的一条狼犬的名字。 如果是医院,至少还有康复的希望,生存的最后一丝光明,但是那些经齐枫曦照料的那些猫、狗、青蛙、白鼠……只要被徐剑带走,便永远不可能再回来。 齐枫曦曾开玩笑说徐剑你们这里比黑太阳731还狠, 徐剑听了大笑,然后讲点点头说也许吧,如果庄稼有了虫灾,我们可以将害虫全部杀死,因为他们是虫子,可以如果将人这样集体大批量的杀死,那就是“法西斯”了。 白天齐枫曦多半见不到晨,他会被徐剑或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