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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郁总说我要同程鹤白联合开记者会面对媒体。” 谭岳和程鹤白的恶闻已经成了一场连续剧,各大媒体娱乐版头条这段时间一直都持续追踪事态发展。程鹤白拍戏途中被失去理智的岳粉围堵,以致受伤的消息第一时间传到了千里之外的剧组。 拍摄间隙吴栋将头条告诉谭岳,谭岳于是看见了程鹤白脸上粘着纱布,手掌上还缠着绷带,从医院走出来上车的照片。他的粉丝,或者是他公司的水军,不管是什么立场失去理智伤害他爱的人,他忍无可忍。 拍摄中走神,连贾凡也臭着脸骂了谭岳好几回。工作是工作,谭岳态度诚恳有错必应。可是一收工,他甩开了所有演技和客气,心急火燎地找上了房杰。 房杰并不意外他的反应,可依旧把脑袋埋在平板里刷消息,因为他着实不知道如何作答。听见谭岳又厉声重复了一遍,房杰叹口气,把脑袋从“苏沁馨祝前男友安然无恙,一别两宽,各自保重”的图片新闻里拔-出来。 “和他开记者会,你打算做什么?站出来对公众摊牌说你俩是光明正大相爱的?” 谭岳言辞冷淡:“说什么做什么我心里有谱,一定会比公司做得更妥当。” “不能这样说啊。没有公司的舆论引导,你哪有喘气的地儿呢。虽然网上灌水,偏颇是非上差强人意,但最终目的是保你平安的。” 谭岳冷哼:“差强人意?我看是不分黑白吧。” “这件事儿最好装鸵鸟不知道。这么一出,虽不仗义但真不关你啥事儿。现在关注焦点好不容易都聚集到程鹤白身上,你干嘛还跟着搀和。” 房杰此言不虚。撇开斐德娱乐是否有鼓噪和祸水东引的嫌疑,客观地说,粉丝举动纯系自发护主行为与谭岳无关。甚至从明星的立场,粉丝反应虽然过激,但也该是乐见有人拥护他、支持他。 “我要和程鹤白联合开记者会。剧组,我会和贾导商量腾一天时间往返,尽量不耽误这边的进度。” 房杰看他冷若冰霜的模样就知道是劝不动他了,委婉答应他等公司的消息和通知。 凌青原跟着黄锡在医院做了检查,没有大碍,皮外伤擦伤为主。不过黄锡特意强调,让医生把他尽可能伪装成重伤员。 凌青原始终一言不发,任由黄锡和医生决定。他知道,宏新是想利用这一跤,营造示弱的效果。不管前提因果为何,就事论事,一个人、一个演员被另外一人的暴怒粉丝伤及,谁更无辜谁更有错,一眼便知。 黄锡得到邵维明的授意。虽然他们宏新有那么点同情程鹤白的遭遇,不过他摔得既巧又是时候,更好在程鹤白任何过激言举止辞都没做没说,完全是个受害者被波及。这番遭遇,正好可以用来鼓噪,求同情和反击岳粉、谭岳及斐德。 医生给程鹤白先着地有些磕伤的有脸贴了一块纱布补丁,两只破皮的手缠满了绷带。黄锡适时告诉他,程鹤白腹部有旧伤,医生领悟,想顺便帮他绑个木乃伊。 凌青原拒绝了:“身上没用,穿上衣服也看不见。手脚也没骨折,这样就行吧。” 黄锡由了他,更主要的原因是打眼看去,程鹤白现在的模样也已经很让人怜惜。不止脸上手上的伤,更多是他的精神状态透露出的憔悴。 “出了医院有记者,记得让他们照一下。” 程鹤白情绪萎靡,脸上带伤从医院里出来,这个镜头被长槍短炮捕捉到,成了这天娱乐新闻的头条——岳粉失控伤及鹤白,是非内情孰来判断。新宏娱乐及时反击,坐地指责斐德对艺人管理不善,而谭岳放任自己的粉丝伤及无辜。 已经是乌烟瘴气的一团闹剧,又开始捉对厮杀,颜料调料一锅炖。 凌青原出了医院奉献过头版头条,又被请到公司。黄锡带他推开邵维明的办公室,示意人带到便走了。偌大的办公室里,两个男人谁也不看谁呆站着,气氛些倦怠。 “坐吧。”邵维明指了指靠墙的沙发。后者不客气,缓缓走过去,欠身坐下。 烟灰缸里没有烟头,空气里还有淡淡的烟草味儿。邵维明手插裤兜,走到茶几与程鹤白所坐的沙发之间。这位公子哥低头看着年轻艺人侧脸上的纱布,一条长腿跨过他折叠九十度的膝盖,正对他坐在钢化玻璃茶几上。 两人面对面,邵维明两条腿内狭窄的空间,凌青原局促而坐。这种姿势,论谁都不会放松警惕。凌青原依旧靠着沙发,没有大动作。他眼睛冷淡扫过邵维明,警惕地看了他一眼。 邵维明率先开口:“出名的感觉怎么样。” “很好。” 邵维明眯着眼睛,这个年轻人以坏事传千里的方式扬名,还能淡然吐出“很好”两个字。被粉丝诋毁围攻,还能镇定不动连多余的情绪也没有。 “不得不说,你很强大,比我想象得还强大得多。” “邵先生过奖。” “黑你的是谭岳的粉丝,知道吧。一刀刀一画画割你肉、抽你筋的是谭岳的粉丝。他们一声声喊着要你滚出娱乐圈,只为维护他们冰清玉洁冷艳高贵的偶像。因为你玷污了他们的神。” 邵维明双手撑着茶几,倾身向程鹤白,脸与脸的距离很近却难得不是亵玩。他像是一台精密的扫描仪,要把这个年轻人所有的微小举动都收入视线。比起说理和威胁,他更像是在刺探。 “我知道。” 年轻的艺人脱口三个字,神态像是刚睡醒般地清明而放空。邵维明抿了下嘴唇,仓促地吸口气不动声色问道:“你和他在一起,是单纯肉体的性-交吗。” 这么近的距离,他任何反应都会被邵公子敏锐的捕捉。凌青原忽然明白了邵维明把自己叫来的用意。他和谭岳的相处,性质乃至定义确实微妙。邵公子想试探,想寻找什么关键的引线。邵公子不安、厌恶有什么东西不在自己的控制和了解范围内。 湖水泛起不可见的波纹,瞬间消逝。凌青原答道:“不是。” “他是享受你年轻,你是想借他成名吗。” “不是。” 这两个回答都没有出乎邵维明的意料。他早看出来了,两人之间有一种不合逻辑的相处,是不求利且难界定的深层关系。他今天一定要把这一团线给揪出来。 “很好,”邵维明呼出一口气,吹在对面年轻艺人的脸庞上没有多少温度。他悠悠续道:“我暂时把你们定义为恋人。不过问题来了,谭岳的粉丝憎恨你,谭岳的经纪公司嫌恶你,谭岳若是想要继续在他璀璨的星路上走下去,不能有你。” 凌青原面上不动,磨了磨舌头顾左右言他:“邵先生看中我,很大一部分该是我与谭岳的关系。有我在,你可以牵制他。打从心底,我不认为您会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