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二)任她摆布
(九二)任她摆布
溪月的呼吸一滞。 聆音的手顺着他的脸侧,滑至他的锁骨前,又在他胸膛上慢慢的打圈,随后滑至腰间。 赌不赌?聆音在他耳畔低低询问,像是将人引入情网里头的欲魔。 他略微加重的呼吸声在聆音的脸侧也甚是清晰,聆音却又低笑一声,从他身上离开。 开个玩笑。 像是为了表示歉意一般,她还替溪月理了理有些散乱的衣襟。 你溪月回过神来,才哑声嗔责道了句,荒唐。 但他闪烁的神情令这般嗔责没有半点说服力。 聆音全然无事这般嗔责,坐回他对面,后半夜则是老老实实的,没有再靠近溪月一步。 第二日晌午,灵舟便到了锦城。 因为天罗商会的到来,处于青州与雍州接壤之地的锦城也分外热闹。 进城的关卡也严格了几分,修士们入关时都要先经过水镜盘查才能进城。 进城时她瞧见了一个熟悉的面孔,正是先前在太阴谷时遇到的素衣姑娘,只是她如今换了面貌,素衣没有认出她,只是匆匆打了个照面,聆音便没看见她了。 一道下了灵舟的那对兄妹,在入了城之后也不见了。 拍卖会明日开始,聆音和溪月打算先在城中寻个落脚处。 不过因为拍卖会之故,城内的客栈几乎都已经住满了修士,寻了几家,这才找到一家有空房的。 要两间空房。溪月从袖中拿出几块灵石,置在客栈的柜台上。 掌柜瞧见灵石,面上立刻带了笑,客套道:抱歉,二位道君,只余一间空房了。 无妨。倒是聆音先开的口,一间便一间吧。 好嘞。店家像是怕她改口般忙忙收下了桌上的灵石,吆喝店小二将二人送上了二楼。 溪月却有些介怀,站在房门前同她道:若是不合适我可以 聆音不由嗤笑一声。 你都同我同床共枕多少次了?事到如今还介怀什么?说着她就推门进了客房,瞥了眼站在外头的溪月,你到底进不进来,若是不进来,我便关门了。 溪月这才跟着进了门。 小二不久便端来茶水,聆音自己喝了杯茶,又为溪月沏了一杯。 溪月师兄,舟车劳顿,喝杯水吧。聆音一只手托着下巴看他,另一只手将茶杯送到他眼前。 溪月没有迟疑,接过茶水来抿了一口。 聆音的声音却幽幽传来。 溪月师兄,你同梅先生学习了那么久的医术,若是他制得毒药,你有多少把握能解? 虽不知聆音为何问这种问题,溪月还是如实回答道:梅先生见识渊博,我虽在他身边学习医术,但他之才能,我尚且连一成都未习得,故而,他若下毒,我最多只有三分把握能解。 虽明白溪月这般说辞是谦虚了,但聆音也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她唇角微微弯了弯,笑得有些狡黠。 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聆音说着走近,似是在喃喃自语。 溪月却感觉视线一黯,身子失了力气,手中杯盏滑落,幸而聆音接过,才未摔落在地。 你他隐隐猜到了答案,但身子已经逐渐失去知觉,瘫软在床上,意识也逐渐消失。 这药我放了很久,如今才有机会拿出来试试梅先生似乎当真没有骗我。 聆音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 她是刻意的。 溪月再次醒来时,身子已经动弹不得,聆音却像是不放心一般,将他的四肢都用布带绑在床柱上。若是没有梅衍的药,他自然能挣脱,但药效似乎才刚刚起效,他四肢瘫软,浑身无力。 聆音瞧他醒来,这才露出笑容来,点了点他的脸颊道:你醒啦。 你想做什么?若是要我的元阳,大可不必用这般办法。她即将结成金丹,梅先生特意让他陪同,也是有这方面的顾虑。 聆音一下子变了脸色,毫不犹豫的甩了他两个巴掌。她虽下手不重,巴掌声却还是异常清晰的响了起来。 我才不稀罕 溪月想她仍是介怀先前他扇他巴掌的事情,也不回声,任由她出手。 聆音脱了靴子,走上榻来,一只脚踩在他的胸膛上,她有控制力道,这一脚踩得并不重。但有些突然,溪月忍不住闷哼一声。 先前我病重昏迷时,你和梅衍说了什么?聆音厉声质问,溪月不答,只是闭上了眼睛。 聆音冷笑一声,玉足顺着她的腹部往下滑,最终落在他尚未勃起的性器上。 她稍许用了些力气,踩在软趴趴的一团肉上,溪月虽然浑身无力,但感官却异常清晰。 嗯他忍不住溢出一声轻微的呻吟来。 理智令他觉得羞耻,可身体却在她的玩弄之下生出一丝微妙的快感。 溪月师兄,你是不是有感觉了?聆音说着,脚下却停了动作,用足尖抬起他的下巴令他与自己对视,告诉我你和梅衍说了什么,我就放过你。 溪月闭上眼,仍是抿唇不语。 聆音这才俯身去解他的衣带,随着衣料摩挲声响起,他的衣衫也逐渐褪去,葱茏的十指,覆在一具漂亮的身躯上。 腹部肌肉紧实,胸膛上的两颗小朱果也被皮肤衬得红嫩,聆音用食指抠了抠,令溪月倒吸了一口凉气,那两颗小朱果也在她手指的亵玩下硬了起来。 贱不贱啊,溪月师兄。聆音的语调带着笑,出口的话语却是毫不留情的羞辱,这样都能被我玩硬了?还是说,你就是喜欢这样? 聆音的顺着他的腰腹往下滑,最后在他胯下隆起的布料上,轻轻抚摸,她察觉到他的炽热,半软不硬的性器在她抚弄下也逐渐有了抬头的趋势。 嗯音音,别沙哑的声音夹杂着无数含糊不清的情欲,他的额角也渗出薄汗来,禁欲又勾人。 聆音却愈发想笑,用手重重的戳了戳他的龟头,溪月身子一颤,除此之外再没有半点力气。 当真是,没有一点力气,在床上任我摆布呢。她的手摸到溪月的腰间,又缓缓褪下他的裤子来。蓬勃欲起的肉茎从裤子里滑出时,她又听到溪月开口道:别用音音的身体做这种事。 告诉我你和梅衍说了什么。聆音不依不饶,不然,我只好用这具身体,做一些,你不想发生的事情。 溪月终于松口道:并不是对你不利的事情。 既然并非对我不利,为何不能告诉我?聆音说着,从袖中掏出一只毛笔来,她拿笔根抵着溪月的脸,笑得有些妩媚,嫣红的唇瓣一张一合,道出暧昧的字眼来。 这笔是我出汤谷时,从笔架上拿的,放心我没写过字,还干净。 溪月的衣裳被她褪得七七八八,聆音自己却还衣着完好,柔软的笔头轻轻划过他的茎身,但聆音将笔杆一压,细细的毛又像是软刺一般,压在了他的欲根上,那处太敏感,细微的疼痛都会转化为钝痛感,但这疼痛尚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于是变为了一种微妙的快感。 溪月师兄。聆音坏心眼的贴着他耳畔,压低了声音说,无论之后音音做什么都不要射好么?溪月师兄的元阳,可是要好好留着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