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二)菩提lt;hgt;
(八二)菩提
聆音很快止住了泪水。 她早就比谁都清楚眼泪没有半点用处,可想到月清源为她所做,便止不住的掉眼泪。 但总归不能这样一直哭下去的。 她动了动右手,试图支起身子来,却骤然发现身子虚浮,提不起半点灵气。鼻头一热,竟流出两道鼻血来。 其实她来太阴谷还未一月,若是再发病,咬咬牙忍了就是,先前和月眠流做了一半,生生被打断,阳精未射在她的体内,也无半点用处。 可今日她与彤樱一战,以命相博,用光了所以灵气这是不是,也在梅衍的预料之中? 盈盈?月清源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异常,忙忙用多余的细布去擦她流下的鼻血,是因为你的身体? 你知道?聆音刚想问他,祭月铃便同她传音道:是我告诉他的。 你能和我以外的人对话? 不,只是他有些特殊。 聆音心中仍是困惑,想着若有机会,便要问个清楚,只是身体的情况却不容许她思考太多,月清源的神色一变,沉声道:盈盈你的脸。 怎么了?聆音隐隐能猜到。 若无修士阳气滋养,必会浑身腐烂而死。 没什么月清源不打算告诉她,只是直白的拨过了话题,盈盈,我们双修吧。 如他所愿,同月清源睡上一觉,不过是那时拿来噎他的话。却不想,所有一切,都如他所料。聆音自嘲一笑,尔后对月清源道:我的袖子里有一个琉璃瓶,里头的药水应当还剩下一半,或许能治好的伤口。 月清源按照她的话,伸手去摸她的袖里的口袋,果真拿出了一个琉璃瓶,淡红色的液体摇曳,发出淡淡的光芒来。 他打开琉璃瓶,淡红色的液体顺着聆音的唇角进入了她的口中。 有淡淡的血腥味。 她不由得想起梅衍总是挂在唇角的浅笑。 总不能,是他的血吧? 虽不知是什么东西的血,但聆音身上那些连祭月铃都未曾治愈的伤口,此时竟在缓缓愈合,虽未完全愈合,但原本可见白骨之处,已生出了血肉覆盖。 可以了。聆音忙忙叫住月清源,剩下的,你喝吧。 月清源却似乎没有听到一般,将余下的三分药水也灌进了她的嘴里。一小瓶药水被他挥霍的干净,连聆音都来不及阻止。 笨蛋,你做什么!她忍不住开口骂他。 笨死了,月清源,你实在笨死了。 为我挖了眼睛,如今连药都舍不得自己喝一口,月清源即便你这么喜欢我,我也不会和你双修的,带我回太阴谷!我要去找月眠流!聆音虚弱的挣扎着,想从他的怀里跑出来。 盈盈。月清源轻轻吻了吻她因为生气而紧皱的眉头,我没事,伤口已经用灵气止住了。 尔后他笑了笑,又温声道:抱歉,没有锡杖,又无月轮封印,我的阴阳眼会引来妖邪,只有在结界里,才不会产生影响。 淡蓝色的结界形成的半球体将菩提树与他们二人笼罩,聆音看他的睫羽上似乎也藏着流光,不然为何,即便是这般狼狈的模样,也能令她移不开眼来。 她悄悄切断了与祭月铃的联系。 当真,这么喜欢她么 笨拙用错了地方,狡猾也用错了地方。 可她为什么,却如此的动心。 就算只是现在,选我吧,盈盈。 虽是身上伤口已经恢复,聆音的身体却还是因为阳气不足而开始出现了腐化的迹象,她的左脸已经有一块紫红色的斑点,慢慢扩散开来。 月清源却不在乎,他捏着她的下颌,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她的手、她的腰、她的身体几乎都是冰冷的,唯有口腔中藏着的小舌又湿又软又热,他还没有,这么深的吻过她。只能本能的伸出了自己的舌头,轻轻的舔她的舌头。 沾满津液的舌头连味蕾都是平滑柔软的,月清源有些好奇,又用舌头去舔她的牙关。或许是因为她体质的原因,尝起来有一种,近乎花蜜的浅甜。 聆音被他舔的发痒,想到他为她所做,又不忍心打断他好奇的心的探究。 只好任由他为所欲为,尝遍自己口中的每一处。直到他恋恋不舍的离开,还意犹未尽一般,舔了舔自己的唇。还剩下一只的眼睛,眼底也似有秋水氤氲。 盈盈,好甜。像是吃到糖的孩子般,认真回忆起了方才的味道。 聆音却微微挑了眉头,然后狐疑道:当真?我今日吃了那么多凡世的零嘴 月清源这个笨蛋,是不是在说好听的哄她? 嗯真的。他又低下头来,这次轻轻衔住聆音的唇,他其实还想再吻她一会,但若是再磨蹭,只怕盈盈的身子再撑不住。 只好轻轻解开她的衣带,手从她的腰腹间滑下两腿。 聆音抬眼看到菩提树灰褐色的树枝,再去瞧月清源时,总觉得从眉眼里,看出来几分悲天悯人的情怀来。他对情欲并不熟悉,甚至是陌生的,却,又好奇,又,在渴望着她。 月清源,这里是寺庙,是菩提树下。聆音忍不住出言提醒,想看他是否会有片刻的困窘。 他眼底却清明依旧。 我是太阴谷修士,佛渡不了我,也不必渡我。 他的手已经到了聆音两腿之间,光线并不明晰,若是常人,应当瞧不太清楚,可他虽余一只眼,却仍旧能于黑夜中视物如常。 他看到她白皙如凝脂的双腿间,藏着两片粉潋潋的小花瓣。 盈盈。他忽然认真的唤了她一声。 怎么?聆音被他探究的视线看得有些发悚,立即回了声。 我可以尝尝下面的味道么? 别用这么认真的语气说这种话啊 聆音差点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要喊这句话来了。 但她到底没有喊出来,只是涩然道:月清源,现在你说什么我都无法拒绝你了。 他为她所做这一切,她如何才能够,不无动于衷。 月清源的眼神幽幽的,便是失了一只眼,他也仍旧那般好看,像是蓬莱玉枝、回雪流风,世间清贵之物,都比不上他半分眉梢。 盈盈喜欢便不拒绝,不喜欢便拒绝,这样就好。他的声音慢慢的靠近,温热的呼吸落在聆音的花唇之上,令她有些痒得颤了颤身子。 他的舌尖轻轻舔了舔,聆音便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来。 先前在山洞中接触他赤裸的身体,聆音便觉得欲望叫嚣着,要冲出她的身体。如今更是,想到他在自己身下舔舐自己私处的模样,又有种禁欲的快感在攀升。 月清源娇吟出声,唤的是他的名字。 月清源却没有回答她,只是将她的腿抬高了些,他的动作有些笨拙,但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舌头并不熟稔的拨开了两片花唇,恰好舔在了敏感之处上,而那里似乎藏了什么,令月清源愈发仔细的舔弄了起来。 月清源聆音又唤了声,身子娇颤着,蜜穴中溢出了湿漉漉的花液来。 月清源的舌头又去舔那蜜穴溢出来的花液,聆音的身子虚软得没有力气,整个人都化作了一团棉花。 花液却越舔越多,月清源再次抬眼看她时,她的眼眶红红的,像是含着泪水般,实在惹人怜爱。但,暗红紫色的斑纹已经顺着左脸爬下脖颈,他想应当,没有太多的时间了。 他的盈盈,无论何时,无论什么样,都是最好看的。 腰间银灰色的束带被丢在一旁,月清源的道袍散乱开来,淡蓝的光芒更衬得他的腰腹肌理分明,瞧不出半点赘肉,犹如鬼斧神工的玉雕,而不似一具血肉之躯。 聆音瞧见了先前她摸到的腹肌,他清明的眼里夹杂着微微的情欲,就像是这副似仙出尘的脸庞与这具魅力非凡的躯体,有着微妙的违和,却又融洽。 她果真是,好想与他欢爱。 只是,想着要偷走的他的月轮,便不想和他有什么肉体上的纠葛。 待她愈好,她便愈舍不得。是他偏偏要落进自己这个大坑里的,那这便怪不得她了。 视线往下,正要从腰腹间移到他双腿间,视线却忽然被月清源温暖的手掌罩住了。 盈盈别看,它不好看。 他说着,那口中并不好看的物什却已经抵在了聆音身下。 月清源聆音瞧不见,故而愈加的担心起来,她抓着他的手腕,身子微微颤抖。 因为恰好抵在她的花唇间,她能隐隐感觉感觉到,那个东西很热、很硬、尺寸也很大,甚至比月眠流的还 聆音不敢再想,只得小声乞求道:能不能,慢点进来? 嗯。月清源应声,也正如他所说,另一只手拨开她的花唇,让性器慢慢的抵了进来。他只挤进来一点,连龟头的一半都没有,聆音便紧张得抖了抖,花穴夹得更紧了。 陌生的欢愉感,自连接处攀升,月清源的眼中是迷茫,还有浓浓的欲色。 盈盈,别夹,我会慢慢进来的。 他的声音很温柔,却也有着,从未有过的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