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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九)让lt;hgt;

    

(六九)让



    聆音觉得此时若是不说话,便似乎是在默认月眠流的话一般。

    索性别过脸去,小声嘟囔道:尚可。

    高潮后她肌肤染着微粉,双目迷离的样子实在太过惹人怜爱。

    可她偏生倔强偏生不想让人瞧见她这副模样。

    快些做我身体还僵着。聆音催促着,其实她身体早已化作一团春水了。

    她有些心烦意乱,一面贪着更多的欢愉,一面又不希望被左右。

    她不讨厌月眠流又,不想承认喜欢。

    若是承认了,那么先前说得绝情的话,用着那般高高在上满不在乎的姿态,都收不回去了。

    聆音。他忽然唤她的名字,眸光低暗,手指从她的大腿根往上滑,最后摁着她的腿窝,大拇指微微弯曲,将她的腿往两边分。

    刚高潮过得身子软的不行,身下湿腻腻的,月眠流怕她伤着,想伸进指节扩充一下,只是刚入了个口,便听到聆音低唤了声。

    不用了,直接进来吧。

    沾了点花液的指节又从身体里退了出来,月眠流的衣襟也随着腰带解开而敞开,但他到底没有将衣服褪得干净,只是将已经硬挺的阳具,贴着她的花唇,轻轻的刮了刮。

    没有急着进去。

    聆音。他又唤了一声。

    嗯?怎么?她下意识回应。

    能不能唤我名字?

    聆音不知道为何他在这种时候提出要求,便抬眼去看他,他的身子整个覆在她上方,罩下一片阴影来,月光映着,只瞧见他眉眼的轮廓。

    和月清源半点不似的眉眼,却一样的雅,一样的如流风回雪,一样的如朔月清光。

    她其实有些恼自己这时候想起月清源来,所以便应了他的要求,贝齿微启,去唤他的名字。

    月眠流。

    在她话音刚落时,他的性器才缓缓推开两片花唇,慢慢的插进她体内。黏着的水声答答,聆音微微皱眉,觉得他的棱口很大,涨的她有些发疼,容纳得有些勉强。

    可她向来能忍,只是手指攥着他的衣襟,紧紧的攥着,快要将衣料攥成一团。

    然后她听到他快意的倒抽了口气。

    其实,能遇着你,还得多亏师叔。

    他大概是刻意在这种时候提起月清源的,聆音知道,月眠流心中,觉得自己待他与月清源并不公平。

    缘何?她轻轻的喘息,先前被分开的双腿已经架在了他的腰上,这样的动作,能让她被压着时,感觉并没有那么沉。

    他其实插得并不深,只是一寸寸慢慢顶进来,令聆音有种,被什么东西一点点蚕食,尝遍的感觉。月眠流的额角渗出薄薄的汗水来,他很享受进入她的身体,但不能肆意驰骋,又实在难挨。

    可他到底要顾虑着她的身子。

    你知道么?当初,是师叔禁了我所有修为,我才能被师姐丢进那个山洞里的。他的话刚说着,又插得更深了些,软肉层层叠叠,吞吐他狰狞可憎的欲望。聆音的身子仍是有些凉,但她未出半点汗水,肌肤握在手中,又滑又软。

    乍一听,聆音有些意外,花穴不自觉的一夹,月眠流的呼吸铺洒在她脸侧,有些发痒,她伸手想去推开,月眠流却被她夹得轻哼一声。

    他没有你看起来那般笨拙的,聆音。他见她不说话,又补充道。

    他觉得自己像什么?好像往日里,捎带给谷中师姐师妹的话本中,那吃醋的小妾在夫君身侧嚼那夫君心中新欢的舌根一般。

    可这般的结果是什么?

    听是姐妹说,似乎故事里的男人,都会愈加觉得小妾小肚鸡肠,反而觉得那白月光可人起来了。

    但他还是忍不住,想到连自己都未曾得到的,在她心中零星半点之地,师叔却轻而易举的有了一席之地。

    聆音却似乎,没有反感。她半阖着眸子,被他插得轻喘一声,然后低低道:的确是有些过分了。

    月眠流闻言有些高兴,笑着吻了吻她的脸颊道:你也觉得?

    只是,聆音又接着说道:他并不将这些事当回事,想来也并非刻意,只是想锁你修为,让你试试,若为了修炼,是否当真能断欲绝情

    月眠流唇角蓦然没了笑意,吻住了她的唇,不让她继续说下去,摁着她的身子,随后尽根没入,呜咽声都被吞没在他的唇中,聆音皱着眉阖着眼,伸手想去推他。

    上面,下面,都好像快窒息了。

    直到她在他肩膀上狠狠的抓了一道,月眠流才将她松开。

    他无辜的笑了笑,尔后轻声服软道: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有一点生气。

    他说着,又去吻她的脸颊,抬高她的腿,满满当当的插了进去。这一次他入得很深,浅窄的花宫口都似乎被他撞开,他一边觉得细窄的甬道紧紧的吸吮着他的欲望,又似乎是想将它挤出身体,用层层嫩肉推挤着。

    大掌扶着聆音的腰,又开始激烈的撞了起来。聆音的身子被他撞得缩成一团,偏偏腿却开着,一边承受他的侵犯,一边又夹着他的腰。

    她的身子其实不算太好,虽是经历过几番舒适的情事,但被若是被插进宫口仍是会发麻发疼,并没有那么舒服畅快。

    但她不会同月眠流说。

    还气?聆音的声音媚得厉害,眼中似有泪光,却到底没落下泪来,你在他眼皮子底下肏我,解气了么?

    你知道?月眠流知晓她聪明,却不想,这点小心思都能被她瞧得一清二楚。

    聆音慵懒的抬眼,伸手去扯了扯他垂下的鬓发。

    他是已是将近元婴大圆满的修士,若是他想,神识能触及这太阴谷的一座小小山头又有何难?聆音说着,又将他的发在手心打了个圈,你一个刚结婴的修士,来我这里,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月眠流低哼一声,去寻她的唇含住,声音也有些含糊不清:真不知道师叔喜欢你这个坏丫头哪一点真想让他知道你是个多么坏心眼的姑娘

    冠顶退出了花宫,在紧致湿热的花茎剐蹭,推开、又进去,噬魂销骨,聆音轻哼了几声,被他磨得舒服,又溢出湿漉漉的花液来。

    知道又如何?不喜欢我的,我也不要了。

    不要了也好。月眠流将她抱得更紧了些,然后将心里头师叔空出来的那个位置,让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