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矛盾lt;hgt;
(四十)矛盾
分明是她妖媚入骨,将人扯入无穷无尽的欲望中。她却能在这般情事中,用这般清明的眼睛,体会这世上最销魂蚀骨的滋味。 但锦玉不想去思考这些,他只知道,她很特别,虽不知原因,他喜欢她,想要他,这一点毋庸置疑。 可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选择的权利。 至少此刻,至少这一晚,至少他能够拥有她,并且可以肆无忌惮,可以毫不留情,不受任何拘束。 衣带松散开,到底是野合,锦玉没有将她剥得的干净,只是顺着脖颈往下吻去,在雪白的乳肉上留下一个小小的牙印。 我倒是想起一句话来? 什么?锦玉含着她的软乳,回的也含含糊糊。 发狂的兔子会咬人。 她虽是生得瘦弱,胸前也没几两肉,但又白又软,小巧饱满,令锦玉忍不住多咬了几口。聆音也任由着他咬,手却捧着他漂亮的头发,忍不住把玩起来。 直到锦玉打开了她的腿,她才蓦然觉得身下一凉。她知道他要做什么。略略抬了腰,更方便他接下来的事情。 锦玉漂亮的手指拨开两片粉嫩的花瓣,月光晦暗他瞧得并不仔细,只是察觉到手上湿漉漉的,沾了许多温热的花液。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又有些好奇,刚想开口征求聆音的意见,又想到聆音方才那番任他为所欲为的话来。他不再废话,而是掰开聆音的腿,吮了口她大腿内侧的软肉。 聆音被她吮得发痒,整个人都颤了下。却不想,锦玉不依不饶,开始舔她的花穴。舌头灵活又温热,和粗直的性器实在不同,她其实已然情动,大可不必做这样的前戏。 朔雪却不管,舌头舔弄她的穴口,时不时还戳进穴来,聆音被舔的酥酥麻麻,脚趾蜷缩着,身子像是软成泥一般,不由央声求道:别舔了快些 你也想他的声音像是叹息融在夜色里,被月色镀成银白的身影,刹那间令聆音觉得,他像是月下的孤狼。 他释放了自己胀痛的性器,抵在她的私密之处,湿漉漉的花穴分泌出透明的液体,锦玉往前顶了顶,却一下子滑到了一侧。 别急。聆音说着,动了动腰,挪动了位置,更方便他的进入。 他又狠狠咬住了她的唇瓣,再没有半点犹豫,略带粗暴的进入了她的身体,一沉到底。聆音身子一僵,疼痛使她蜷缩了身子,但她没有哼出半点声来,只是在锦玉的肩膀上重重的咬了一口。 在进入的那一瞬间,锦玉脑海中的弦刹那间崩断。 本能带来的冲动,自由肆意的快感占据了他的脑海,他没有在意此时聆音能否容纳他的性器,而是将聆音的手腕牢牢摁着,反反复复的将他的性器在紧致湿滑的花穴中不断进出,带着液体黏连体液交合发出的清脆响声。 聆音咬着唇,忍不住溢出一声低微的呻吟来。 嗯 这声音像是催情的药一般,令得锦玉更加的兴奋,他的撞击令聆音那对雪白的绵乳也跟着摇晃。 聆音低低喘着着,搂着他的脖颈,承载着他初次的,汹涌的欲望。 她觉得锦玉太过矛盾,他一边拼命压抑着,一边心中又有最深的渴望。他心中有责任有着身份带来的枷锁,困在这扶桑岛上,一边有渴望着自由叛逆,想要见到外头的世界。 其实她也是一样的。 只是她再不用承担什么,只管恣意放纵。分明比谁都渴望情欲,渴望激烈的情事,却又在这种时候,比谁都清明。 她不会爱上谁,因为人的心太复杂了,一旦爱上,便会生出多般渴望,而渴望得不到满足,便会去恨去憎,最后变得面目全非。 所以她不会爱谁,也不必有奢望,拂袖离开时也不会有半点眷恋。 聆玉聆玉他吻着她的唇,低低含糊不清的说着,我好喜欢你 也不知是不是在这春情中欢场时的一时情话,喜欢一个人,当真这么容易么? 记忆像是纷纷落落的雪,与眼前视线中的扶桑树灰白的影子交叠,她看到一片纯白中,那人为她撑起的伞,挡去半目的漫天飞雪。 她忘记了,她曾经,也有喜欢过。 既然喜欢我,那便留住我啊也不知是不是被此时锦玉的情话感染,聆音竟也跟着说出一番不像自己会说的话。 锦玉没有回答,只是低喘着,不断地低低说着:好喜欢你只喜欢你聆音的指甲不知不觉间因为他激烈的动作狠狠的镶嵌进他背上的血肉里,锦玉抽插得却浑然忘我,全然不知自己背上是如何惨状。 太紧了。锦玉粗哑的喘息一声,清朗的声音却一边说着这般暧昧的话,一边却将聆音的腿掰得更开,入得更深。 聆音其实被她撞得有些疼,但花穴却仍旧吞吐着身体内的硬物,紧紧的不肯放开。以往从未有过的这般快感,对锦玉来说实在过于新奇,教人忘乎所以,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交合之处传来,每分每秒,只要在她身体中便是极乐。 温暖紧致又湿润,这便是女子的身体么? 他想要低吼,想要发出那些因快感而忍不住溢出的细碎的呻吟,但身后就是月神祭往来的人群,他只能一遍遍的亲吻着她的唇,将聆音时有时无的低低的呜咽声吞咽入腹。 爱液泛滥成灾,虽有男主的歌声掩盖,但啪啪的水声还是飘入聆音的耳中。 她不拒绝任何一场性事,因为是她选择的。 她被动的承受,但欢愉却是双方的。她不讨厌,不讨厌和自己不讨厌的人做这事。甚至她想,这对动物而言,或许与觅食与生存并无一二。 人便不能么?不能将将这事,当做衣食住行,最常见不过的事。 她的思绪不知不觉不再清明,全都被编入交织的欲望当中。分明是第一次交合,她们却像再熟稔不过的夫妻一般,用尽一切来包容彼此。 凌乱的发,和满是情欲的脸,却令此时的更加娇艳动人,一个放浪形骸的灵魂,却装在这般冰清玉洁的身体中。 二人水乳交融,也不知月神祭上,多少男子唱了多少首歌。久到聆音觉得自己浑身再没有半点力气,泻身无数次身下滑腻腻濡湿一大片花圃。 聆玉他唤着只有今晚才能短暂拥有的名字,压抑的呼吸声,额头细密的汗珠,似乎全都在为攀上情欲的巅峰做准备。 聆音也感受到了他的颤抖,他的激动,她勉强拾了些力气,整个人化作了一滩水一般,承受着他最后剧烈的抽插。 月夜静寂无声,月神祭的热闹,掩盖了这树后的春情。 聆音觉得腹中有些热,锦玉吻着她身上每一处落下的汗水,消褪的欲望仍旧停留在她的身体里。聆音不用看便知道身下已经是一片泥泞,她平复了一会呼吸,待情欲消褪些,才抬眼去看锦玉的眉眼。 后悔么?她问。 怎么会后悔?锦玉生得一副乖巧模样,此时笑得有些叛逆。 二人正想再耳鬓厮磨一会,却忽然听到花丛上梭梭的脚步声。 不等锦玉来么? 反正他迟早要来我同他什么关系?除了我,他还能同谁求爱? 一男一女的声音传开,锦玉飞快的将随手丢在一旁的外裳为聆音披上,拔出了相连的性器,将裤子提好,将腰带系上。 女子手中的月灯映入聆音的眼瞳中,她抬眼,恰好与那女子对上视线,待看清坐在地上的二人,那女子竟失声尖叫出来。 她的尖叫声引来了一整波动,连月神祭上男子求爱的歌声都戛然而止。 虽是激烈的性事令聆音身子发软,但她仍旧从容的站起身来,衣襟散乱,她也没有时间整理,眼中仍然带着欢爱后的媚色。她将外裳披在身上,勉强遮住了方才留下的暧昧痕迹。 锦玉也站起身来,将她护在身后。 锦玉!那女子一脸不敢置信,急的跳脚,本是一张漂亮的脸蛋,此刻上头诸多情绪,倒是有些狰狞了。 兔子嗅觉灵敏,自是嗅到了方才纵情后的几分气息,可既是如此,桂玉仍旧不信,大声质问道:你们做了什么!你们刚才在这里做了什么?! 锦玉沉吟片刻,没有回答,视线有些躲闪,他仍是有些犹豫。 聆音先开口了:应当是做了,你和你旁边那位男子来这想做的事。 兔子本性如此,从锦玉的话中不难揣测,桂玉是个向来遵从天性的人,有些事,锦玉能忍的,她却不能忍。 不过本性一事,无可厚非,聆音自己都这般放浪形骸,也没有半点立场可以说她。 聆音的话让桂玉面色煞白,差点没稳住身形,还好一旁的男子扶了一把。 分明你已经被指定做我的夫郎了!我是下任族长!你是族长的儿子!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也不知是气还是悲,桂玉说着说着,眼角都呛出泪来。 月色映在锦玉的脸上,像是在那无悲无喜的笑容上镀了一层霜。 聆音却明白了,锦玉身上的枷锁从何而来。他渴望自由,身上又有不可逃避的责任。所以他找海蛟带来外界的女子,他其实,最想要的是一出戏。 他想挣扎,逃开这枷锁。 但他喜欢她,便又舍不得将她卷到这桩事来了。他知道她迟早要走,所以他也,放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