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你来帮我含一含lt;hgt;
(四)你来帮我含一含
入夜,聆音一个人躺在榻上。她这具身体,平日里头稍许在外头呆久了便会发烧生病,白日里出了一会门她便觉得心口难受起来,不如让梅衍送她回来,她一个人在房间里头看会书。 看了一白天书,聆音稍许记住了一些简单的文字。但到底重新开始识文断字,没有人教导自然有些吃力。 原先按照轮值,今日还应该是朔雪照料他,但他被打成那样,大概是没有办法来了。 天色已晚,外头星星稀稀拉拉的,聆音无趣的躺在榻上,歪着头看窗外的星星。 若是仙根好了,修为足了,她便不用整天躺在床上哪都不能去了吧?难得重活一次,她想去看看这世间的大好河川,造物风情。 好不容易恢复了心智,便这般病恹恹躺在床上? 是聆音熟悉的声音。 她白了一眼门外的人,在床上懒懒翻了个身道:梅先生,我也不想这样病恹恹的躺在床上啊。 面具遮了他一半的脸教人看不出他的神情,聆音不知为何自说不过他之后,便失了招惹他的兴致。 梅衍走上前去,坐在他身侧。聆音往里缩了缩,接着看起书来。 你在看书?梅衍随手拿过她身旁的一本书。 聆音看都没他一眼,便嫌弃道:你瞎啊。 梅衍也没反驳,只顺着道了句:嗯,我瞎。 聆音被他堵得语塞,只好拿着书又转了圈,到了床榻深处。说起来,她在女尊国的时候,为了方便几人行事,特地在寝宫里放了张大床,而她身下这张床,可一点都不比那张小。 她滚上十几个来回都不会掉下床的那种。 要不要我教你?梅衍将书打开,也同她一样看了起来。 聆音抬眼看他,却见他一缕墨发垂在胸前,白玉面具下的唇微抿,分明是有些薄情的唇,看起来却很是好吮。 她稍许迟疑了片刻,随后单手托着脸侧躺着看向她道:你教我,有什么条件? 他似是认真的想了想,随后张口道:要不,你来替我含一含? 含一含?聆音扫了眼她的胯下,是我想的那种意思吗? 是你想的那种意思。梅衍又是那般一板一眼的,似是没有开半点玩笑的样子,你体质特殊,仙根刚刚恢复,汤谷中虽无人修习双修之术,但元阳还在的男修士倒是不少,你若随意,他们都可供你采补。 只是你如今仙根尚未稳固,贸然采补并不适合你,所以 所以得先从口开始?聆音无语的把书埋在脸上,闷声道,虽然你说得我好像并不吃亏的样子,但只一个你教我识字还不够? 你还要什么? 聆音想了想,道:有没有那种无色无味,可以让人没有一点力气都没有,躺在床上任你摆布的药啊。 梅衍也想了想道:有。 聆音这才露出笑容来,在床上咕噜噜的打了几个转,然后到了梅衍跟前。她鼻子动了动,从梅衍身上闻到一股好闻的气味。 你洗过澡了? 是。 那里也洗了? 是。 柔弱无骨的手掀起他的衣摆,梅衍没有动,任由聆音在他身上动作。手伸进衣摆里,聆音将他裤子前摆扯下一截来,仍是同一种香香的味道,待将他裤子褪下一半,至大腿根,聆音便见到了那软趴趴的东西。 聆音阅遍男色便知道,梅衍的阳物虽是如今是萎靡不振的样子,但若是勃起之后,尺寸一定想当傲人。 不过她如今自然不甘临阵退缩。 她前世是皇女,自然都是男人来伺候她的,她偶尔被入得爽利了,心情好时才会偶尔替人含含这东西。 虽不大精通,但她还是伸出手握住了那东西,温软的小手撸动了几下,便已勃起了一半。 聆音啧啧两声,这种时候也不放弃同他斗嘴道:怎么碰几下便硬起来了呢? 但她到底说不过梅衍。 我怕你太辛苦,来前便用了点助兴的药。一句话,便又将聆音所有的话堵了回去。 聆音认命闭嘴,看着他的阳物在自己的手里一点点胀大了起来。 她像是试探一般的伸出了粉嫩的舌头在他的龟头上舔了了舔。 虽是刻意抑制,聆音还是听到梅衍闷哼了一声。 她有些得意,又舔了几下,舌头热乎乎的绕过他的马眼,随后张开了嘴,含住了他的龟头。一张嘴被塞得满满当当,这具身体发育极为迟缓,分明已经十八岁了,看起来却像个十三四岁的少女一般,故而含住他的阳物也十分吃力。 面具挡住了梅衍的视线,只可大概看出,他微微低着头,正将聆音和她正在做的事情收入眼底。 勉强含住龟头已经十分吃力了,涨大的阳物堵着她的嗓子令她极不舒服,她稍许吞吐几下便吐了出来。 你不行?梅衍声音沙哑,含了几分情欲,虽不见面具之下的脸,但这声音已经万分勾人。 聆音不甘示弱,回声道:当然不是,我只是在想怎么让你快点射出来。说着,她便将身上的衣服褪去一半,露出一双明晃晃的乳儿来。 小妖女,连肚兜都不穿。 她又俯下身去握住他的阳物,她含着龟头实在难受,索性伸出舌头舔舔又含含,棍身笔直,聆音却像是舔糖葫芦一般从下舔到上,再从上舔到下,好像要将那糖衣舔干净似得。 而她胸前那对乳儿也一晃一晃的,上头的红缨也似是因为刺激一般起来,半裸的少女在他身下含着他的欲根,只是想想便能让人硬起来,更何况是亲眼看着。 原本一声不吭的梅衍此刻呼吸声却渐渐重了起来,聆音知道她应是动欲了,便尽力的将他的龟头含下,用舌头抵住,用舌头打圈似得来回舔弄。手也不闲着,努力的撸动着他的根部,甚至连上头凸起的经络,都要用手细细描绘去。 她的唇舌灵巧,柔弱无骨的小手也不甘示弱,成功勾出了梅衍的欲望。 梅衍的唇动了动,耳根也变得有些红,他自以为定力已是极好,却不想还是抵不住这丫头的诱惑。情迷意乱间,他忍不住伸出手,将聆音的头往她身下压去。 聆音本是把握了分寸,他这一压,竟硬是让聆音含住了他三分之二的阳根,龟头抵在嗓子里,聆音难受的溢出泪来。 她却动了几下腰,让阳物在聆音温暖湿润的口腔中抽动了几下,随后抽出一小段,又余一段在聆音的嘴巴里,哗哗的射了出来。 聆音的喉咙受到这般刺激有些恶心,张口便要将浓稠的阳精吐出来,梅衍却把她一把捞起,按住她的下颌不让她张开嘴吐掉那些阳精。 咽下去。他命令道,眼底是汹涌的情欲。 聆音无法,知道这个对修复她的仙根有益,索性闭眼,将那热乎乎的阳精咽下。但他射得太多,聆音也只咽下一部分,还有一部分从唇角漏下下来,湿漉漉滴在她的乳上。 她的眼角有些红,平日里头都是刁蛮任性的样子,此刻掐着嗓子不断干咳着倒叫人有些想要怜惜起来。 梅衍的欲望还未消褪,便见聆音用舌头一一舔去她唇角和手上残留的精液,又见她媚眼如丝,张着沾满津液的红唇对他道:这么浓浊,难不成是你的元阳? 他的身下又硬了起来,只是他不着痕迹的已将裤子穿好。 怜惜?是他方才想错了,他只想狠狠的肏弄她。 做了十几年的痴傻丫头,怎么恢复灵智之后,便立刻成个小妖女呢? 那你说是不是呢?梅衍的唇角弯了弯,露出了难得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