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用力阿用力干我
哥哥用力阿用力干我
昨天徐子洋把带她回家后,她一直到浴室时澡时两腿还是巍巍发颤,她以前看过那种裡面写得什麽男主将女主操的腿软下不了床。 她结婚以后真实体验了到底是怎麽回事以后,好几年都觉得果然是,尽是夸大,那种事不就那样,顶多就是有一点麻麻痒痒的感觉。 要跑要跳都没问题,怎麽可能有什麽下不了床? 结果,她昨天不要说下不了床,都快要是爬的上床,她愣是一整天没有理会徐子洋。 这回不管他又怎麽的连番诱哄也不搭理,她昨天回程的路上都羞哭了,她俩在那裏面做那种事,一定全店的人都知道了,直到徐子洋拿出手机给她看,让她知道那家店本来就有在做这种伴侣情趣服务,她才觉得稍微好一点。 但这也不能掩盖全店的人都知道她们俩在裡面那个啥的羞愧。 太过分了!居然带她去那种地方做那种事情,而且她真的以为,自己就那样被一个按摩师摸个遍。 除了被知道的羞耻,她还觉得难堪的就是她的身体短短几日,居然被调教得如此淫荡,如此敏感,她到现在身体的记忆都还存留着小穴流着淫水的渴望,以及粗硬的肉棒桶进来时深深的快感。 虽然肉体的欢愉真的很酥麻,直冲她的脑细胞,但是心裡的那层关卡她还是过不了。 这晚她把主卧锁起来,不管怎麽样就是不想让徐子洋进房,把他的棉被枕头全塞进书房后,就再也不理他,毕竟谁知道这个大色魔进来以后又想要对她做些什麽。 徐子洋又敲又哄,她愣是没搭没哩,就这样渡过了一个晚上。 隔天一早,她还没睡醒的时候,突然就听到一阵女人淫荡的呻吟。 "啊啊恩阿哥哥好爽哈" "好硬好厉害啊啊" "好紧老子插你的爽不爽" "不行了阿恩要要被插坏阿" "阿呀要被要被哥哥鸡巴干坏了" 她顿时清醒过来,肉击拍打的声音跟两人的吟声浪语清晰的彷佛就在隔壁。 她顿时感到尴尬又一种偷听牆角的兴奋。 "操死妳这个骚货!" 男人低吟跟强而有力的撞击肉击响遍了整个室内,女人越来越大声的呻吟让她整个惊醒 不对!这个声音,是在隔壁,但是,好像不是邻居。 好像声音是从她家书房传出来的。 不是!她家书房不是就她老公吗? 她跳下床冲到门口,一打开房门,那个呻吟声越来越明显。 "恩阿啊啊要死了要被哥哥操死了" "啊啊小穴好痒哥哥用力阿用力干我" 她站在书房门口,原本还有着刚睡醒红晕的小脸整个苍白。 现在是什麽情形?徐子洋带人回来? 就因为昨天她洗澡的时候把他推出去? 他最近突然对性爱这麽开放每次她都高潮好几次他都没射 昨天还带她去给男按摩师按摩在按摩师离开之前,那双陌生男人的手确实摸过她整个裸背。 该不会他还想玩三P什麽的吧? "阿哈就是那裡用力阿好舒服阿" "阿要到了阿呜" 女人的浪叫伴随着啜泣,肉体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大。 她让自己冷静,但握着书房门把的手不断的发颤着。 她将自己的另一隻手握住颤抖不已的那隻手,闭上眼深呼吸一口气后一鼓作气的转开门把。 门一推开的那刹,女人的吟叫就迴盪在她耳边,她顧不上心裡的疼痛,被背叛的愤怒让她睁开双眼却看到,一片漆黑。 黑到异常。 吟叫不断的在迴盪,她往前走入书房两步,随即,一条黑布缠住她的嘴巴,紧紧摀住。 男人从背后贴上她,炙热的气息暧昧的喷洒在她的颈肩。 "原来茵茵喜欢这样的?" 大手拿起一个发亮的萤幕递到她眼前,成为黑暗裡唯一的光线。 她只看到萤幕上是一个男一女,女人穿着一件黑色吊带袜,上半身赤裸,眼睛被黑布蒙起,白皙的乳肉上面是束缚的黑色绳子。 身后的男人拿着一条绳子将女人的双手绑住,粗长的肉棒从后面强力的抽插着女人的小穴,而女人被插的不断浪叫,流下口水。 原来是色情片但这画面好像有点熟悉? 滑鼠把影片移到旁边,点开一个名为最喜欢系列的资料夹,上面有无数个画面她认出来了这是她的电脑。 "喜欢SM?嗯?是不是要准备皮鞭?" 淫魅的声音吹进着她的耳廓,让她听的双脚发软,往后一倒时,臀部抵上一个毫无布料阻隔的粗硬。 她才发现,身后的徐子洋,全身赤裸,肉棒硬如炙铁。 --------- 徐先生今日烦恼:扒开老婆小马甲了,选哪部来当男主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