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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车来车往的街道,忽然叹息一声,慢慢道:"师父这段时间在山上吧?我想回去看看他老人家。" "算你还有良心。"餐厅里有人对烛学独特的造型指指点点,他丝毫不觉那些人目光扎人,慵懒的窝在椅子里,"我还以为你重色轻师,为了个男人就忘了自己的师父呐。" 他怎么会忘了那个老人呢?秦润笑了笑。当年自己从荣家逃出来,身无分文,每日都得算计怎么不露宿街头和填不饱肚子,同时还得躲避那个人的追踪。 姜还是老的辣,这话不是白说。荣家的那个人把他的离家计划搅乱,逼得他不带分文离开,弄得他有一段日子落魄不已,年纪轻轻就差点成了流浪汉。 如果那时候不是遇见那个被他称为师父的老人,他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呢? 那段如同丧家之犬的日子,于他当时的年龄来说,委实残酷了些。 === 作者有话要说: 后面会有几个大结局的巨长更,我要争取在五一节把这篇文完结了。 ☆、大结局【二】 == M市有一座闻名全国的武术学校。学校修建在依山傍水的地方,绿树环绕,环境怡人,置身其中,如若不是学校的建筑免不了现代化一些,走在学校里那些浓荫碧水旁弯弯曲曲的青石板路上,抑或行走在苍翠竹林中,风过竹叶簌簌而落,很少有人不错觉自己穿越到了侠客满江湖乱飘的古代。 武校名声大,规矩也多。这里的校长对外宣称,每年至多收五十个学生。这五个学生俱是校长亲自挑选,每一个都各有特色。 入了武校,也不称老师了,学生都称呼领着自己学本事的人为师父。 当年教秦润武术的是校长,那老人性子古怪,一身本事教了自己儿子烛学和关门弟子秦润,其他人他就吝啬得很,一招半式也舍不得教给别人。 当然,老人家这么做会被人怀疑没本事儿,但自从他的关门弟子秦润出现打遍全校无敌手,那些个心存疑虑的人立马心服口服。 第二天一大早秦润就赶去见他师父。烛学和他一起到校门口,之后这小子便支支吾吾推脱不去打扰师弟和老头子的竹林会师。 秦润心知自己这师兄估计是不敢顶着一只熊猫眼去见老人,就怕老人家拎着他衣领子教训他是不是偷懒偷得太多,以至于功夫生疏了,被别人揍了。 "你这眼睛是小梅花揍的?"秦润想了想,一针见血地指出施暴者。 师兄闻言扁了扁嘴,郁闷道,"那小子真狠!" 这就叫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烛学以前跟人打架,如果被揍了,一定会想方设法把对方揍得更惨,找回自己的场子后,身上的淤青便会成为他丰功伟绩的见证,不会像现在这般藏着掖着生怕被人取笑。 "原来他也会打人。"秦润感叹一句。想想梅燊那细胳膊细腿儿的模样,上个体育课跑一千二都会累得气喘吁吁,现在不仅能揍人,揍的竟然还是一个高手。 烛学摸了摸眼睛,瞪了一眼师弟,羡慕嫉妒恨:"他现在就在学校里,高考完后,他家人送他到学校里特训两个月,不求让他学会功夫,只说让他强健体魄。" "想必他见到你一定会很高兴的……"烛学的语气酸溜溜的。 秦润挑眉:"师兄,你没吃到葡萄,就不要冲师弟我释放酸气,我可没想见他。" 多日前,他在M市一中的同学告诉他,梅燊报考了A大。他虽不至于自作多情,说那朵小梅花是追着他去的,可小梅花曾经的心思总会让他俩见面有些尴尬。 "我知道你对你的老师一心一意,不会红杏出墙!好了,现在七点了,晨练应该结束了,你赶紧去找老头。" === 武校里的学生需要早起晨练。拳脚功夫非一日之寒,再有天赋的人也得勤奋。 老头子习惯在竹林晨练,七点学生晨练结束,他还会在竹林多待一会儿。 去往竹林,中间有一段路恰恰和晨练场到食堂的路相交。秦润刚走到那儿,远远便看到一波满头大汗的学生正有说有笑的走过来。 武校里的学生大多认识秦润,此时此刻,他站在一颗大树旁,并未惊动这些昔日的哥们儿。 只不过,他想低调一些,有些人的眼睛却很锐利。 梅燊第一眼就看到了隐在一边,安静淡然的秦润。多日不见,那个人还像记忆中那般洒脱,望见他的目光仍旧那么不起波澜。 秦润倒是没想到会与梅燊这么不期然的撞见。他打量了一下对方,梅燊的个子长高了些,肤色被晒黑了点显得十分健康,以往那蓬松乌黑的发剪成寸头,露出饱满的额头,身型稍稍壮实一些,不过武校晨练的背心和短裤套在他身上,还是稍显大了点,再加上他五官精致,眉宇间含有一抹疏冷之意,倒衬得他整个人有种介乎于青涩和成熟间的冷艳感。 熟人相见,秦润礼节性地冲对方笑了笑,算是打招呼,那料他表示友好了,对方却不买账。 梅燊冷冷的盯了他一会儿,然后便像跟他有仇一般,扭头大踏步离去。 秦润:"……" 他没得罪……这人吧。 == 晨光里的竹林中间的空地上,一位身着雪白练功服的老人正悠悠地打着太极。 老爷子约莫六十,精神头和容貌瞧着却像是不到五十的人。头发染了点斑白,风霜并未在他面容上侵蚀出道道沟壑。谈不上鹤发,童颜倒是有的。 任老爷子收了功,看向自己的关门弟子秦润,"小润,来陪师父过两招!" 秦润哈的一笑,脱了上衣,只留里面的背心,走到空地上躬身冲他师父行了个拱手礼:"师父。" 任老爷子瞅着直皱眉,眼睛一瞪,没好气道:"你小子出去混了一圈,跟谁学得这么文绉绉的?" 说着率先出手,根本就不和自己的徒弟客气。 秦润接了招,也不多废话,跟老爷子你来我往斗了好一会儿,直到太阳升得老高,这一老一少才各自收手,一边往吃饭的地儿走,一边聊着近况。 任老爷子是个武夫,上学时,因为天赋全部贡献给了武术,成绩烂得一塌糊涂,勉强读完高中,大学是与他无缘的。他年少时习武,参加过不少大型比赛,得过不少奖。在武术界学有所成,小有名气时,曾经当过兵,混出些名堂后,因为一些私人原因早早的退役,后来给过一些大佬当过保镖,经历过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大风大浪,最后觉得整日漂泊来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