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二)
南风(二)
但这个辅导老师不合格! 课不好好讲,每天总想着怎么搞女学生,实在私德有亏! 阮厌见他手又不规矩,躲着他去拿物理课本,收拾脸上多余的表情,一本正经道:你放手啊,你还要给我讲题呢。 纪炅洙吻她的唇,要勾着她的舌头纠缠,他吻技倒是进步很快,知道要顺着阮厌的兴奋点来,所以阮厌越来越难以拒绝:厌厌,穿着裙子来我家,真以为我能忍住? 她还是第一次在他眼前穿裙子,但真的是因为太热了,阮厌耳朵发烫:但你也不能总你正经点。 正经?那好。 纪炅洙单手把她横抱腿上,然后拿纸笔:我只讲一遍,你好好听。 他怎么转变得这么快?要不是身上能感觉到凸起,阮厌都怀疑他都是演的。 纪炅洙把课本垫在阮厌膝盖上,放了个空白本子:匀变速直线运动公式,这你总会写吧? 他居然真的在讲课! 阮厌目瞪口呆,反应了几秒才点点头,写完后把笔递给他,然后见他写下来牛顿第二定律的公式,风轻云淡的:你把公式两边同时乘t,然后把速度时间公式做变形,代入喏,动量定理出来了,然后你依葫芦画瓢,同乘个x,动能守恒也出来了。 阮厌看着满纸的公式:但我理解不了意义啊。 纪炅洙无法,一边转笔一边帮她解释,他讲正事时还是认真的,没对她动手动脚,讲完了拿她试卷:你空着的第一个大题就是这个知识点,现在知道怎么做了吧,试着算一下。 阮厌看着试卷,平时做作业的无力感重新涌上心头,她现在巴不得纪炅洙把物理课本从头讲,但不太可能,因此只能硬着头皮从给出的数值里套公式,大约她运气好或者知道具体知识点,竟然奇迹般地看懂了。 成就感油然而生。 阮厌低着头算方程,没察觉自己裙子拉链已经被纪炅洙拉开了,他从侧边偷偷摸过去:厌厌同学,你还穿蕾丝啊。 阮厌大窘,拍他手:为人师表,你适可而止。 纪炅洙拿另一只手捏捏她的脸:专心做题,别关注别的,你不是答应老师要认真听讲吗? 阮厌知道她拧不过,屏气凝神不管他,但怎么能真的不管,纪炅洙隔着内衣握住她的娇乳,肆意捻捏:这几天被揉得大了点,软软的。 阮厌脸红,气哼哼地不理他。 纪炅洙把她身子往上提,这下她身体曲线全拢在他身体里,少年瞥了一眼她的验算纸,慢吞吞地继续玩弄她的胸,手指从内衣边下溜进去,浑圆的触感真切延上他的神经末梢。 阮厌心里大窘,脸上红云堆积,她尽可能全神贯注地算着公式,动作像开了加速:我做完了,你要不看一下? 纪炅洙扫了眼,嗯了声,动作倒是不停:第三问算错了,涉及位移的问题用能量转换更方便,你直接拿消耗摩擦代动能公式。 阮厌受不了他一边正经教她做题一边还揉她的下流举动,有心跟他抬杠,你都没有看答案,你怎么知道是错的? 这题我做过,我记得。 万一你记错了呢? 纪炅洙凉飕飕地望着她,手上稍稍用力,引得阮厌叫了声:厌厌同学,我谦虚是为了让你满足我的虚荣,不是真的觉得我差,你这跟挑衅我不行有什么区别? 阮厌被他看怕了,怯生生地往后逃,被纪炅洙逮泥鳅似的捏住,理所当然地脱了她的肩带,她的乳房从束缚里跳出来,可怜兮兮地垂在他手里,乳头因为过度摩擦已经翘起来。 纪炅洙愣了一下:你怎么还在胸上贴创可贴? 阮厌看起来有点想哭:你上次抓得太用力,有点破皮,我洗澡时贴上的,你看你都把我折腾成这样了,这次就算了。 她抱着一丝侥幸,结果纪炅洙色起来真的不管不顾,蹭了蹭她翘起的乳尖,喉头因为欲望不安分地滚动:对不起啊,厌厌,我这次轻点。 要死,这下彻底没救了。 阮厌见他低头要吻,错愕道:你有病吧,贴着创可贴你还亲个没完。 她做出拒绝的姿势,但又抓住他的手臂,就显得是自己把两团往他眼前送似的,纪炅洙不敢再用力揉,指尖漏出雪白乳肉,把困在怀里的女孩子肆意地亲,还伸出鲜红的舌尖舔她颤巍巍的乳晕,水淋淋,她胸生得精致,这下更诱人了。 天地可鉴。他却是一脸的作古正经,像在说什么正事,声音却偷偷跑出几声轻喘,似乎压着什么,秀色可餐,你生得太漂亮了,我本来就没什么自制力。 阮厌觉得他在哄人,她哪里这么祸国殃民了? 分明是他色欲熏心,自带滤镜。 但阮厌双标得很,看别的高中生谈恋爱就是毁前途,到了自己反而丝绵蘸胭脂,洇得一塌糊涂,她看着纪炅洙,半天说不出个不行,只好偏过头:你,你注意尺度。 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本就对性有着强烈的好奇,更别说是纪炅洙对阮厌,听她默许更无所顾忌,把她压在沙发上细细地亲,手不安分地把她裙子扯到腰部,掌心舔舐她的皮肤,乳尖被咬得艳红。 阮厌在他身下叫,猫似的,嗯啊从喉管吐泡泡:你舔得痒。 纪炅洙在她肩颈落吻,眉眼不眨:厌厌乖,给你舔大了,将来厌厌生小猫崽的时候好下奶。 谁要生猫崽啊! 阮厌脸本来就红,这下好了,直接爆炸,震惊地看着纪炅洙说荤话。 他是不是人格分裂了?怎么突然就像变了一个人,又爱撒娇又爱黏人,已全然不符合眉眼阴沉的颓丧模样,难道这是他摘除病情影响后的真实性格?她是不是被骗了,可不可以退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