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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情四个字形容牛岛这一系列的动作也并不为过。

    被通知了马上要进行封闭式训练，牛岛若利在准备的时间里几乎每天都会去找小瞳，他使用避孕套的频率太快，她准备避孕套的频率又慢，所以总有几次无套内射的情况，他有思考过这样对少女的身体会不会不太好，但她的味道太过诱人，仅仅品尝一遍是绝不足够的。

    封闭式训练，顾名思义便是断绝一切与外界的联系，就连手机也不例外，直到为期一周的魔鬼集训结束为止。

    把关机了一星期的手机打开，收到的便是来自小瞳与陌生号码的几个未接电话，以及一条内容如下的邮件：

    “客人，我怀孕了，打胎要十五万日元，如果收到的话请回复我，或者直接到（一串地址）这里找我。”

    怀孕…？

    几秒钟的错愕过后，牛岛若利提前向队友们道别，因为打她的电话提示关机，于是他匆匆赶到了小瞳的邮件里提到的地址，看见的却不是在等待孩子父亲的少女，而是被警察贴上了封条的门口。

    心中隐隐有了不安的感觉，这种感觉在集训中也有过一次，却远远没有这次来得强烈，一向不会露出其他神色的牛岛难得拥有了对什么事情很在意的担忧表情，接着便因赶到警察局得知的消息而缓缓沉寂下来。

    从警方那里打听到小瞳的遗物被叫做及川彻的男人带走了，牛岛若利来不及思考两人的关系是什么，赶到父母刚好在家的及川彻家中，却没有瞧见他的人影，最重要的东西又被摆在房间的桌面上大咧咧地打开来，写上字的最后一页还能摸到被打湿的纸面在干了以后与其他地方明显不同的触感。

    花了一些时间将小瞳的日记完毕，牛岛在向及川彻的父母表示感谢以后来到了少女的墓地前，墓碑上刻着的字样是：

    及川彻挚友——小瞳之墓。

    那天，他一句话也没说，坐在碑前直勾勾地盯住小瞳二字瞧，他也是人类，也会有正常的情感，即便不善于表达，切肤之痛也时刻内泄于心脏之中，但嗓子眼里好似被塞进了一团棉花，让牛岛不像曾声泪俱下的及川彻，而是怎么也开不了口，连眼泪也流不出一滴。

    他很清楚自己和小瞳的关系，清楚到有些痛恨大脑的理智，可是清楚又有什么用，人类妄图控制自己的情感是极其可笑的行为，这种事连神仙也做不到。

    之后的事情，牛岛若利已经失去了记忆，他好像在长时间的沉默中阖上了双眸，再睁开眼的时候，眼前的一切，已经转变成了两年前的白鸟泽院校。

    那个时候的他正在进行排球部的训练，看了看手机上显示的日期与时间，如果他没有算错的话——

    这就是小瞳的日记里所提到的，那个时间。

    他与她的关系

    “拿着这个，想吃什么就指给阿姨看。”

    十几分钟以后，两人到达了白鸟泽食堂，时间尚早，因此食堂里面的人并不多，牛岛若利在取餐盘的地方拿了两套餐具，递给小瞳以后低声教她怎么使用。

    小瞳点点头，抬着餐盘开始寻觅食物，牛岛就跟在她身后，拿着饭卡随时准备帮她付钱。

    虽然之前请她吃饭时也见识过，但少女的食量果然有些惊人，当然不至于比得上他，在女孩子中却是大胃王的类型，而且偏爱甜食，对年糕最为痴迷。

    待她挑选完毕，他一只手抬着少女满当当的食物与自己还空荡荡的餐盘，另一只手拉着她的柔荑坐到了平时经常选择的座位，沉声嘱咐小瞳不要乱跑以后才去选取自己的早餐。

    当餐盘里的食物解决到一半的时候，食堂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没过多久，牛岛若利就听见了十分熟悉的声音。

    “我说，牛岛同学是第一次旷了训练吧？要不要猜猜看他跑去哪里了呐～我猜绝对是和女孩子有关～～”

    声音的主人拥有一头竖起来的红发，虽然长了一双可爱的圆眼，眼白却比细长的瞳仁要多出许多，前行的脚步有些懒散，与他此刻的神情类似，只是多了几分八卦的意味。

    “什么？！那个牛岛前辈为了女孩子旷了训练！”

    将牛岛称作前辈的家伙十分惊奇地睁大双眸，在忽略了猜测几个字以后不敢置信般望向红发少年天童觉，娃娃头头顶的几根呆毛与齐刘海两端贴在脸颊上的半长发丝将他尚显稚嫩的脸蛋衬托得更加可爱了些，再搭配上此刻的表情，能明显瞧出他是个单细胞人物。

    “那只是天童的猜测而……”

    肉粉色的斜刘海不偏不倚就在眼睛上方一两厘米，刘海偏右端露出了一块能瞧见额头的地方，原本双眸与嗓音都毫无波澜，却在视线扫过一个位置时睁大了双眸，惊讶到连话也没说完，直勾勾盯着牛岛若利与小瞳所处位置的方向。

    在等待他把话说完的五色工迷茫地眨了眨眼，接着朝着他的视线望去，却也突然愣在了原地，嘴巴微微张开成讶异的模样。

    “哦呀……还真是女孩子哟，她身上穿着的是牛岛同学的外套吧？担心心爱的女孩子着凉而给她披上外套什么的，真是纯情呐牛岛同学～！”

    天童觉单手抱住自己的腰扭来扭去，一副被萌到了浑身起鸡皮疙瘩的模样，说完便绕过了集体震惊在原地的队友们，挤到最火爆的食堂窗口前买了几个肉包子和一碗粥，缓缓朝牛岛所在的方向走去。

    而其他人也为了吃的暂时收起了被惊掉的下巴，迅速打了一盘早餐以后坐到牛岛附近的座位，偷偷观察他和他对面的女孩子是什么关系。

    但天童并没有避讳许多，他走到牛岛若利身旁，假装刚刚才发现他的样子惊讶地说道：

    “牛岛同学，原来你也在食堂，这真是太巧了～！不如我们一块坐吧！”

    “哦。”

    牛岛没有思考太多，也没有戳穿自己已经听见他们谈话内容的事实，应了一声便挪到座位里面，继续解决餐盘的食物。

    小瞳也一点也不介意的模样，因为她正全神贯注于解决自己的早餐，更何况自我介绍什么的，她连名字都忘记了，又怎么和人家自我介绍。

    说是吃早餐，眼神却毫不遮掩地开始打量对面的少女，天童觉一边瞧一边忍不住在内心惊叹——

    是超超超超级可爱的大美人啊！如果他是牛岛同学，即便会被教练惩罚发一千个球也会奋不顾身去见她的～！

    “那个……这位是？……你的女朋友吗？牛岛同学。”

    观察完毕，好奇心旺盛的天童觉还是想要问出这个问题，修长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