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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pally0215大的酒瓶 第二百七十五章 第二百七十五章 第二天护士一早来查房的时候发现陵尹竹发起了低烧,一行人是大惊小怪忙的团团转起来,就差没有又做起全身检查了。 医生语意颤颤的对陵尹竹千万叮咛,他这样的身体情况是很忌讳感冒发烧的,以後必定要十分注意才是,虽然陵尹竹根本没有在听,他依然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才慢慢退了出去。 挂著点滴,理应该好好休息的陵尹竹却依然没什麽睡意,明明平时这房间内也是安静一片,可今天瞥到身边空著的椅子沙发,陵尹竹就有种过分沈寂的感觉,他随手按开了电视,望著屏幕上闪动的画面,眼神迷茫。 起先调到了政治台,一身端庄的年轻女主播满面肃穆的振振有词,背景是整装待发的一行军官和好几家预备启程的大型军用直升机。 大意是,从两年前停战之後始终僵持的谈判这两天有了进展,国家派了最精英的谈判专家和军官领导前往,希望和谈可以成功。 陵尹竹看著看著眼皮有些粘连,他眨了眨眼,手上机械的按著遥控器,电视画面一段一段的跳动著,大部分都是对於这次谈判的分析,陵尹竹好不容易找到一家没有在放这些消息的新闻台,出现的又是某些自认权威的专家对青少年犯罪的;论述和教导。 这种东西几乎每天都有,所有人早就已经看的麻木了,可是这一次的话题针对的却是不久前P城某高中的一起大火。 陵尹竹一眼就认出了那一幢半高不低,被烟熏火烤的焦黑一片的建筑物就是自己待了大半年的明湖高中。 他不知道的是,这起事件虽然造成的损害看上出十分惊人,足足烧掉了一座学校,但是人员伤亡公布的才只有一个人,而且正是凶手,当然对外说的是被烧死了。而且当时负责办理此案的相关机构因为四大联校的牵扯,对此事相当关注,媒体也把它作为典型恶性暴力事件大肆报道,说是为了给青少年引以为戒。 陵尹竹看著那些围坐成一圈的心理学者对於青少年逆反心理,崇尚暴力等等侃侃而谈就有一种想笑的冲动。 他“啪”的关了电视,拔掉了手上的点滴针头,慢慢的下了床。 坐了一整天四肢僵硬的厉害,陵尹竹挪到洗手间,直接用冷水洗了脸,然後脱下皱巴巴的病号服换了一身新的。(没办法,没别的衣服穿),打开门,直接走了出去。 这还是陵尹竹卧床这麽久第一次独自离开病房,他没有用轮椅,虽然走的慢,可是几步之後就有些头晕目眩。 他好不容易挪了一段路,就脱力的倚著墙轻轻的喘气。幸好伤口不是很疼,只是手脚乏力,眼冒金星。 最上面的楼层鲜少有人,陵尹竹等到有点力气了才继续蹒跚,一路都没有遇到阻碍,熟门熟路的往另一边的VIP病房走去。 然而走到门边才发现大门洞开,空无一人。 陵尹竹看著里面还留著很多东西,像是床头柜上的眼镜,手机,几本书还有一叠资料,茶杯里还有一点小小的温热,花瓶里插的花也是鲜豔欲滴。所住的病人应该没有出院才是。 他坐在床边等了一阵,却依然不见人来,陵尹竹终於忍不住走了出去,难得看见一个往来的护士,一把抓住问了。 护士看他同样穿著病号服,面目有些熟悉,似乎认出了陵尹竹是之前常来看望的人,便有问必答起来。她说,这间病房的主人今天早上有检查,应该就快回来了。 陵尹竹打听她的情况如何?小护士却摇头直言不是很好。 陵尹竹沈下脸来,小护士大概是想安慰一下他的,但说著说著还是无奈起来,“宁小姐倒不是不配合,只是她的心理状态非常消极,原来稍加稳定的各项指标又都浮动不小,最近的检查也发现了很多问题,这样更是增加了对她心脏的负荷,医生说她的手术不能再拖了。” 陵尹竹抿紧了唇微微摇晃了下,小护士一把扶住他急道,“你怎麽了?你的病房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吧?” 陵尹竹挥了挥手勉强站直,“没关系,我在这里等她。” 小护士担心的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了一遍,最後把他安顿到沙发内,又叮嘱了一番才不甚放心的走了。 陵尹竹坐了一阵才将状态平复下来,下腹的伤口突然之间隐隐开始作痛,陵尹竹伸手捂住,察觉到什麽的抬起头来,就看见那个坐在轮椅中被缓缓推来的人。 ────────────── 内里雨雪纷纷,外头电闪雷鸣啊~ 现在摆明了就是一个不说,一个不问,两个别扭比僵持喽 一切矛盾的产生都是源於性格 看到这里有些大大出现了不满,觉得气氛低落或是讨厌阿竹 阿满都是可以理解的啊 毕竟这就是一段长长的纠结…… 可是要知道,伏笔的存在,就是让文文在没有完结之前,充满变数 谢谢冷月狐大的爱情花束、谢谢square6966625大的巧克力、hotohorilover、典碘、穿云大的马戏团、流印大的俺的小受、蓝藻大的时锺、嵬风大的酒、小明小明小小明大的玫瑰,最後是阿洌大的花束、俺的小受和马戏团~~~~ 第二百七十六章 第二百七十六章 宁呓凝看见坐在自己病房中的陵尹竹只是露出片刻的惊讶便换上了温婉的笑容。倒是身後的花炎面容冷肃,没了平日的轻松淡然。 陵尹竹站起身,看著凝凝被花炎扶坐到床上。她的面色憔悴的厉害,整个人瘦了一大圈,只是眼睛依然有神。 花炎对凝凝说了点什麽,凝凝摇了摇头轻语了几句,陵尹竹看见花炎向自己投来略带不满的眼神,然後依然无奈的返身离开了病房。 回头就见凝凝浅笑的望著自己,然後拍了拍床侧,“阿竹过来坐,我看看你好了没?” 陵尹竹微微一怔,才跨前几步走到床边,不过他没有坐下,而是垂首看著某处默然无语。 凝凝见他神色苍白,虽比之前探视的时候好太多,但是依然并未有十分健康的样子,不由皱起眉来。 “阿竹……”她要说什麽,但是话出口就呛了一下的咳了起来。陵尹竹忙拿起一边的水递给她,一边坐到床边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