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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纾难只知道,今生今世,他定会守好他的青君,不再与他错过。 何飞何宥一直在外待命,看到他就迎了上来,杨锐则无声无息地回到了他身后。 “风月中人,舌灿如花。”风纾难看着天,淡淡说了句:“你们看好他。” ☆、第32章 无赖 自容青君与风纾难从孙府搬走,住进了元安大街上租的房子,谢朝华想见这个很可能是她弟弟的人就不太方便了。她与他们毕竟说不上熟识,冒然凑上去恐怕反要让人疑心了。 谢朝华敲响了门,身后的小婢提着食盒子,今天是女儿节,她正好是借着这个名义上门来探望容青君。原以为要等一会儿,谁知一会儿工夫就听到里头有人喊“我来吧”,紧接着大门吱呀一声就开了。 “乌雷兄弟,今天怎么是你来开门呀?”谢朝华爽朗地打了个招呼,她之前来过两次,开门的都是一个帮忙看家扫院的老伯。 “唉呀孙夫人好呀,我这不刚回来吗,前脚刚迈进来后脚您就来了,快请进吧。”一边把谢朝华往里面让,一边说:“您来得巧,早一会儿到家里都没人呢。” “风公子与容公子去坊市看热闹了吗?” “可不是嘛,宁城的大戏还真是挺有特色的。不过这会儿容公子回来了,主上还另有要事,现在不在呢。孙夫人有事寻他吗?”乌雷私底下会直呼容青君名字,但在别人面前还是喊他公子,这也是被杨锐教训过的,只是他自个儿还是常常忘记。 “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今儿是女儿节,我送了些应节的吃食过来,今年桂花开得早,这桂花糕是采摘了最早开放的花朵制成的,还有些绿豆酥红豆酥小桃酥枣泥糕之类的。唉,说了这么久,还没见到容公子呢,也不知道他喜不喜欢?” “唉呀是我疏忽了。”乌雷一拍脑袋,:“我带你过去。” 谢朝华是个特别随性大方的人,所以走到哪里人缘都挺好。 乌雷带着谢朝华走到书房处,敲了敲门,数了三下就推门进去了,也不等里面发话,因为容青君几乎从不愿意说多余的话。 “青君,孙夫人带吃的来看我们了。” 谢朝华进了屋把食盒子放在一边,抬眼一扫看到容青君身前桌上放着几株草药,孙家就做着药材生意,因此谢朝华对常用的药材也能喊得上名,却不认识眼前的这几种,又看旁边放着一部医书,知道他与风纾难在宁城盘桓就为等药王谷大比,就问道:“容公子是习医的?难怪对药王谷大比感兴趣呢。” 谢朝华此行来宁城也是奔药王谷大比而来,一来孙贺身体底子太弱,虽然现在看着颇为健康与常人无异,其实也是托赖常年汤药不离口,一日日养下来的,冲着药王谷的大名,谢朝华就想能否再寻到更好的药方,为孙贺改善改善体质,二来她也有些隐秘的愿望,她嫁给孙贺三年多,至今无孕,虽然丈夫宽容不计较不催促,她自己也是挺急的,就想趁此次宁城的盛事找个医术精深的大夫瞧瞧,这回从谢家请了梦姨娘来陪她也是为了这桩事,幸好夫人对她们母女一向不错,不然哪家的主母也不会容忍一个姨娘离家几个月不归。 容青君没有回话,把目光放在了谢朝华带来的食盒上。 经过几次相处谢朝华也知道了容青君的性格,并不放在心上,打开了食盒一件件拿出了点心,放在了容青君跟前,拿一碟子说一个名字,又招呼乌雷一起吃。 容青君拿起一个放在嘴里,甜甜酥酥的口感很合他心意。 看容青君很是喜欢的样子,谢朝华也觉得开心。 “容公子是怎么认识风公子的呢?”趁着这会儿,她问出了自己的疑问,容青君与风纾难就像两个世界的人,凑在一起挺奇怪的。但前两次她来的时候风纾难都在容青君身边寸步不离,那男子身份尊贵,看似待人有礼实际疏离,许多话她就不方便说。 “这个我知道,当年还是我先遇到青君的。”乌雷吃了人家的东西,答起话来很积极,三言两语把当年在饶阳的故事说了一遍。那时风纾难说他与容青君是旧识,可他问过杨锐,杨锐当时跟在风纾难身边已有许多年,但从没有见过容青君,所以乌雷猜风纾难可能是在容青君小的时候与他见过,也可能与他父辈亲人有交情。 不得不说乌雷虽然偶尔脑子迟钝,但心思还是蛮活跃的。 “饶阳吗?”谢朝华若有所思,饶阳是西南大城,谢家所在的梅江城同在西南,两者相距不过三五日距离,这还有梅江城被群山环抱,出城入城道路阻隔交通不便拖慢了脚程的因素在里面,但是时间上与容姨娘失踪又相隔太远,接不上。 她问过姨娘容姨娘的儿子叫什么名字,但姨娘说那个孩子从小身体就比一般孩子瘦弱,怕养不活就没正式取名,直到后来和容姨娘一起不见了,所以能说明容青君与容姨娘可能有关系的,也只有相似的容貌和同样姓容这两点了,名字并不能说明什么。但哪怕仅凭这两点,谢朝华也几乎可以认定容青君就是她有血缘关系的弟弟。 只不过在她的记忆中容姨娘性子绵软,不像香姨娘那样爱掐尖争胜,跟她老实的姨娘比较合得来,两人常彼此串门子,待人都很亲善,这点上容青君就绝不相同了。 “那在饶阳之前容公子都去过哪儿呢?” 容青君瞟了一眼谢朝华,她眼带笑意,看着像是出于好奇随口一问,但既然知道了真相,容青君自然能想到她问话背后的深意。 只是,他并没有打算配合。 倒是乌雷心直口快地说了句:“孙夫人对青君这么关心啊。” “只是好奇。”谢朝华笑笑,又对容青君说:“容公子不要介意。” 乌雷正要说什么忽然听外头传来“哐当”一声响和一声惨叫。 “是赵伯。”乌雷喊了一声连忙冲出房去看怎么回事,赵伯是他们临时请来做做杂务的一位老伯。 谢朝华追了出去,容青君想了想,也跟在了他们后面。 “你们什么人,干什么啊?” 刚走到门外就见乌雷一声大喝,大步跑过去扶起了摔在地上的赵伯,大门被粗暴地推开,门口站着三个高矮不等的男人,贼眉鼠眼不似正派。 “赵伯没事吧?”谢朝华也提着裙子跑到了乌雷旁边。 她的婢女原在门房里等候,这时也忙回到谢朝华身边,一脸害怕地报告刚刚发生的事:“夫人,这几人不知道怎么回事,把门敲得邦邦响,赵伯去开门,还没说两句话就被他们打回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