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
月下
威廉依旧孱弱,但他的眼睛却注视着周宜,倒映着窗外的圆月,似乎那圆月只应在自己眼里,哪里也不应当去。 唯有与自己、与天地同存,周宜才是安全的。 我?周宜打量了一下四周,嘴角微微扬起,她笑起来时候威廉一晃神,像是听到了天使的声音,我倒是无所谓。 威廉的紧张褪去了些许,那些图腾涌动着,像是受月亮吸引的潮水,起起伏伏。 但是没有经过我允许,你却做这种事周医生打量了一下四周,脸色冷下来,是不是要给你一点惩罚? 惩罚这两个字滚动着在威廉的喉咙中发出音节,让他浑身颤抖,他几乎能够想象到应该是怎样一种恩宠,独属于自己的长久的惩罚不再是梦,而能够真真切切地留住。 跪下。 几乎没有反抗,威廉就顺从地跪下去,双腿分得大开,由于他腿间有贞操锁,似乎是无法硬起来,只是可怜兮兮蜷缩着。吸血鬼低下头,他苍白的脸上是藏不住的笑意,急促的呼吸让双手都颤抖。他解开复杂的外袍,又低头迅速褪去自己的裤子。那件或许可以称之为古董的外袍就这样随意被丢了下去,露出被遮掩着的兴奋昂扬的东西,前列腺液从马眼中被挤出来,染着整根性器脏兮兮的。 那东西被挤压着看不出大小,而威廉早已跪下,双肘着地,腰沉下屁股撅高,两只嫩粉色的乳头被乳钉穿过,看起来红肿诱人,他的外衣还松松垮垮挂在身上,而尊严,则被他亲手交给了女人。 那是他梦中的祈祷。 所有与他一触即逝的东西,才能够让他体会欢乐或者痛苦,他长久地沉浸在梦中,感受着刚一出现便流逝的痛苦,像风吹、水流、野兽奔走。 现在风穿过他的发丝、水溅落在他的肌肤上,而野兽也会于他身上落下抓痕,威廉激动到呼吸都忘记了,他虔诚地望着周宜,渴望她落下的无形的鞭子。 对方手指探进威廉口腔中搅动着,柔软的手指若有似无地擦过他尖锐的犬齿:你用这个来吸血吗? 威廉收敛了牙齿,怕伤到周宜,被搅动着含糊从嗓子里发出黏糊糊的字眼:是的小姐 舌头伸出来些。她说。 威廉顺从地探出舌头,女人的手指拉扯着男人的舌尖,看他的涎水从唇边滴落,伸手用拇指指腹在威廉唇上蹭过他整个人都有些发凉,摸起来有一种玉的手感,苍白却结实。 吸血鬼在嗅到熟悉气息的那一刻起,就不可遏制地颤抖了起来那只手光滑且柔软,最顺滑的丝绸不及她的温热,而上好的牛乳也不及她的细腻。只是被拉扯着舌头,强烈的快感一波一波涌来,让他无法把握虚诞与真实。 他不由自主地吞咽着口水,依靠自己生理本能,有种蛰伏已久的欲望在心底复苏,就像是血重新浇灌、灵魂开始抽枝。威廉注视着女人,张开了嘴。 小心!门口突然传来呼喊声,玻璃破碎的声响在这一刻却悄无声息。浑身雪白的赤那冲了进来,搂住了周宜打横抱起,他注视着威廉,面露不悦,一字一字进行着他的审判:吸血鬼? 原本已意乱情迷的威廉因为这闯入者感到不快,而见到赤那时更是眸色深沉:卑鄙不堪的狼人?我势必要将你们赶尽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