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乖乖
小兔子乖乖
薛白被周宜撩拨得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不停运算的计算机在脑内长久地停摆,他像是被拎起长耳朵的兔子,被检查了个仔仔细细。 青年的性器被吞到深入,想要挺腰时候被人捏了一下乳尖:别乱动,宝宝掉了这么办?我可赔不起。 周宜在榻榻米上屈起腿来,上下起伏着颠簸。这应当算作薛白的初次性体验,眼前的医生技巧足够丰富,让他招架不了。周宜扭动着晃着腰,饱满的胸肉起伏着,从薛白的角度看上去,一片好风景。 他的性器涨得发痛,一下下随着上下颠簸顶弄着,薛白的耳朵也晃着,主动低下头,生殖器像是泡进了什么温热的泉眼里,颤栗般的快感顺着脊柱向上攀爬着,一脚踢飞他大脑机箱的散热器,灼烫的热意不断流转,让他连呼吸都困难。 他讨厌下贱的自己、讨厌随时发情的自己、讨厌兔子的柔弱,但是对着周宜,他却讨厌不起来。人类女性比兽人还要脆弱,就像是帕斯卡尔的芦苇,谁都能折断,但又不允许谁来折断。 在想什么?周宜抬起他的下巴,眼里有些不悦,偷情还有时间想别的?嗯?是不是不乖? 女人摸着他的小腹,把自己放下,湿热的花穴紧紧咬着兔子先生的性器:是不是要我再让你怀孕一次才乖乖的? 青年的呼吸加重,他已经完完全全转不动脑子了,任凭周宜鱼肉,火热的欲望不断磨蹭着医生的腿根。 被薛白性器反复碾磨的穴口红润发湿,周医生的腰胯上挺,光洁的阴阜坦露,穴缝被拉成一条细线,又含进性器撑成圆圆的一张薄薄的小嘴。 饱满的前端抵上那条穴缝,柱身被淫水裹得油亮亮,薛白抓住了医生的腰,小兔子努力立起了自己的耳朵,显得不那么无力,缓缓把还硬挺的一整根都慢慢顶了进去。 只有一条小缝似的穴口咬柱身咬得紧,兔子先生一下连一下地操干,蜜水随着操干裹住缓缓进入的柱身,油滑无比,把薛白含得满目绯红。 不怕小兔子流产了?周宜看着青年努力的模样,也不动,享受着他的主动。 你你再种我可以给你生的! 像是为了证明这句话,薛白愈发努力地挺腰。性器早就涨得发痛,愈发勇猛,阳具抽抽顶顶,仿佛是胡萝卜要凿进潮湿的土地留下印记。小兔子脖颈后的长发都被汗打湿,沾在肌肤后,连着身体都是绯红色,两颗乳粒被周宜揉捏拉扯颤巍巍立起来。 我可以生的!我真的可以!他往肉缝里挤,一时半刻进不去就急得又磨又碾,薄唇含住周宜的胸肉嚼弄,像是嚼一粒樱珠。 周宜被他莽撞没有技法的顶撞着,倒是不嫌痛薛白的力气也不敢有多大,但他努力到眼角泛红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让女人忍不住停下里亲了又亲。 亲吻像是羽毛拂过他,把失去散热器的大脑烘得几近蓝屏。 他、他该怎么计算这种感觉? 女人的衣服都胡乱缠成一团,露出浑圆的臀肉,性器撞在两腿间,被胡乱地含住不放。青年一下又一下把整个人都撞的发软,像一滩水,伏在自己胸前。他的心口从没有跳得这么快的时候,像爆炸似得,薛白胡乱操干着,抓住周宜的肩膀亲吻,却又是一只不咬人的兔子。 周宜腿分了分,不要咬得那么紧,停滞不前的性器又顶开一条缝隙,饱满的头部重重顶了进去,仿佛挤进了蚌壳内。柱身被穴壁粉肉磨得欲涨欲裂,兔子先生的呼吸也更急促,涨似紫李的龟头被蜜水裹着,他的手指寸寸摩挲过医生的肌肤,虔诚地吻着,双目泛红:我真的不知道可是宝宝是你的 热络的嫩肉夹住头部,饱满湿润,填塞阴道却不滑落。噗呲几声,肉柱终于结结实实顶进了深处,开始凶狠的顶弄,顶得发骚发浪。 大概是兔子急了也要咬人。 原本紧狭且寸毫难进的肉壁现在被淫水填满,湿滑异常,细碎的呻吟也随着兔子先生毫无章法的顶弄溢出来。 乖周宜抱着开了窍学会了技巧的薛白,吻了吻他的耳朵,在快感里仰起头来。 在周宜不知道的地方,数学能力极好的小兔子已经在脑海里构建了一个建模,知道她哪里舒服、哪里要加重,会顶又会碾,伺候得周宜紧缩着。 医生索性一手揉着他的耳朵,一只手揽住他的脖颈,捏着兔子先生的耳朵呵气:小荡夫,崽崽掉了再给你种十几个。 兔子先生粉白的面皮红得滴血,索性抱着周宜站起来,用力向上顶着,每顶一次都要发出饕足的低吟:好我、我能养得起的青年乖乖要给她生崽崽,一边九浅一深慢慢地动着腰肢碾磨敏感的嫩肉,顶得水声噗滋,自己先红得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