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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时救济过的人太多,对这个少年并没有太深的印象。他看到这个少年,就想起一直以来的心愿,养一只小奶猫。 苏绰羞赧地拿起酒壶想再要一杯酒。江翊的手刻意覆上他的,嗓音低沉温柔:“我记得,没想到你长这么大了。”另一只手擦过他的鬓角。 来客都在袭且宫住上一夜。黎华真君在半个月前就命侍人收拾好所有的空房。那夜苏绰就带去了江翊的房间。 一进去,江翊就将他按在门上,十指扣住他的,低头咬他红润的唇瓣。“以前有喜欢过别人吗?” “没有。我只喜欢过你一个人。”苏绰明明青涩得很,却抬头迎合他。他将少年抱到床榻上。之前从不觉得,自己会对这种温柔稚气的少年感兴趣。他在明决也养有一些容貌秀丽的凨族少年。他们合他心意,又不太合他心意。 “你知道我的名字吗?”江翊修长的手指轻巧地勾开苏绰的衣带。他的眼睛雾蒙蒙的,乖乖地让江翊除去他的衣物,老实道:“我不知道。” 江翊低低地笑,心情很好:“你连我叫什么都不知道,就跟我做这种事情?我名叫江翊,字舒卷。” “哪个‘书’,书本的书么?”少年神情温和又无辜。 他十指扣住苏绰的,温声道:“舒展的‘舒’。” 苏绰红着脸,眼睛黑亮:“我没上过学堂,不大识字。” “没事。日后我亲自教你。”他想,这人真是对极了他的胃口。 苏绰听见风敲打窗柩的声响,雀儿在外头喳喳地叫。屋内的烛光明明灭灭,江翊冷酷的轮廓看起来很柔和。他将少年平放在床榻上。苏绰细细地喘息,胸腔起伏。青丝贴着他的背和肩头。盈盈的一双眼仍望着他。 江翊偏头看他,笑中竟带有几分邪气:“你说,我们在哪儿见过?” “拂……拂莲……” “我好像记得了。” 那个穿着脏兮兮,眼睛却很明亮的小孩,在拂莲的街头漂泊,拽着他的衣袖,声声柔软地叫着“哥哥”。 小奶猫自然有小奶猫的好,比如容貌秀丽非常,比如身子柔软干净,比如叫声压抑勾人。他至今方能明白,为什么当年孟透一见言昭含就沦陷了。这种感觉真的会让人上瘾。 第30章 白鹭2 孟透那天发现了言昭含,在晚席开始后,将他拉了去了庭院。他三哥很生气。他情绪失控,在孟透面前落了泪。他想,只要孟透说带他离开,他就会不管不顾地跟他三哥走。可是,孟透与他做了诀别。 那日晚上言昭含痛得无法入睡,裹着被子,在墙角坐了一晚上,清醒了一晚上。 天还未亮透的时候,苏绰回了房间,满脸的疲惫和快乐。他身上披着一件不属于他的暗青色斗篷。他推开门,看到言昭含坐在那儿,有些惊讶:“师兄,你一晚上没睡?” “嗯。” “我以为你会陪着孟公子呢。”他知道他们的事情,一点点。言昭含无意间提起过。 苏绰出去寻了壶热水,回来后解开斗篷,挂在了屏风上。他打算沐浴。言昭含看着他脱下层层衣物,钻进热气腾腾的木盆中。他雪白的背上,有着各种暧昧的痕迹。 他摆了个舒适的姿势,将脖颈搁在木盆的边沿上,心情愉悦道:“师兄,我见到了那个我找了很久的人,原来他叫江翊。” 他用手巾擦过自己粘腻的双腿。那对细长的腿上也布满了吻痕。“他是明决门派的掌门人。长得真好看,和几年前一样好看。” 言昭含不知道明决门派,他只记得江翊是孟透的一个兄弟。江翊什么时候离开了暮涑,什么时候入了骁阳,在袭且宫这个仄狭的地方根本无从得知。 苏绰心满意足道:“他占有了我。他说他也喜欢我,日后可以去骁阳找他。” 言昭含说:“他如果喜欢你,会带你离开这。” 这一句话像是戳到了苏绰的痛处,他停下所有的动作,冷漠道:“孟透那么喜欢你,他带你离开了吗?” 言昭含没再说话,当时觉得很慌乱,又很疲倦。没想过苏绰会变得那么偏激,他的喜欢让他觉得心疼,也让他觉得恐惧。当年的袭且宫真是个太压抑的地方,那种压抑之下,谁都偏执地争着光。 客人下山归去的那一日清晨,言昭含还是去找了孟透。他三哥有起早的习惯,为他开门时衣冠端正,目若朗星,面如冠玉,看了面前人昨夜哭红的眼睛。孟透真是很温柔,拉着他在椅子上坐下,用热手巾为他敷了几次红肿的眼:“小哭包。以后不准哭了。” 除了他的阿娘和二哥言清衡,没有人这样待他。他“嗯”一声,落寞地低着头。孟透揉揉他的头发:“乖。” 他的大哥言昀从始至终没跟他说过一句话,好在他们本就不亲近,也无所谓。孟透留下了几套衣裳和一锦袋银子,对他说:“好好照顾自己。如果捱不过去了,就逃出来。” 那些毕竟是孟透自己的衣物,衣裳很宽大 ,留有他的气息。但言昭含舍不得裁剪,就一直留着,留了许多年。 孟透是外派的人,不知道袭且宫的试炼有这么残酷,言昭含留这儿有极大的可能活不下去。如果他当日知道,他想,他一定会选择放弃赵情焉,带言昭含离开。 言昭含站在那棵还未开花的老梅树下跟他道别。他的神情满是不舍与悲恸。孟透将他揽入怀中,紧紧地。好多话来不及说出口,也想不出还能说些什么。 他最后松开,笑得爽朗:“走了啊。”他摆摆手,转身离去,走得坚决,再也没有回头。 …… 修炼者的瞳色会变成异色,他师父的瞳色是碧绿。他看着他们的时候,就像一头狼。 言昭含入袭且宫第三年,收的少年大多被黎华真君玩了个遍,后来还动了弟子中容貌秀丽的。他还没有尝过滋味的,仅有苏绰和言昭含两个人,他们的容貌也是极其出挑的。 苏绰毕竟是旧友之子,于情于理都亵玩不得。至于言昭含,黎华真君没有动他的原因,大概是他天资冠群,终有一日能为自己所利用。太早往这个方面发展,总归是怕有些不好的影响。 但有这么一日,黎华真君让言昭含去他的寝殿守夜,摆明是要动他了。 从言昭含进门的那一刻起,眼睛就没从他身上离开过。言昭含倾身为他倒茶时,他也直盯其侧脸。后来他直接搂过了言昭含的腰,让其坐到他腿上:“今夜陪陪为师。” 黎华真君将言昭含打横抱起,径直走往床榻处。他熟练地解开言昭含的衣带,喘着粗气撕扯开外衫。言昭含很被动,细长的手指紧紧攥着床褥,眼底满满的绝望,他没有办法反抗。 其实他那时怀藏了把匕首。他想,黎华真君要是真的动他……他如果杀不了他师父,就自决。当时他年少气盛,若换作今日的他,断然不会做到这一步。活着多不容易,死了就再也见不到孟透了。 黎华真君略显黝黑的手指,触碰到他的脚踝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