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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热情至极,非要他抱起来。等孟透把他抱起来,就发现自己的白衣衫上早就留下了小孩黑乎乎的手印。 孟透一手抱着小孩,一手牵着言昭含往里走:“你说说,你爹那么沉稳的一个人,怎么会生出你这样活蹦乱跳的小猴子。” 阶上传来个女子的声音。声音带着些慵懒的调笑:“得了吧,李行风小时候也闹腾得很。孟透你自己也是,半斤八两。” 孟透笑着唤了她一声“师姐”。 女子倚在柱子旁,怀中还抱着个奶娃娃,温和地招呼他们进屋坐。 “这是我同门的静时师姐,现在是李家的夫人。”孟透带着他进入屋子,让他在椅子上坐下。 孟透看了看她怀中的孩子,小娃娃正吐着奶泡泡。他感叹道:“没想到这么快,你们就有第二个孩子了。” “这次是个女孩儿。”静时想为二人倒茶,却腾不开手,于是对孟透道,“你自个儿拿茶壶倒杯茶罢。” 孟透只为言昭含倒了杯茶,就回头再去看那娃娃。 他伸手触碰了一下娃娃的手,他一根的手指被她的小手抓住了,她的掌心软腻。她咧开嘴对他笑,他心里柔软了一片,问静时师姐:“给她起名了吗?” “还没想好,行风最近忙得很。”静时师姐说,“我给她起了个乳名,叫‘圆圆’。” 孟透将她的乳名念了一遍,笑道:“很可爱的名字。” 他们坐下叙旧,李行风的儿子爬到了孟透的腿上,赖在他怀里不肯走。孟透捏了捏他的鼻子,道:“淘气包。” 静时望着言昭含,轻声问道:“少君的眼睛看不见了?” “是。”孟透说,“他在一年前趙临城的阴灵暴|乱中耗尽了所有修为。我这次带他到李家来,就是来求医的。” “原来如此。”静时感叹道,“真是可惜了……明明少君这么……” 小孩忽然挣脱了他的怀抱,跑到言昭含身边,先是好奇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拉了拉他垂落的长发。 孟透吓得要站起来:“诶,你别拽他头发,可疼了。” 小孩无辜地看了他一眼。言昭含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膝盖上,对孟透道:“三哥,你别这样跟孩子说话。” “你这个泥猴子。他衣服干净着呢,你别给他弄脏了。” 静时师姐道:“孩子他娘还在呢,你就不能收敛点。” “……” 第22章 云不栖14 晚间李行风为他们摆了筵席。 开宴之前,孟透带言昭含回房沐浴,碰巧在回廊的拐角处见到了李敬余。 他风尘仆仆的,像是刚回来,神色疲惫而厌戾。他的脸上倒有了红润之色,不似初见时那般铁青骇人。他随手将马鞭丢给跟在身后的仆从,一抬头看见了孟透。 他们同时停下脚步,四目相对,一时无言。 孟透早就料到他们迟早会在李家碰见,自然不意外。 李敬余惊讶得不行,心道真是冤家路窄。这个冤家竟然走到了他家里,还偏要跟他走一条窄路。 “怎么每次都是你,没完没了了还?” 李行风听闻幼弟归家,一从屋子里出来,就看到他们对峙着。气氛有些奇怪。 他疑惑道:“敬余?你们怎么……” 李敬余立刻跳到李行风身边,抓住他的手臂,指着孟透道:“哥,这个人不仅公然在街头与我作对,还平白无故地伤害了一位与我相识的姑娘。” 孟透听完他胡说八道,反唇相讥:“李二少爷骑马过闹市,差点撞伤了人家小姑娘。这就罢了,还不肯道歉。还有那位跟你相识的姑娘,她被阴灵附身了,你是希望我见死不救?对了行风,你的三弟去了……” “花楼”两个字还没说出口。言昭含暗地里握住他的手,示意他不要说下去。孟透望了他一眼,没再说下去。 李敬余气急败坏道:“哥,你别听他胡说。” 李行风不是不了解自家小弟的脾性,拍拍他的肩道:“好了。这肯定是个误会。这位是我自年少起的好兄弟孟透。” 李敬余怔愣了好半天缓过来:“他是孟透?” 虚常真人座下唯一的弟子孟透? 李敬余忘记自己是怎么被兄长带走的。李行风与孟透道了声“席上再会”,拉着李敬余走到僻静些的地方,对他道:“这几日你收敛些,孟透身边的那位,是袭且宫的言少君。无论如何你都别惊扰他们。” 他惊讶道:“那个瞎子是少君?” “我还能骗你不成?”李行风边拽着他走,边对他道,“你记着,袭且宫和明决门的事情,我们李家不掺和。言少君和江翊,哪边我们都得罪不起。” 李敬余心里不大服气,他想,区区一个袭且宫少君有什么大不了的。 …… 孟透遣散了所有的丫鬟仆人,悄悄掀开帘子进浴池。他除去所有衣物,挂在一旁的架子上。池子边上溅了水,有些滑,他走得小心。 言昭含靠着池壁小憩,黑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孟透挨着他坐下,凑过去,在他脸上啄了一口。 言昭含很自然地靠往孟透的肩:“连日赶路,我有些疲惫。刚刚忍不住要睡过去了。” 孟透道:“待会儿你如果感到累,就告诉我,我立刻带你回来休息。” “嗯。” 孟透侧过身,对他道:“待会儿在席上见到那些策士,你可以不用说话,反正外人都觉得你冷傲不好接近。那群趋炎附势的策士不敢为难你。” “好。” 言昭含曲起一条腿,雪白的膝盖恰好露出水面。水中的花瓣附在他的腿上。他如黑曜石一般的眼睛也是湿润的,嘴唇如桃瓣。右眼底下的泪痣添了几分妖娆。 孟透看得脸红心跳,自水中拉过他的手,压在自己的心口:“你是我的言小公子吗?” 言昭含只觉得他的心跳动得厉害,疑惑道:“怎么了?” “我怎么总觉得你长得越来越像小妖精了,还是狐狸精。”孟透委屈,“你以前可是冷冷清清的。你说你是不是已经吃了我的言小公子?” “我三哥年少就因东潭河降野出名,既温雅又沉稳。你是不是吃了我的三哥?”言昭含手下的皮肤紧致健硕,纹理分明。他的手上移,描摹男人面部的轮廓,喃呢道:“我很想看到你的样子。” 孟透靠近他,低头亲吻他的脖颈。言昭含也顺着男人,扬起下巴。 隔了一会儿,孟透懊悔道:“马上要入席了,在你脖子上留些痕迹不大好。”于是将他从快冷掉的水中抱起来,替他干擦身子。他乖巧地站着,一动不动,任凭孟透擦拭。 孟透回想起龙阳读物中的一段描述:“男人的身形过于美好,看得他浑身发热。” 孟透很快撂了挑子,怕流出鼻血,赶紧捂住鼻子,将洁净的衣物塞进他怀里,狠狠道:“你自己来!” 之后他们由家仆引着入了席。喧闹的厅堂突然安静了下来。客卿们将眼睛揉了又揉,觉着孟三郎扶着的那个蓝衣公子,样貌着实眼熟。 有人掉了酒樽,吓得结巴:“少少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