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要摆脱处男的帽子了
终于要摆脱处男的帽子了
你是怎么好意思问这话的?没看见大家都在排队吗?你凭什么驱散人家?再说了,你做事情能不能动动脑子,没看见那孩子不是一般人吗?小小年纪不畏强权,你认为是一般人家能教育出来的吗? 沈富山眨巴眨巴眼睛,突然笑了:还是媳妇对我好。 孙文静气鼓鼓推了他一把:滚一边去。 沈富山嘿嘿一笑:别生气了,我去给你排队买桃酥,顺便探探那孩子底细。 孙文静懒得搭理他,沈富山进入了供销社。 男孩很快出来了,手中提着桃酥。 孙文静看看他,男孩也看看她。 小弟弟,刚才没吓到你吧?那人就是个精神病,你别跟他一样的 男孩瞧了瞧她:他是你什么人?刚才听不少群众说他是个恶霸 孙文静语塞,笑的微微有些不自然:我是他家人,他就是吓唬人的,不是坏人。 男孩哦了一声:大姐姐,你看起来是个好的,他可不像,凶巴巴的,一看就不是个好人。 孙文静轻笑:回去我就骂他,你没吓到就好。 男孩摇了摇:我是在军区大院长大的,这点小场面吓不到我。 军区大院长大的? 那是从省里来的,孙文静有些心慌。 生怕这孩子记仇回去告诉他爸妈,在找沈富山的麻烦。 孙文静露出一个温和微笑:小弟弟,你看起来就很有正义感,相信将来定有一番作为 男孩被孙文静夸的微微不好意思了,轻咳一声:大姐姐,我看出来了,你说这么多就是不想我找他麻烦,你放心,我不是小心眼的人,并且我是跟我哥哥来出差的,我们下午就走了 孙文静没想到这孩子这么实诚,自己随便哄哄他,居然把底细都说了出来。 但有一点她必须承认,这孩子是个人精,看透了自己的心思。 男孩走了,孙文静一个人沉思了起来。 你让人跟着那孩子了? 沈富山没有否认。 孙文静跺了跺脚:叫你的人回来,这孩子是在军区大院长大的,跟哥哥来出差的。 沈富山挑了挑眉,没想到自己进去买个桃酥的功夫,自己小媳妇能耐的把人家底细都摸清了。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孙文静来气了:你是真嫌自己命长,不该招惹的人不要去招惹。 沈富山被她教育的有点不是心思,知道她是为自己好,所以哼哼几声没吭声。 孙文静不想逛了,俩人回去了,到了家没一会,沈富山出去了。 我担心他干什么?真是闲的没事儿干了。 孙文静越想越生气,把桃酥当成了沈富山,使劲嚼。 好一会她才平息心情,想了想又有点不是心思。 这日子怎么过? 整日提心吊胆的,好怕自己有一天去街上给他收尸。 孙文静叹口气,躺在了炕上,何去何从抉择不定。 稀里糊涂睡着了,睡得正香,大门被人砸响了。 孙文静都没敢吱声,怕是沈富山仇家什么的,鸟悄透过门缝往外面看看,见是自己爸,更懒得开门应声了。 孙洪福见无人应声,一屁股坐在了门前,孙文静看了看,撇嘴回了屋。 沈富山回来时,孙洪福还没走呢! 从外面把手伸进门洞开门,孙洪福屁颠颠跟了进来。 他们进来时,孙文静在炕上坐着,脸看向了窗外。 孙洪福自来熟坐下:小沈呀,爸来跟你说点事情,你大哥昨个聚众赌博被抓了进去,你看看给找找人,把你大哥抽出来呗 沈富山面无表情看了看自己老丈人:这你得问小静,我家她说了算,她不点头我不敢办事,回头不顺她心思,你闺女会剁了我的 孙洪福不可思议看着沈富山,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一旁的孙文静有点忍不住笑,咳嗽一声把笑意压了下去。 孙洪福目光看看孙文静,不知怎么开口了。 沈富山瞧着他,一脸事不关己的神态。 小静,你就帮帮你大哥吧,那可是你亲大哥 孙文静看看自己孙洪福,觉得他真不是一般的搞笑。 十日前遭到毒打的事情至今历历在目,帮忙救人?她不落井下石都仁慈了。 孙文静哈了一声:帮忙可以,你出五千块钱,不然就免谈。 孙洪福脸色僵住了,随后怒了,指着她怒骂:死丫头,你当攀上高枝我就奈何不了你了?到啥时候你都是我孙洪福的闺女,看我今个怎么收拾你 骂骂咧咧欲要上炕收拾孙文静,看得沈富山脸都黑了。 猛的起身薅住他后衣领,把他提拎了起来。 孙洪福个不高,脚不沾地打晃:小沈,你这是干嘛?快放开爸。 沈富山冷哼:孙洪福,你特么是谁爸?老子爸早在二十多年就死了,你跑来冲什么长辈?还有,孙文静是我媳妇,当着我面你动我女人,你是不是太拿自己当回事了? 孙洪福脸色白了,讨好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沈富山一只手拍拍他脸:记住了,见到我媳妇客气点,别不把我们当回事,我特么捧着哄着在家里,怎么到你那里又要打又要骂呢? 孙洪福看起来十分尴尬,孙文静坐在炕上一言不发,沈富山看看:我们还是出去聊聊吧,你可别吓着我媳妇,她胆子小,动不动就哭。 俩去了大门外,也不知说了什么,没一会沈富山就返了回来。 解气不?他进屋问的。 是挺解气的,孙文静这样想的。 沈富山嘿嘿笑了笑,凑到了她身旁:媳妇,以后看见他们不用客气,他们谁在动你一根汗毛,你爷们我就打的他们生活不能自理 孙文静看着他,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 沈富山瞧着瞧着,把她揽在了怀里。 你看我对你多好? 这几天的确很好,事事依着她顺着她。 孙文静窝着他怀里不语,沈富山嘴贱开口:媳妇,你说你去哪里找像我这样的男人?你要珍惜我,可别让其他女人抢走了 就知他三句话里指定有一句是不正经的。 孙文静小手摸到他腰间狠狠拧了一把,沈富山嘿嘿一笑:瞧你那蚂蚱力气。 他这人你就不能给他好脸色,不然就给你蹬鼻上脸。 孙文静坐好:我饿了。 沈富山哦了一声:想吃什么? 孙文静想吃鱼,家里没有。 沈富山二话不说出去了,临走时把捞的米饭蒸在了锅里。 一个小时的功夫,沈富山端着四样菜回来了。 一道红烧鱼,一道清蒸鱼,有个鱼头豆腐汤,居然还有炸的鱼肉。 她就是说了一嘴想吃鱼,好家伙,沈富山就冲进了国营招待所接待餐厅,大厨赶紧给他做菜,一点功夫都没耽搁。 孙文静眼眶红了,吸了吸鼻子。 别哭鼻子,快吃,鱼凉了就不好吃了。 孙文静破涕为笑,慢慢吃了起来。 把鱼刺挑好放在她饭碗里,孙文静吃肉,他就吃一些边边角角。 孙文静留意到了,把他剥好的鱼肉夹一些放在他碗中。 沈富山嘿嘿一笑:还是媳妇对我好。 此刻的他看起来有点憨傻。 孙文静轻笑:吃饭也堵不住你的嘴。 沈富山笑了笑,专心挑鱼刺,孙文静饭量小,没几口就吃饱了。 她吃饭沈富山才狼吞虎咽吃起来。 有那一瞬间,孙文静从他身上看出了卑微。 静静看着他,突然发现他也不容易。 自幼没有家,所以期盼有自己的家与孩子 都是苦命的人,她想,自己就跟他凑合过吧。 至于将来,走一步算一步吧,毕竟有些事情谁也说不清楚。 这么一想,心情不再沉闷,看他也顺眼了一些。 饭后她要下地捡碗筷,被沈富山推了回去,一个人进进出出忙里忙外。 孙文静感觉他娶媳妇是回来供着的。 收拾利索了,沈富山换了一身衣服,要出去。 几点回来? 这是她第一次开口询问他回家时间。 沈富山嘿嘿一笑:离不开我了吧?是不是我一走你就想我? 孙文静翻白眼:少自恋。 沈富山耸了耸肩:估计会很晚,哥们请客吃饭。 孙文静不淡定了,沈富山就不能沾酒,一喝酒他就不是他了。 不去不行吗? 都答应好的事情了,再说若不是这段时间因为要照顾他,沈富山真的没有这么时间待在家里。 就是吃饭,吃过饭我就回来了。 孙文静不干了,腾腾下了地,微微仰头看着他:不许喝酒。 男人吃饭能不喝酒吗? 沈富山这样想着:都是大老爷们,聚在一起喝点是正常的,不喝会被人家瞧不起的 孙文静摇头,心中慌得一逼,稳了稳心神,结结巴巴小声开口:只要、只要、只要你不喝酒回来,我们、我们就睡一个被窝。 沈富山激动了,把她举了起来:媳妇,你说得是真的吗? 孙文静不敢看他,眼神发虚,蚊子声嗯的。 沈富山就觉得自己苦尽甘来,终于要摆脱处男的帽子了。 小剧场 媳妇,回来我要肏哭你。 滚,在胡诌,老娘就特么阉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