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死她
烧死她
后来几日,也没人再去找周司柠的麻烦。 偶尔一两人在她背后讥讽,她一个眼神冷冷扫过去,便也没人再敢说话。 今日刚好十五,算算日子,是周家派人来接她的时候。 周师姐,不好了! 有位女施主上山指名道姓要你出来道歉! 周司柠手里正排着几个铜板,听见这咋咋呼呼的声音,周司柠手一抖,铜板落在地上,机缘巧合,凑成一个卦象,不大吉利的样子。 周司柠拧眉,道:她找我何事? 不、不知道。师妹道:不过,那位施主看起来不大好惹的样子,还说什么你欺负了她家儿子。 这下周司柠可算想起来了,不出意外,今日来的人,正是她重生的第一日碰见的护犊村妇。 怎么还敢来找上门,真是胆子够大的,也有够蠢的。 周司柠理顺自己的裙摆,这便出门去看。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周司柠还未走几步,便听见女子粗大嗓门道:这还有没有天理啦! 她又走了几步,果真看见那村妇叉腰站在道观门前。 村妇瞧见周司柠来了,眼前一亮,指着周司柠,道:她来了,就是她!她害得我儿子卧病在床,至今都没有醒来! 道观长老在一旁安抚道:这位施主,您能详细说说是怎么一回事吗? 就是这个妖道在我儿子耳边念了咒,让我儿子中蛊了! 周司柠嗤笑一声,这村妇连蛊术是什么怕是都搞不清:那我倒是本事通天了。 施主你好好说,别冤枉人,咱们观里都是清清白白的道士,不会那些害人的玩意,您怕不是搞错了。长老道。 村妇哭吼道:就是她,她在我儿子耳边说了一句话,我儿子就病倒不起,你们得给我个说法!我儿子的诊金还没着落! 众人看向周司柠,有些人用极小的声音交流着,可周司柠还是听见了,她们说怕不是周师姐在别处学了妖法,她本就是性恶之人,那谁知道呢。 衡安也闻声出来了,听完弟子叙述,大约明白了事情经过,她防备地打量着周司柠,质问道:你从哪学来的妖术? 周司柠:若是师父未曾教过,我上哪去学? 众人倒吸一口气,衡安道:你少血口喷人,观主也是你能污蔑的?! 那村妇道:竟是是一屋子妖魔鬼怪,我喊人将你们架起来烧死去! 我也未曾说师父教过。周司柠道。 村妇转头便要跑,众人面面相觑,就算她们再讨厌周司柠,也知道不能让这村妇跑出去乱说话,有两人拦住村妇,三人在道观门口推搡。 周司柠手拢在袖子里,唇角勾起一抹笑,你不是想知道我在你儿子耳边说了什么吗? 村妇回头,周司柠沐浴在阳光下,面容如菩萨般,可看起来偏生阴寒,让她后背发冷。 你过来。周司柠抬抬下巴,道: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