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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身情人(十三)天台PLAY:想要肉棒时时刻刻插在小屄里高H

,我不但不会懂事又听话地走开、带上门,还要上去揍他一拳,闹个天翻地覆,最好大家一起不痛快。还记不记得那天我说什么?要么你弄死我,要么我操死你。怎么?你觉得你讲个陈年旧事,能把我吓跑,还是让我觉得自己是他的替代品,吃醋跑掉?那种把戏我不会。你把我当什么东西都行,还能管得住我爱不爱你?”

    他那双眼睛,灼灼发光,气势汹汹。

    “别自作多情。”许亦涵定了定神,“你哪来这种不怕死的信心一再挑战我的底线,真当我是善茬了?”

    “我不怕死,那是因为知道你舍不得。第一次,你可以说那是你觉得新鲜;第二次,你可以说你当时刚好心情不错;第三第四次呢?你有那么多机会捏死我,干嘛忍到今天?你不爱我?继续骗啊!”

    尹星洲边说边低头在她颈间厮磨,凉凉的吻从在侧颈延伸至喉咙,又一点点向下,渐渐由爱怜渴望,变得炽热急切。

    许亦涵两眼茫然,几乎没留意他在做什么,待回过神来,早已衣衫不整,被他吮住了一边奶头轻咬。她盯着他的后脑,半晌,伸手摸着他的头,掌心摩挲着末端细碎的发刺,身体被碰触得微微发热。

    欲望来得莫名却汹涌,许亦涵被抱上办公桌,笔记本被推到旁边,文件夹掉了满地,女人两腿屈膝向左右敞开,花唇中捅着一根壮硕的大棒,狰狞恐怖,疯狂抽插出澎湃的热流,水沫从雪臀淌至桌上,又扩散到边缘,滴滴答答落个不停。

    “我猜你连爱是什么都不知道了?没关系,我告诉你,就像这样,只跟你接吻,只跟你做爱,对别人没有兴趣,也不用车子房子和钞票,这么操一辈子也不会腻。”尹星洲一边大开大合地进出,一边喘着粗气絮絮说着。

    “这么久了你不是没有腻吗?你不是没找别人谈恋爱吗?跟我在一起,你不是挺快活的吗?除了床上,我也能照顾你、陪你。这样不就好了?你怕什么!”他愈战愈勇,性器反复的研磨已让花径内淫液泛滥,小穴收缩着,褶皱不断被推平又被拉扯着叠起,抵死缠绵。

    许亦涵被肏得呻吟不止,几乎说不出囫囵话,只能勾着他的脖子,把发烫酸软的胴体挂在他身上,臀儿一荡一荡地,被顶得向后抬起,又猛地撞向肉棒,被入得又深又猛,快感连连,眼眶里渐渐蓄起泪光来,随着激烈的动作摇摇欲坠。

    “啊~~啊——啊啊!”高潮淹过头顶,短暂的空白后,大脑陷入漫长的停滞,身体的悸动还在持续,许亦涵缩在男人怀里,感受着他有力的臂膀环过后背,胸膛的心跳生机勃勃,性器交合、肌肤相亲,在极致的快感中紧紧相拥,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亲昵感,好像彼此毫无嫌隙地相嵌在一起。

    “承认吧,你爱我。”微妙的静谧中,尹星洲的声音略带沙哑,低沉而蛊惑。

    许亦涵闭眼靠在他胸口,攀在他肩头的手慢慢施力收紧。

    “尹星洲,你好无赖。”

    尹星洲不答。

    “我爱你,可我……”

    他的拇指按住她的唇,两人都没有再说话,许亦涵却突然松弛下来,气氛变得宁静安详,肉体的舒适感持久而悠长,心尖上涟漪渐渐晕开、晕开……

    卖身情人(十九)去你家……拍拍照……

    “呕——咳,咳……”

    尹星洲一手扶着树,弯着腰剧烈呕吐,到后来没什么可吐的了,连苦胆水都涌上来,酸苦的味道在舌苔上久久不褪。

    许亦涵静静地站在他身边,一手抚着他的背,不声不响,却表示着自己的存在。

    这是远郊的一个废弃仓库,许亦涵的人还在收拾残局,刺耳的尖叫声渐渐低沉下去,哭喊、呻吟,还有从喉咙深处滚出的沙哑哀鸣,全都渐渐弱下去。

    黑衣黑裤的保镖一个个面无表情,拖着几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从小门里走出来,仔细看他们下体早已被血水染红,肛门撕裂,被粗暴地插着酒瓶或木棍,看起来肮脏又恶心至极。

    这些人一个个鼻青脸肿,身上处处是被殴打和羞辱的痕迹,体弱一点的已经陷入昏迷,再强壮的也只能勉强抬着眼皮,“啊啊”个不停。保镖像扔垃圾一样把他们丢上车,然后一列车子迅速启动,扬长而去。

    尹星洲面色惨白,他毕竟年轻,除了父母去世那一天外,从未身临这样的酷刑现场。

    脑子里时而空白,时而浮出那些人痛哭流涕的画面,时而又回味起父母倒在血泊里一点点发凉变硬的触感,他们绝望求存的脸,和这些人当初恐怖的狞笑交织闪现,几乎把他逼疯!

    吐得昏天黑地,直到再也呕不出任何东西了,尹星洲摇摇欲坠地直起腰来,许亦涵看着他虚浮的脚步,忍不住握住他的手腕,问:“好些了?”

    尹星洲两眼无神地盯着她看了一会,突然逼近一步,紧紧将她抱在怀里,双臂箍得许亦涵濒临窒息,身子都像被揉碎了融进他起伏的胸膛里。

    他一言不发,许亦涵也就反手抱住他,无声地陪伴。

    这一个拥抱很久很久,许亦涵感觉到他身体细微的颤抖,滴在她肩头和后背的眼泪晕开湿迹,越来越止不住,饮泣声渐渐转为抽泣,泪珠像干旱数年后尽情喷洒的甘霖,争先恐后落在她身上,被她感知。

    在这个人生中至关重要的时刻,他选择在她面前毫无保留地释放情绪,将伤口最后一次缝合,与过去恩怨彻底告别。

    许亦涵只是这样被他依靠着,等他渐渐平复下来,才拍拍他的后背,轻声道:“走吧。”

    尹星洲放开她,乖乖由着她牵住手,亦步亦趋跟着她的脚步,整个人恍恍惚惚,突然觉得整个世界变得破碎又扭曲,唯一确定的,只有她。

    许亦涵把车停好,带着尹星洲游荡进电梯,两人都没有说话。

    电梯在一楼停住,一股过分浓郁的劣质香水味扑鼻而来,许亦涵皱皱眉,抬眼看见个精心装扮过的女孩,额上沁出汗水,看起来相貌较为普通,但毕竟年轻,有股说不出的青春焕发。

    她才这样一瞥,却见那女孩在两眼触及尹星洲时蓦然一亮,又惊又喜,紧接着便抬高音量叫道:“洲洲!”

    “?”许亦涵愣了一下,目光扫了一圈确定电梯里只有他们三人,才反应过来这貌似是认识尹星洲?

    她混迹风月场多年,早修成人精了,男女那点心思,落到眼底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那小眼神,不说也知道是什么企图。若是平时,许亦涵肯定是要借机吃瓜看戏,但眼下尹星洲大仇刚报,情绪不稳定,神思恍惚,显然不宜调侃。

    许亦涵做出这番判断的时候,尹星洲涣散的眼瞳聚焦起来,定定地看了对方好几秒钟,才皱着眉“啊”了一声,就在女孩满脸期许盯着他等待下文的时候,他迟疑道:“你是……?”

    许亦涵差点笑出声,忙把脸别过去,佯装看着电梯广告。

    女孩竭力掩饰着面上的尴尬和心底的失落:“我是童晓茵啊,你初中同学,前阵子跟你联系过的。”

    “哦……”尹星洲有点冷淡地回应道,他心绪不宁,根本不想在这时候和半生不熟的人闲聊,但出于礼貌,还是顺口接了一句话:“你也住这里?”

    “不……”童晓茵从他语气里听出疏离,略感尴尬,但还是强笑道,“上次你说住这一片,刚好我有个……朋友,她准备回国发展,托我先找找房子,我选来选去感觉这个小区最合适,又怕被中介蒙,想想你不就是业主吗,一定最了解这边的环境,所以想自己过来看一下,顺便采访采访你的居住感想,要是能看看户型,拍点室内实景照就更好了……”

    这一串话说出来,许亦涵就知道是精心准备过的台词,,胆子极大,直接就是想上门参观了呗,万一要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再擦出点火花,简直直中靶心。

    许亦涵看尹星洲那神色是在思考,有点呆,不过好像因为被强行转移注意力,反倒从那件事上抽身出来了,想来这样也不错,于是还是不说话。

    “哦……”尹星洲脑子稍稍活泛了些,露出不解的神色,“你看到有合适的出租消息,直接联系业主去看就好了,这边的房子有好几种户型,内部装修都是各家自己弄的,你看我家,没什么参考价值的。这边环境你也看到了,地理位置、配套设施和绿化都很不错,物业也管事,反正我挺满意,不过这种主观想法好像也没参考价值吧……”

    这种注孤生的直男回复,惹得旁观的许亦涵忍着笑翻了个白眼。

    丝毫没顾及童晓茵的挫败感,电梯恰好上行到19楼,门打开,三人有一秒钟的僵持,谁也没动,童晓茵瞥见“19”按键的光暗下去后,楼层面板没有其他任何数字亮起,突然意识到和尹星洲并排站着的眼前这个女人……

    尹星洲很自然地牵起许亦涵的手向外走,到了电梯外,随意回头冲她挥挥手:“不耽误你办正事了,回见。”

    童晓茵石化在原地,直到电梯门又合上,还没从那一幕的打击中回过神来。

    她咬着嘴唇,脸色一点点变得僵硬苍白。

    初中时候,正是萌生情愫的年纪,长相出众的尹星洲自然很受女生关注,童晓茵也是其中之一。中考后,尹星洲上了本市最好的高中,她靠关系进了一所普通学校,两人就此断了联系。此后断续听说尹家出了什么事、尹星洲临近高考突然辍学,再后来同学圈子里彻底没了与他相关的消息。

    尹星洲读书的时候连连跳级,年纪最小、成绩最佳,家长老师都很喜欢他,听到这个这些消息自然你一句“可惜”、我一句“想不到”,惹得童晓茵又突然对他牵挂起来。

    前阵子偶然瞥见同事的手机屏幕,看到那个正在直播的男人长得很眼熟,童晓茵再三辨认,又发出私信,终于确认对方的身份。

    听同事说,尹星洲在几个小众圈子里已经很有名了。他最初是做一些粘土手办,自娱自乐放在网上,后来渐渐有人求购,就心血来潮接了几单来图定制,没想到口碑传开,粉丝越来越多。他倒是没什么偶像包袱,心情好还开个直播边做边和网友唠嗑,不承想这样又吸引来一批颜粉和声控,后援团顺势滚雪球般壮大起来……

    没想到他现在过得这么好!有房有车又有名气,长相更加英俊,人设堪称完美。

    童晓茵的心情很微妙,在片刻的落差感后,又生出旖旎的暧昧来——她可是网红的朋友,曾经朝夕相处的同学,关系上已经是近水楼台了……

    经过几次精心筹备的对话,童晓茵终于和尹星洲加上了好友,毕竟是老同学,时不时聊上几句,也不会显得突兀。

    这次头脑发热冲过来和他见面,童晓茵也没料到竟然这样狼狈收场,她呆呆地飘到小区门口,望着人来人往的车流,突然不知道去哪里好。

    一辆红色的SUV从门口缓缓驶出,车窗半降,驾驶座上的女人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摆弄着蓝牙耳机,拧着眉正在说话。

    童晓茵认出那不就是被尹星洲拉着手带走的女人吗?看年纪也不小了,竟然好意思老牛吃嫩草!有男朋友还穿得那么性感,乳沟都露出来了,一看就是个骚货,也不知道尹星洲喜欢她什么。开的车看起来很值钱的样子,估计从男人身上捞了不少钱吧……

    童晓茵想到这里,恰好许亦涵的车开过去,她隐约听她说到本市一家夜总会的名字,还有那句意味深长的“马上过去”,突然脑中灵光一闪,鄙薄的眼神中流露出亢奋之色,立刻像打了鸡血一样打车追上去……

    卖身情人(二十)狗就是狗,扒拉桌子站久了就以为自己是人?

    许家私人宴会的邀请函,一般的社会名流很难奢望,今年是许宏章81大寿,圈子里早被震荡了一轮,送礼的人络绎不绝,对着清单点过数,那些贵重的玉石古董、书画真迹也就被运到郊区的别墅收藏起来,不知有生之年能否重见天日。

    对许亦涵而言,世界上最痛苦的两件事莫过于见父亲和见许亦敏,像眼下这样同时见到他们两个,真是别提多心烦了。

    偏偏有人从不知自觉为何物,许亦敏老远就见了许亦涵和尹星洲,她和几个小少爷敬过酒,迫不及待地婷婷袅袅而来,一手托着酒杯,一手挽着个帅气的小鲜肉,尽管身高并不如许亦涵,眼神中的睥睨却是难以遮掩。

    许亦涵对她明显不怀好意的目光表示漠然,两个男人却在眼神交汇的瞬间,擦出了飞溅的火光。出于男人的直觉,尹星洲感觉对方的敌意格外浓烈,遂出于直觉,回以更加锐利的挑衅。

    “哦呵……”许亦敏扭头看看自己身边的人,笑得意味深长,“宋宋~你们好久没见了吧,要不要叙个旧?噢,小洲,你不认识他吧?介绍一下,宋应,在国内小有名气,以前我妹妹呀,可喜欢他了。”

    尹星洲福至心灵般想起了这张脸对应的身份名字——宋应,当红小鲜肉,国内知名流量小生,爆红四年来,人气节节攀升,已经成为家喻户晓的人物,各类代言、商演、热门综艺争相邀请合作,听说明年可能要进军好莱坞。

    等等……?尹星洲看看宋应,又看看许亦涵,突然想起有人在他耳边唠叨过一个“被岚姐看中后一飞冲天”的人物,不出所料应该就是眼前这个人了。

    上次接触后,尹星洲也意识到许亦敏是个擅长挑拨离间的女人,但不得不说,她总能一针见血戳到人心口上,譬如现在,虽然知道对方没安好心,尹星洲还是忍不住揣摩起了许亦涵的心思。

    “这话倒是不假。”许亦涵不冷不热地说,她淡淡扫去一眼,眸光下是一掠而过的敷衍,“有些东西,虽然我丢了,保不准还有别人当宝贝揣着,总归还是得承认有点儿价值,不然大家都没面子。”

    宋应的脸色变了变,不过他也是个人精了,表情几乎是刹那间定格在恰如其分的礼貌笑容上,他佯装潇洒、不卑不亢道:“许小姐太刻薄了吧,两个人分开也未必是谁丢了谁,说不定自己才是被放弃的那一个呢?”

    许亦涵像听了个天大的笑话,扯扯嘴角用讶异至极的目光看向他:“扒拉着桌子站久了,就真以为自己成了人?狗就是狗,别弄得买卖不是买卖,东西不是东西的,真当有了后台我就捏不死你?试试看?”

    宋应这一下有点收不住场面了,表情僵了僵,看许亦涵面无表情的样子,终究不敢再开口触怒她。

    许亦敏只管装作看别处,一点没有替他撑腰的意思,宋应后悔自己一时冲动接了话茬,此刻颜面扫地,才凛然想起双方的身份悬殊。

    在资本面前,名气都是虚假的泡沫。

    许亦涵挽着尹星洲要走,就听许亦敏抿了一口酒,轻笑道:“妹妹说得有理,不过这话怎么当着家养犬就喊出来呢,多招惹伤心。”

    她这话赤裸裸指向尹星洲,宋应狠狠咬着牙,一边忍着屈辱,一边又大叫一句痛快,但见尹星洲和许亦涵齐齐回过头来,脸上却是讶异之色。

    许亦涵将一绺发丝挽到耳后,莞尔一笑,美艳不可方物:“姐,你误会了吧,这位是我正牌男朋友,一会介绍给外公,让他老人家开心开心。”

    连周遭的空气也跟着凝结了片刻,好几个呼吸间,耳之所闻都是一片死寂……——

    贼忙,少量更新也好过不更。

    卖身情人(二一)豪门宫心计:姐妹俩相继奉上的惊喜大礼!

    许亦涵必要的应酬告一段路,和尹星洲躲在角落里窃窃私语,毫不掩饰二人的亲昵,惹得在场的同辈人纷纷侧目——刚才那一句惊世骇俗的话,周边不少人都听见了。

    有资格参加这个宴会的人,背景自然非同小可,他们能对许亦涵直呼真名,而非外界多数人知道的含糊代号“岚姐”。到了这个层次,个人的婚恋就是整个家族的大事,几乎也就是圈子里这家和那家的结合,选择权被压缩到极限。像那种我行我素、不继承家业的叛逆少爷或纨绔子弟,也早就被排除出顶级精英圈子,哪有资格被这些人关注。

    事实上,越是精于算计和理性权衡的人,越能接受牺牲婚恋自由、换取家族和个人利益的交易,里那些富家子弟为爱对抗家庭的桥段,多是平民的意淫。在他们看来,这样滑稽的故事和农夫以为有钱人用金农具种地是一样的性质。

    偏偏许亦涵对各种探询的目光视而不见,露出一贯似笑非笑的表情。

    尹星洲没留意到这些,他朝许亦敏和宋应的方向斜了几眼,恰好宋应神情有点恍惚,在媒体面前练就的沉稳已经完全不够用,走出老远,还忍不住回头向许亦涵看来,眼中有震惊也有愕然,有疑惑和恍惚,或许还有后悔。

    他甚至顾不上这个举动暴露在尹星洲面前有多失态,也忽视了身边许亦敏的脸色越发难看,那句盘旋在脑子里的话一遍遍重复,始终铿锵有力。

    借着许家姐妹的势力,他青云直上,从卑贱的命运里脱身,名利双收,过上从前想都不敢想的生活。对许亦涵一开始的青睐,他是感激的,和她相处的过程中,他也深深爱慕着她,只所以背叛,是因为许亦敏给出了更加优厚的条件。

    现在拥有的一切,足够他在想起许亦涵的时候安慰自己“有得必有失”,可那是在没有眼前这一幕的前提下:如果早知道门不当户不对的出身,也能光明正大站在她身边,那他当初怎么愿意离开?

    不但情感上满足,他所追逐的权势、金钱、名气……都会骤然攀升,从戏子,成为看戏的人,成为这个宴会里毫不违和的一份子……

    宋应混迹娱乐圈已久,城府尚可,但现在他心态有点崩,帅气的脸扭曲着,还频频回头去看许亦涵的脸色,似乎在鉴定她是不是他认识的那个许家二小姐。

    许氏家大业大,就是人丁不旺,许宏章的后代只有一男一女,偏偏男孩不到十个月就夭折了,为了延续香火,只好招揽上门女婿。谁知道到许亦涵这一代,连夭折的男孩也没有了,统共就两个女孩,许宏章认了命,决意等她们结婚,就把家产分给她们姐妹。

    许亦涵的父亲就盼着男孩降生,一旦许家有后,再有孩子就可以跟他姓了——这是许宏章和他约定过的。谁知事与愿违,非但自家姓氏绝了传人,许家的财产也一点落不到兜里。他气急败坏,对两个女儿的态度可想而知,虽然不敢明面上动粗,但心底里的疏远和情感上的排斥,自然传递得准确无误。

    父女彼此看不顺眼,母亲体弱常年在国外,反倒是爷孙关系更亲近,许亦涵行事最看重的自然就是外公的意见和想法。

    顶着满场形形色色的眼光,许亦涵竟然真就当众把尹星洲介绍给了许宏章。

    一个在圈子里没名没姓的普通人,孤儿出身,高中没毕业,刚成年,最初被许亦涵包养,车子房子都是她送的,一事无成——在场所有人都已经收到了手下人报上来的资料,尹星洲还浑然不觉自己在别人眼里,已经差不多连裤衩子都不剩了。

    许宏章更不可能不知道了。

    他对尹星洲有点好奇。

    所谓门当户对,其实并非普通人以为的那样纯粹势利,因为造成这种现象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家境不对等的人,很难互相看得上。

    他不在乎尹星洲有没有钱,反正许家已经够有钱了;但自己这个宝贝孙女混迹风月场、出入各圈层,可谓阅人无数,能引起她兴趣的男人……实在不多。

    在许宏章审视的目光中,尹星洲淡定地回望过去与他对视。

    许亦涵在旁边看着尹星洲不卑不亢地站在外公面前说话,突然想到,其实他好像只有在她面前、遇到跟她有关的事会情绪失控……多数时候,他都是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从骨子里透出不在乎,洒脱得很。也是,经历过那样几乎饿死的绝境,还会怕什么呢?无欲则刚,大概就是这样吧。

    她长久凝视着尹星洲,连自己也没察觉自己一直嘴角含笑,这副堪称……“花痴”的样子落到宋应眼里,惹得后者瞳孔里窜出火苗。

    该死、该死!为什么是他,凭什么是他!自己哪里不好,如果不是……对,都是许亦敏勾引的他,都是许亦敏胁迫、利用他……如果不是这样,现在被作为许家准姑爷向所有人介绍的人,就是他宋应!

    嫉恨的种子一旦播下,就很难再连根拔除;黑暗一旦降临,连太阳也要蛰伏。

    可惜此刻,除了许亦敏以外,并无人在意他的心理活动。

    出乎意料的,许宏章和尹星洲密聊了一段时间,看起来竟然好像很满意的样子,还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亲手切了一块蛋糕给他。

    许亦涵掩不住心底的雀跃,眉目间喜色浸染,其他吃瓜群众把震惊收在心底,这群人精见事快,对尹星洲的态度立马就微妙变化起来——如果只是作为男伴出席,根本就是会被礼貌地无视,比如宋应。

    实际上如果不是为了来气许亦涵,许亦敏也不会让宋应做自己的男伴。

    就在全场气氛变化、各人心里打着小九九的时候,安静已久的许亦敏突然笑笑,她迎着许宏章一步步走近,甚至还拍了拍手,道:“恭喜外公,妹妹竟然一声不响预备了这么好的生日礼物,连我这个做姐姐的也觉得惊喜……”

    她说这话的时候,许亦涵本能地感觉到一种不安,尤其是对上她的眼睛,恰看到那眼底一掠而过的促狭,条件反射般地,心跳突然一停,就听到许亦敏继续说:“我也给外公准备了一份大礼,希望能像妹妹一样,让外公发自内心地感到开心……念池哥,来……还不快去给爷爷磕头?”

    众目睽睽下,鸦雀无声中,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男子一脸局促、束手束脚地走出来,他紧紧攥着裤线,便走路两眼还紧张地乱瞟,莽莽撞撞地到许宏章面前,几乎没刹住步子,自己先惊恐地退开几步,然后迅速扑倒在地,向他连连磕头:“爷爷、爷爷……”

    卖身情人(二二)崩坏的人设和一无所有的未来

    许家老爷子有个亲孙子!!

    这个劲爆消息,以无可挽回的方式,突然在整个上流圈层曝光,并在不到两小时内,迅速流传到各商界大亨、官场政要、富家名流等人耳中。

    虽说消息本身够爆炸,但以私宴为圆心向外围扩散的速度和影响范围都有些超出正常,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许亦敏挑这么个时间场合,又暗中安排人推波助澜,摆明了是要把事情摆到明面上来,不给当事人半点后路。

    此刻风暴的正中心——许宏章和许亦涵都在许亦敏的暗中观察下变了脸色。

    饶是许宏章一生经历过数不尽的风浪,面对这样突如其来的“惊喜”,也实在很难无动于衷。他嘴里嗫嚅着“念池”这个名字,想了又想,还盯着眼前人的眉目凝神细看良久,渐渐地嘴唇颤动起来……

    故事也很老套,无非是年轻时分手的初恋情人发现自己怀孕,任性地瞒着他生下来,养大了又娶妻生子,就这样给许家留下了香火。

    尹星洲明显注意到许亦涵一瞬间的僵硬,她满面寒霜,身上散发出令人窒息的冰冷气息,眼瞳如深渊,含着一簇簇怒火,酝酿着,发酵着……

    她直勾勾盯着那个唯唯诺诺、上不得台面的男人,此刻他猥琐而谄媚地跪在许宏章面前,几乎像是抱着他的大腿,笑得胆怯又阿谀,还不时回过头去瞄许亦敏,一副焦灼不安的样子。

    这件事的影响力超乎想象,许家姐妹的母亲立即乘坐最早的航班回国,父亲也不知从哪个海岛上飞回,一落地,就是打出和接起无数的电话,尹星洲连续三天没见到许亦涵。

    紧接着,网上零星出现些风言风语,捕风捉影的小报透露宋应地下恋情,说是已经和某富家千金交往两年,最近两人疑似商议婚事中。原本尹星洲根本不关心这些八卦,可是到后来这件事竟然扩散得越来越厉害,不但数个营销网红号转发、分析,微博还屡次出现相关热门话题,有关恋爱对象的身份,不断曝出新料……这有条不紊的节奏持续几天后终于掀起高潮。

    一个圈内的著名狗仔发出宋应和一女子的亲密同行的照片,两人十指相扣,甜蜜对视,动图里,宋应低头在女人唇上蜻蜓点水地一吻。

    在微博配文中,宋应女友的身份,赫然是大名鼎鼎的许家二小姐许亦涵。

    许家真是鸡飞狗跳。

    许念池被安排去做亲子鉴定,许宏章躲起来谁也不肯见,许亦涵知道他是在等最终的结果。

    她心里几乎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许亦敏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昭告天下,显然有十成的把握。她暗中让人去接触许念池,次次都无功而返,发展到后来,一个许念池身边围着多股势力,许家的人彼此制衡,谁也不敢轻举妄动,就这样一起朝着深渊,当头坠去。

    许亦涵心力交瘁,没有心情去管那些娱乐圈八卦,但是后续发展,真是越来越失控。

    突然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一个人,宣称宋应女友劈腿小网红尹星洲,养着他、给他买房买车,并连续发布多张高清照片,迅速调动起吃瓜群众狂热的八卦心。

    这点脏水对许亦涵来说没什么大不了,对尹星洲却是人设崩裂的致命一击。

    另外,由于住址被曝,非但微博被各种挖苦嘲讽淹没,连日常生活都受到影响。

    许亦涵接到消息赶到时,尹星洲正捂着眼角的乌青,在保安的护卫下向楼里走,他嘴角渗出血丝,英挺帅气的脸上显露出颓废萎靡,除了被各种骚扰带来的生理和心理双重困扰,还有情感受挫的折磨。

    “上车。”许亦涵的车骤然停下,轮胎和地面剧烈摩擦,刮出刺耳的声响,车窗降下,她面无表情的侧脸看起来漠然到了极点。

    保安们一个个表情各异,虽然他们有责任保护业主,但实际上小区里传来传去,大家都对这种富婆包养小白脸的八卦十分热衷,看尹星洲的眼神也或多或少掺杂了鄙夷。

    尹星洲一回头,恰与许亦涵四目相对。

    数日不见,她看起来憔悴了不少,虽然妆容依然精致,性感美艳的脸上却分明有着抹不去的疲惫,眼底深深的倦怠看得尹星洲心上一疼。

    他默默上了车,刚关上门,车子已经飚了出去。

    许亦涵心情坏到了极点,摁着喇叭在车道上飞速奔驰,连闯数个红灯,一路折腾得行人侧目、司机骂娘。

    尹星洲不作声,胡乱揉了揉眼角,开着窗子吹风,让眩晕的大脑稍稍恢复清醒冷静。

    直到车子驶入一栋豪华别墅,许亦涵放慢了速度停车,她满腔无处发泄的压抑和怨怒还未消散,人却渐渐陷入空茫的情绪中,握着方向盘的手越来越用力,一开口,嗓音微哑:“新闻很快会全部撤下,安排了人去运作,都是些恶心的套路,不说了。这次许亦敏和宋应一起联手搞事,你那个同学童晓茵也出了不少力,他们蓄谋已久,又打定了主意要跟我撕破脸,现阶段没办法完全消除影响。抱歉,你那个账号,别再用了,江滨的房子我让人去卖了,你先住这里。”

    尹星洲静静地听着,直到最后才“嗯”了一声,跟着许亦涵下车,慢慢尾随她走进别墅。

    许亦涵突然站住,回头看了他一会,抬手摸了摸他眼角的伤痕和淤青,轻声道:“你受委屈了。”

    尹星洲摇摇头,捉住她的手低头吻去,柔软的唇胶着碰触,彼此缠绵,几乎勾去了许亦涵所有心神,让她短暂地从红尘琐事中抽身,整个人沉湎在这样的温柔缱绻中,不必去管世间的风霜刀剑……

    两人互相拥抱着,跌跌撞撞抵在墙上,撕扯着对方的衣物,久违的爱抚挑逗起炽热的欲求,许亦涵凌乱的呼吸突然一滞,勾着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肩头,闷声道:“阿洲,我可能会一无所有。”

    卖身情人(二三)张开腿求操,摇着臀儿让鸡巴干自己……高H

    尹星洲顿了一下,沉寂下来的气氛有点微妙,彼此都很清楚许亦涵这句话里的意思。

    尽管不知道内情,但听她的语气,应该是家里出了很不得了的状况。

    “嗯。”他的手摸着那包臀短裙丝滑的布料,掌心抚弄摩挲着,不自觉便从边缘探入,双臂猛地收紧使劲,将她抱起抬高,抵着墙禁锢得无处可逃。

    “你还有我。”尹星洲简短的回答铿锵有力,他笃定自信,总有一股子蛮横劲,就像初见时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样。

    “你值几个钱?”许亦涵问。

    “够养你。”尹星洲不跟她废话,低头在她脖子上啄了一口,白皙的颈间可以看到淡淡的青色血管,莫名诱人,让人忍不住舔弄。

    痒……微妙地挑起性欲。

    许亦涵觉得他坚硬的胸膛散发着热腾腾的气息,像新鲜出笼的肉包子,物欲满满,十分有感染力地透过衣衫传递到肌肤里,毛孔深处因此被唤醒,酥痒的、寂寞的、火热的……种种欲望翻腾如海啸,一下子涌动起来。

    双腿被迫分开夹着他的腰,幸而被他托着,内心安全感十足,攀附而不坠落,恨不得彼此贴得近一点,更近一点。

    “哈……啊……”拉链被拉下,包裹着冰肌玉骨的布料从紧绷而松弛,从肩头滑落,露出白皙如凝脂的圆润香肩,高挺的双乳一暴露在空气中,粉嫩的乳头立即被男人俯身咬住,含在温暖的口腔中,触电般的战栗感传遍四肢百骸,许亦涵仰着颈项,呜咽呻吟不止。

    或许是情绪压抑太久,此刻集聚沸腾着,试图寻觅出口,才刚被尹星洲吸了几下奶子,翘臀被五指拿捏亵玩,搓揉了几下,肌肤表面就是阵阵的热烈欢愉,被打开的双腿间比平时更快地渗出湿滑的液体,汁水丰美,肥硕饱满的花唇上沾着点滴露珠,无意中蹭到男人下体炙热的凸起,更是滴滴答答流成了瀑布。

    “好空,里面……”许亦涵勾着男人的颈子,红唇在他耳畔轻咬低吟,声音媚浪得能掐出水来:“操我,阿洲,进来。”

    尹星洲抱着这具愈加软绵绵的身子,她柔若无骨的胴体好像在他怀里化成了一滩水,丝滑的肌肤捏不住,每一寸都在勾引着他深入去占有……

    “你越来越浪了。”男人喉结一滚,稍显低沉的声音响起,他单手胡乱拉下裤链,掏出早已硬如铁柱的阳具,赤红的巨棒经络盘结,粉嫩的肉冠粗大而色欲膨胀,浑身的血一个劲向下身冲,怂恿着他直挺挺杵在花穴口,圆圆的蘑菇头顶开窄口,就着湿漉漉的蜜汁,狠狠插了进去!

    “啊~~~啊!”尽管早已被他肏了不知多少次,每次这根肉棒进入体内的瞬间,仍旧有一种撑顶开她的世界,将她整个撕扯开,迫使着她接纳他全部占有欲的感觉,过分壮硕的肉根强调着自己的存在,内壁上细小的肉粒无不叫嚣着,被蹂躏碾压得痛快不已。

    “好——好棒,啊啊……我……哼嗯~想要……要更多,全都给我。”女人比平时更加亢奋与热烈,下体被塞得满满当当,舒畅中勾出更深的渴求,得寸进尺摇着臀儿,将肉根裹缠在穴里,划着圈圈搅弄,自己先迫不及待地肏起了自己。

    卖身情人(二四)只要这根肉棒就够了……高H

    尹星洲看着她被欲望占据的俏脸,女人迷离的眼瞳中闪着朦胧的光彩,肉体带来纯粹的快乐,摇曳的瞳光中溢出恍惚的爱与依恋,恍然不自觉。

    他咬了咬牙,按捺不住直冲头顶的热血欲求,握着女人腰肢的掌心猛然发力,在锦缎般的肌肤上留下两个清晰的青紫印记,胯下雄壮的巨根随之大动起来,肏着女人绷圆的穴儿疯狂进出,抵着坚硬冰冷的墙面,几乎要将她彻底洞穿。

    那火热的硬邦邦的阳具填塞着空洞的蜜穴,每一次进出都勾起体内最敏感的战栗,又带着几分不管不顾的狂野,不受控地在体内驰骋纵横,令人又怕又爱,唯恐下一次进入就要将她碾个粉碎。

    “阿洲……你最好,啊~~”许亦涵微睁着眼,一手捧着尹星洲的脸,仰头凑到他颈间轻咬,酥痒的感觉挑逗起男人更强的征服和保护欲。

    他一手揽住女人的臀儿拉向自己,肉棒猛地迎着蜜穴捣去,又一轮疾风骤雨般的抽插宣告开始,与此同时,许亦涵左耳突然一阵刺痛,下意识瑟缩的瞬间,一条舌紧随而来,滑腻湿热的柔软裹着耳根,一寸寸向上游走……

    “啪啪啪……”男人的臀瓣疯狂颤动着,胯下高速耸动的肉根在与女体连接的位置化作虚影,唯有肉体真实的碰撞声和穴口飞溅的汁水,宣告这一场媾和的奔放激烈。

    许亦涵整个世界却都是他在耳畔的喘息和低语,耳根被大片湿润缠裹,整个人好像被拉入淫靡软热的泥淖,男人大力起伏的胸膛、急促而热切的呼吸,像是巨鼓敲击后扩散的声波,一浪浪冲击着她早已深陷欲求而变得脆弱的心门。

    “你真该失去点什么……嗯……现在拥有的太多了,所以我才……只是点缀。”尹星洲大力干着穴,女人满脸的欲罢不能,一贯强势的表情唯有在这样强烈的快感中冰消雪融,他凝视着她眸中外人少见的柔媚,恍然不知自己的神色如此迷醉,下身的动作愈发迅猛,巨柱带出飞溅的水花,沾在浓密的耻毛上,两具身体的肤色映出明显的差别,却又如此完美无瑕地契合。

    “哈……你这话真……酸……小人……啊啊啊~~”许亦涵被弄得浑身战栗,好几次恨不得尖叫出声,大抵是人生的起落后,精神上更易懈怠放纵,此刻不去顾及身份,叫也就叫了。

    女人白嫩的双腿勾着尹星洲的腰,将自己牢牢挂在他身上,感受着肉柱一寸寸深入、在穴内捣搅摇摆,乃至拔出的瞬间勾连出穴壁褶皱的细节,所有敏感的被碰触,脆弱的被碾碎,空洞的被满足,酥痒的被摩擦……

    一根粗长的、坚硬的肉棒,反复在穴内翻搅着风浪,将她淹没、淹没……

    尹星洲随手在她臀儿上一掐,边用鸡巴惩罚性地干了她几下,肉冠一气顶到了宫口,那酥麻的感觉乍来总是很难适应,许亦涵倒抽几口凉气,咬着唇儿浪叫一声,水汪汪的眼眸看过来,却又被男人低头吻住了唇。

    “我是小人,你是小骚货,你只要鸡巴就够了,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噗呲!噗呲……”似乎是为了印证这种说法,肉棒刺入媚液横流的玉穴,捣出滋滋的水声,那东西一摇,许亦涵整个下身都软了,酥麻酸软的快感不住荡漾。

    “钱……能买来很多……”恍惚中脱口而出的话,遭到男人报复性的猛干,本就骇人的肉柱更加不管不顾,入到子宫内,冲撞数下,恨不得把许亦涵四肢百骸都操到散架,五脏六腑一个劲向喉咙外跳。

    浑身被一股暖融融的炽热纠缠,氤氲出蒸腾的雾气,模糊中所有一切都如梦似幻,许亦涵甚至分不清自己是否张开了腿,此刻在穴内大肆搅弄进出的东西,是肉棒还是一条不断向深处钻的泥鳅?

    自尊与羞惭被刺破,矜持和傲慢被捅穿,只剩下这具敏感欠操的身体,诚实地扭摆迎合、尖叫呻吟,主动迎上热浪的巅峰,在抛物线最高点摇臀,自觉吞吐肉棒;甬道反复收缩,一次次夹紧进退两难的巨根,极尽纠缠之能事嘬吸着它,抚慰柱身上高高隆起的经络,蠕动的褶皱像千万张小嘴开合,一点点蚕食着男人的自制力。

    女人这种饥渴和热情,一般男人很难消受,偏偏尹星洲也是个天赋异禀的怪物。顶着强大的阻力,巨龙在甬道内肆意耕耘开拓,时而毫无预兆地左冲右突,来得又快又急,每一下直像撞到灵魂深处,干得许亦涵几乎想哭,两腿越收越紧,攀附着他随波逐流,顺着汹涌的波涛一泻而下。

    “你有几个穴?一根还不够吃?”男人恶狠狠的声音响起,许亦涵觉得连他的话语也变得滚烫,不断升高的热度蒸腾出可怕的雾气,烧灼着她的面颊、耳朵、脖子、奶子……椒乳顶端硬如石子的茱萸随便一刮就是触骨的颤抖,四肢百骸无不通透流淌着火辣辣的快感,性器结合处早已分不清彼此,只有一种微妙出神的感觉,还维系着身体的反应。

    “啊、哈……啊啊!快啊啊……要你、要你!嗯~~~哈!洲……”女人含糊的叫声愈发喑哑,两手胡乱勾着他的颈项,瑟缩在他怀里浑身乱颤,下体毫无章法地顶耸迎合着肉棒,两个奶子抵在他胸口大肆摇曳,乳波浪荡,咿呀叫唤的小嘴渗出淫靡的口水,顾不得流到了颈间,透明的液体散发出浓郁的情欲味道,和性器结合处如瀑倾泻的汁水如出一辙。

    尹星洲也与她一齐燃烧起来,阳物“噗噗”弄着穴,囊袋飞快甩在女人屁股上,水沫滴答下落,借着淫液的润滑,鸡巴越干越深,速度快到了癫狂的境地,恍惚中,不住冲上头顶的热血终于达到极限,喷涌、释放……

    粗大的棒子抖动震颤不休,在穴内强力捣弄了不知多久,激射的精液灌入子宫,滚烫、饱满,彻底浸润了女人干涸的身心……

    “呜呜啊——”哭声一哽,化作无意识的叫喊,骚到了极点,听得尹星洲骨头都酥了,肉棒猛地拔出,像大河决堤,穴口急剧射出一线精水,哗啦啦喷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