寥寥,爱花
寥寥,爱花
靠近旧码头的木屋里传来肉体碰撞的声音,临乱的床上,男人正在进行最后的冲刺。他深吸一口气,随着男人臀部动作的发力。阴囊包裹着两颗睾丸如同摆钟一样不停拍打在女人的肛门处,在两人的交接处,女人屄的四周已然湿黏一片,她的呼吸渐深,荡漾的胸口出现一片绯红,忍耐愉悦的呻吟透过粉嫩的舌头从细密洁白的齿间凄凄流出。 廖凡双手环膝坐在木屋的门槛上,黄昏的落日将整片的天空染的赤红,也将廖凡的脸照的微微发烫。赤红色的余晖下廖凡的影子被拉得细长单薄,枯黄干裂的头发和细瘦矮小的身子让廖凡看上去像是一颗固执扎根在旷野的黄萎的小草。 木屋里男人用力的闷哼和女人的呻吟间间断断,廖凡置若罔闻,他的眼睛酸涩难忍,伸手去揉也丝毫没有缓解,眼泪顺着他的手臂大颗大颗的滑落到地上。隐隐的刺痛从他眼睛的下方传来,他微微失神后脑勺撞到门板上发出声响 你他妈的,要死啊。身子扎实的男人在屋里怒吼着,不解气的他随手抓起身边的东西狠狠朝着门板砸去发出巨大的声响。 抱歉大连先生。廖凡说道 你在搞什么东西。屋里的大连满脸涨红,怒气未消,隐约已经显出猪肝一样的紫红色。 我在看落日,太阳,大连先生,我想能不能看清楚太阳的样子。 什么?大连发出难受的闷哼,规律的动作变得临乱和机械。最终他已经失去了再继续下去的兴致,他将自己闫然已经软掉的家伙拔出来随便用床单擦了擦。 女人的胸口不在荡漾,绯红很快褪去,只是睁着眼睛望着屋顶一言不发。 咚咚咚,咚咚咚廖凡用后脑勺琴琴敲击门板发出声响。 大连细致的拍了拍夹克去去灰尘。他推开木门,廖凡失力的向后仰躺倒了下去,大连斜眼瞥着廖凡,等他爬起身伸手用力拍打在廖凡枯萎的脑袋上,让廖凡一个趔趄又向前扑倒。 大连迈开粗壮的双腿从匍匐着一言不发的廖凡身边走过,感受到裤腿传来的牵扯,大连停顿,抬起被细枝一样的胳膊抓住的左腿,他露出厌恶的表情说道 还有什么事。 我倒了,大连先生。我用你的腿撑住我站起来廖凡抬头露出有些歉意的表情边说边用力揪住大连的裤腿,打算借力像一只毛虫一样一点点蠕动起来。 感觉自己的裤子将要被扯下来的大连,恼怒又厌恶。他弯下腰抓住廖凡的胳膊一把将他从地上扯了上来,廖凡没有站立起来而是像女人尿尿一样蹲了下去,抓住裤腿的手,四只手指用力将掌心捏的发白。 还有一件事。廖凡伸出空着的另一只手将摊开的空无一物的手掌举到大连的眼前露出狡黠的笑容。 大连嫌恶的啧了一声,他伸手摸向上衣的内侧口袋凭着手感掏出几张面值最小的钱币又抽走一半收回去将另一半拍在廖凡的手上。 下次在捣乱,一分钱都别想要大连用力扯走自己的左腿,斩钉截铁的说道。 这就回去了吗,大连先生。廖凡顺势松开自己的手,站起身来看也不看的将手中的钱放进口袋,他对着险些失力跌倒又的大连好奇的问道。 大连站稳脚步刚想破口大骂,却注意到四周慢慢的暗淡了下来。想到家里的哪位,脑袋上的汗水很快顺着头皮落到了黝黑的脸上。他不自在的活动了一下肩膀,不理廖凡快步的离去。 替我像珠帘阿姨问好。廖凡笑嘻嘻的像是不舍目送即将离去的老友,双手聚拢在嘴前做成喇叭的形状大声的喊话。 看着大连双腿捣腾头也不回的越走越远,廖凡觉得索然无味。转身走进木屋关上房门,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跑出去再次大喊道 有空到你船上做客啊,大连先生。 看见远处的大连乌龟似缩了缩脑袋回头向这边撇望,廖凡哈哈的乐了两声。心满意足的回了屋。 廖凡打开灯,爱花一丝不挂的白皙酮体赤裸裸的呈现在眼前,她睁着明亮的眼睛,新奇的视线四处在屋顶探索。她的眼角一颗椭圆的泪痣恰好在凌乱的发丝中显露。淋漓的汗水从她修长的脖颈流过颈根与分明的锁骨从她的腋下形成在床上深色的水渍。 爱花看见廖凡,她的眼神立刻充满了欣喜,她从床上坐立起来,张开双手,两颗鲜红的乳头翘立在她如同水滴一样挺拔饱满的乳房,在她的胸口晃荡。她用秭童的语气脆生生地对廖凡喊到 廖廖,抱我。 爱花,爱花,爱花廖凡笑盈盈的轻声喊到,更像是在哼歌一样的哼了出来,他同样张开双手朝着爱花走去,到了床前他不理爱花慢慢地蹲下让爱花的双手落空。 廖凡从床底拉出一个木盆,摆在如同幼兽呼喊母亲一样不停喊着廖廖的爱花面前。廖凡到后屋的水井连打了四五趟水,倒进木盆。最后一趟倒进灶台的锅里生火烧开。 将烧开的水倒进木盆,用手试了试温度,廖凡对爱华招了招手说到道 过来坐下,爱花 廖廖~爱花赤裸着身体,乖巧的从床上起身坐进木盆中。 廖凡将毛巾沾水打湿开始细细的擦拭爱花的身体,因为爱花总是顺着廖凡的力倾倒,为了不让爱花晃动,廖凡需要双腿夹住爱花的腰部。擦拭过后背最简单平滑的的地方,廖凡用手稳住一侧的肩头,另一只手轻轻的擦拭。透过毛巾,廖凡的手拂过两侧的肩胛,拂过腰椎的沟壑。滑过腋窝下的两侧。最难的前面,廖凡通常让爱花仰躺在自己的腿上,一只手扶着爱花的颈部。分明的锁骨,两团柔白的胸部。柔软的腹部以及小腹下面稀松的毛发一览无余的展现在廖凡的眼前。毛巾轻柔缓慢的揉搓在光滑的桡骨向下,廖凡用手将毛巾撑开覆盖在乳房上,他的手指轻巧灵活的搓动乳房,在他的手中不断变换形状,从他的手里溢出。透过毛巾廖凡能感觉到爱花的乳头渐渐突起变硬。爱花响起了舒适的嗯哼声,透过毛巾传来的体温逐渐升高。廖凡的呼吸渐渐加重,他感觉的自己下面渐渐起了反应。廖凡深吸一口气,继续擦拭、他的手滑过肋骨到柔软的腹部。轻轻的在上面揉搓。往下是滑过平坦的小腹,髋骨,白皙匀称的大腿,膝盖。到小腿时廖凡需要将爱花斜着做到自己的大腿上,廖凡左手环抱住爱花的腹部,他的大腿岔开这样能够让他连爱花的膝盖窝也擦到,胫骨,小腿肚,脚裸廖凡全都一丝不苟的擦拭。 接下来只剩下屄,最开始清洗的时候廖凡用毛巾裹住手指遭到了爱花极力的反抗,直到爱花露出让人怜爱的表情喊疼。廖凡这才知道是毛巾刮擦让爱花感觉疼痛。所以现在清洗廖凡只是并拢食指和中指伸进去缓缓的绕圈旋转,手指传来的温热和湿润让廖凡的脸微微发烫,空气中传播着莫名咸热濡湿的味道,爱花开始发出微微的呻吟声,她的双眼迷蒙,她的双手环住廖凡的脖子,臀部在廖凡的大腿上扭动,灼热的气息喷撒在廖凡的耳朵,动情的呻吟。 廖廖 廖凡的身体也越来越热,小腹传来紧涨的感觉。他紧紧的盯着爱花,双眼恬静。 上床去吧,爱花,上床去 廖廖 躺在床上的爱花想要握住骑在胸前的廖凡的手再次落空。廖凡的双手抚上她的脖颈,轻轻的摩挲。 爱花,爱花,爱花廖凡轻轻的哼唱,他的双手渐渐发力掐住爱花的脖子。爱花露出疑惑的神情,脸色渐渐涨红。 廖廖,廖廖,廖廖廖凡轻轻的哼唱,爱花的眼睛突起,舌头不受控制的深处。口中的津液从嘴角肆意流出。 廖凡的力气不大,两人体型的差距让爱花的挣扎将他直接从床上弹开跌落到到床下,他的上半身将木盆砸翻,水流了满地。 爱花捂着脖子大口大口的喘息,身体还在不停的痉挛,颤抖。 廖凡捂着砸在木盆上的一边肋骨,龇牙咧嘴的弓腰起身,他扶起木盆就着剩下的水用毛巾擦洗身体。 廖凡重新睡到床上,爱花的眼神已经满是恐惧,廖凡拉起爱花的一胳膊枕在下面,将脑袋埋入爱花得怀中。他替两人盖好被子后,爱花就不再颤抖,仿佛忘记一样的将紧紧抱住廖凡。爱花轻轻的像小孩得到喜爱玩具一样重复地喊着 廖廖,廖廖。 廖凡在爱花的怀中,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他的声音疲惫也平静地轻哼着 爱花,爱花,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