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银色鼻钉
7、银色鼻钉
内裤被嵇无德随手扔进了垃圾桶。 蒋柯从粗糙的小浴室出来后看到了这一幕。 下不为例。 她板着脸说道。 嵇无德撇撇嘴,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蒋柯扣好扣子,穿上套裙。 因为房屋质量太差,挡风能力一般,冷风吹过来。 逼里一阵凉麻。 蒋柯轻轻哼了一声。 嵇无德立马凑上去,手已经探了进去。 我来暖暖姐姐。他笑嘻嘻地说道。 蒋柯这才发现。 嵇无德的右鼻翼上有一个小鼻钉。 是普通的银材质。 蒋柯盯着那颗小银点,连自己的手不由自主地抬起来都没有发现。 嵇无德就这样看着。 看着她抬起手,轻轻放在了他的鼻子上。 用指腹小心翼翼地摩挲着。 眼睛里是他看不懂的光。 喜欢? 嵇无德凭直觉问道。 蒋柯的眼神分明亮了一下,但嘴仍然否认:不,挺好玩的。 嵇无德也摸了摸鼻钉:那我再打一个? 蒋柯不明白:打那么多干嘛? 嵇无德闪烁着漂亮的眼睛,他浓密的睫毛像盛开的花朵,漂亮的脸蛋一脸真诚:因为你喜欢啊。 他总是靠直觉取胜。 蒋柯笑了一下。 眼睛变成月牙状,娇憨可爱。 但她还是摇摇头:还好。 就这样,忍着凉风的倾灌。 蒋柯面无表情地走出了屋子。 拒绝嵇无德没有用的送别。 扯掉内裤后的浪叫声不可能没有被听到。 聊天的、抽烟的男的女的不见了。 只有晾衣服的中年妇女还在晾第二波。 她的笑容依旧。 一直盯着蒋柯,时不时地瞟一眼蒋柯的下半身。 在这样的目光护送中,蒋柯回到了车上。 她开的是一辆甲壳虫。 在城中村显得格格不入。 蒋柯不知道的是, 中年妇女的目光也随到了车上,还调笑刚洗完澡出门的嵇无德:无德,你这是榜上富婆啦? 被嵇无德剜了一眼,接下来的一周都没敢跟对方说话。 蒋柯并不在意陌生人是什么反应,做都做了。 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如何跟丈夫圆谎。 莫名其妙突然挂断明远的电话,如果没有合理的理由是不可能全身而退的。 电话被静音后,明远自然是打了不少。 蒋柯拨了回去。 那边过了很长时间才接起来。 柯柯。 明远叫了声她的名字。 并没有多余的问题。 蒋柯模糊觉得明远应当是生气了,但不确定。 只是硬着头皮撒谎:刚有点眩晕,吃了点糖才缓过来,抱歉没有来得及告诉你。 明远的声音立刻焦灼起来:贫血了?我现在回家一同去看医生。 大有一副立马回家的意思。 当然不行。 蒋柯也即刻拒绝:只是今天胃口不好,有些低血糖,在诊所看了的。 那就好,我三天后结束这边的事,已经给你准备了礼物,到时候看看喜不喜欢,周末想做什么?明远的话语里,一切都被准备得妥帖。 蒋柯当然不知道要干啥。 她性格无趣,生活也很无趣。 明远也不是爱玩的人,大多时候,他都在书房办公、健身房健身,或者两个人在家缠绵床榻。 我不太了解,你决定。蒋柯说道。 回来的这周末一起去露营吧?柯柯有兴趣吗? 无论什么时候,做什么决定前,明远一直保持着这样的作风。 征求她的意见,尊重她的想法。 蒋柯也会想,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你为什么要出轨? 好啊,我觉得不错。蒋柯轻声答道。 她是真心觉得不错。 两人通话结束。 蒋柯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真的瞒过去。 但是她得赶紧回去了。 尽管提前下班,但经过一阵折腾后,她还是遇到了下班高峰期。 蒋柯被堵在了路上。 夜晚来临,气温越来也低。 小逼周围的凉意越来越强烈。 怎么办。 身体太过于敏感,风吹都会起反应。 这样子,也不仅仅是敏感。 是淫荡了。 身后传来喇叭声,有车在催促她。 蒋柯向后看了看。 嘭! 毫无征兆地撞上了。 蒋柯打开窗户,看了看对方。 是一辆黑色的迈巴赫。 瞬间有些头疼。 她熄火后,下了车。 对面的司机速度够快,已经放好了三角架。 抱歉,女士,是我们的全责,您没什么意见的话话留个联系方式,到时候直接赔付您。 司机是一位中年男性,穿着西装,看起来是职业司机。 干脆利落。 蒋柯歪了歪头,看了两个车的轨迹。 因为她没有前进,对方从右边的行车道变道过来,但又因为她突然发动,所以撞在了一起。 虽然是对方的全责,但蒋柯也有不妥的地方。 她很抱歉:不好意思,需要走我的保险赔付你们吗? 话音刚落,一阵风突然出来,蒋柯打了个哆嗦。 套群里光裸的大腿夹在一起。 强装说话的蒋柯,其实羞耻异常。 她有种错觉。 自己并没有穿套裙,就这样站在街上。 光裸着。 蒋小姐,上车说话吧。 耳边响起一个陌生的声音。 也不算完全陌生,有一点熟悉。 蒋柯顺着声音看过去。 黑色迈巴赫后座的玻璃下来,出现一张刚见过面的脸。 钟焉。 钟焉五官长得很深邃,眼窝深,长相浓烈。 但气势威严,几乎不苟言笑。 蒋柯每次看到他都有些犯怵,第一次发喜糖的时候就是了。 不过显然上位者浑然不觉。 黑色的西装在黑夜里掩盖了钟焉身上的一些情绪。 蒋柯磕磕巴巴打了个招呼:钟总您好,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没事了,大家都讲清楚了,就不挡路了,您忙吧。 对方略微颔首,眼神突然扫到了她的腿上。 又突然开口:蒋小姐穿的有些单薄。 蒋柯眼睛倏尔瞪圆,一副受惊的样子。 钟焉倾了倾头:怎么了? 蒋柯连连摆手:没什么,不打扰钟总了。 说着,她飞快地朝司机报了一串电话号码后,跑到了自己的车上。 也不等确定对方有没有记住。 仓皇而逃。 蒋柯太紧张了。 钟焉方才的眼神、目光。 就好像, 好像知道她没有穿内裤一样。 可是怎么会呢? 蒋柯低下头看了看套裙。 颜色不浅,根本看不出来。 不会看到的,确实有些单薄,可能只是礼貌询问。 她安慰自己一番后,便开车走了。 而那辆迈巴赫,正在慢吞吞地在收三角架。 钟焉关上了窗户。 拿起手边的茶抿了一口,笑了笑。 又冷又吓,像个受惊的兔子。 两条腿紧紧夹在一起,生怕别人看不出异常。 只要略微换个角度。 就能瞥见。 靠近关节的大腿内侧,有一处干涸的白色印记。 是精液 还是她自己的的呢? 看来刚和嵇无德在一起。 钟焉放下茶杯,眼睛眯了起来。 - 明天不更,和隔壁的呦呦陆鸣换着更,隔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