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荧被时守桐横抱的画面一同熄灭在黑暗中。 他悄悄关注了薄荧的微博,自然也收到了微博第一时间推送的“甜炸了!时守桐薄荧下场分发狗粮,公主真的被公主抱了!”的消息。 黑暗的卧室里只有墙上的铂金色挂钟发着幽幽的光芒,上面的时针显示着现在是英国时间凌晨两点。 他再也睡不着,脸色阴沉地从床上走下。 海浪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不真切地传来,他打开卧室的落地窗,走到了露台上。 海天一线的地平线在蓝黑色的天幕下隐隐绰绰,浪花扑打沙滩的声音一直没有停止,从他搬进这栋空旷孤独的别墅起,浪声就没有停止过。 浪声一直都在,而本应该站在他身边和他一起倾听海浪的人却不在了。 他望着模糊不清的海岸线,恍惚中看见了坐在旧琴室的布沙发上轻轻抚摸着他头发的薄荧。 他感受着头顶传来的温柔抚摸,一边定定地凝视着用单手拿着一本在的薄荧,她恬静美丽的模样符合他对恋人的所有要求——又可能是,薄荧的模样创造了他对恋人的所有要求,她什么时候都这样好看,不论是从正面、侧面,还是这样抬头仰望,她的面孔找不到一丝瑕疵,有的时候,他会生出可笑的错觉,也许等他们两人都白发苍苍的时候,她或许还会像现在一样明眸皓齿、恬静美丽。 “如果你是基督山伯爵,你也会选择报复吗?”他忽然开口问道。 直到现在,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也许他只是想让她的注意力从书本上转移开,稍微投放在他自己身上也不一定。 少女脸上闪过短暂的一瞬怔愣,她垂下头来,如他所愿地将视线放在了他身上。 “应该会吧。”她的嘴角微微勾起,露出淡淡的一个微笑。 “是报复所有伤害侮辱了你的人吗?”他随口追问。 “不。”她轻柔地抚过他头顶的黑发:“如果我是基督山伯爵,我只会报复背叛过我的人。” “对你而言,什么是背叛?” “让我托付了真心,最终却将我的真心化为鞭子,挥舞在我身上的人。” “为了报复回去,你也会在他身上挥鞭子吗?” 她故意扯了扯他的头发,在他眉头一皱的时候,冲他露出了俏皮的笑容:“如果只是挥鞭子,那说明他在我心中曾经真的很重要吧。” “曾经吗?即使是这么重要的人,你也不会原谅?” 她笑了起来,轻轻揉了揉他刚刚被扯疼的地方:“……不会。” “真可怕啊。”他勾起嘴角,将薄荧拉了下来,他怀着爱怜的心情,狠狠地亲吻她娇嫩的双唇:“我一定要小心,不要成为背叛你的人。” 她顿了顿,然后伸出手来环住他,轻柔地回应他的索取。 海浪声击破了他的回忆,傅沛令忽然醒悟过来,自己在这里呆得太久了,久到四肢都开始冰冷发麻。 他背对着室内的一片漆黑,快速地用手在脸上抹了一下,然后他回到卧室,捡起扔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 半晌后,电话被接通,涂鸣那醉酒后特有的沙哑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喂,傅哥?” “我要你替我查一件事。” “谁啊,大半夜的……”一个说着英语的女声从另一面传来,紧接着就传来了涂鸣的呵斥:“闭嘴,滚一边去。” 很快,涂鸣重新对着话筒说道:“你说吧,什么事?” “我要知道时守桐的所有信息,以及他和薄荧的真正关系。” “时守桐和薄荧……?时守桐是谁?他俩怎么啦?”电话那端传来啪啪几下敲击键盘的声音,片刻后涂鸣的声音再次传来:“这就是炒作吧?” “不是。”傅沛令斩钉截铁地否定了涂鸣的话:“她喜欢时守桐。” “你怎么知……” 涂鸣怀疑的话还没说完,傅沛令就沉声打断了他:“我知道。” 我知道。 因为她也曾用这种眼神注视过他。 在那间小小的公寓里,他每次去看她的时候。 在他吻她的时候,在那张大床上,他们一齐攀上高峰的时候。 在她听见自己邀请她一起去英国的时候,在他们一起幻想未来的时候。 他已经忘记这种隐忍倔强,不想被他发现,却又无法完全隐藏依恋的眼神很久了。 现在留在他脑海里的,更多的是他们最后在一起的那段时间,她麻木无助、惶恐不安的目光。 为什么那个时候他没有发现呢? 或许他发现了,可是他什么都没有做。他享受着她的患得患失,享受着她完全沦为自己所有物的快感,所以才会对她哀戚的目光视而不见,所以才会对她一次一次隐秘的挽留表现不快。 他想证明,你是我的,而我却不必是你的。 然而时光证明了他的愚蠢。 她曾经是他的,如今却不属于他了,他从未承认过自己隶属于某一个人,却早已陷在某个人的监牢中无路可走。 傲慢,是人类最大的原罪。 172.第 172 章 在时守桐的陪伴下,两天一夜的露营之旅是愉快的,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 拍摄结束, 薄荧和时守桐搭乘同一班飞机回上京去。 两人的出现让人来人往的机场瞬间沸腾了起来, 不分男女的尖叫声一个劲地往耳朵里钻,薄荧低着头,走在时守桐身边,匆匆通过安检口进入待机大厅。 两人离开后,陷入兴奋难以自拔的人们依旧无法安静。 机场一角,没有人注意到一行人已经驻足良久。 “大少爷, 我们……”一位西装革履的瘦高男人小心地开口。 在几名腰粗膀圆的西装壮汉的包围中, 一名穿着宝石蓝西装的年轻男人从拉下的墨镜上方注视着薄荧消失的方向,目不转睛地问:“她是谁?” “……薄荧,一名女演员。”瘦高男人连忙回答。 “明星?我怎么没见过她?”年轻男人皱起眉。 “她几乎不参加私人活动。”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