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轨
越轨
如果你的秘书趁你醉酒后爬床了,你会怎么办? 被舔醒的蒋筠喘着气,酒意还在,晚上和一个不要脸的老家伙谈生意,把她灌醉了,是陆彦把她送回了酒店。 被放到床上后她就睡着了,一直睡不安稳,朦胧不醒之间,感到双腿似是被分开,有东西贴上了她的敏感处,滑入了禁地。 手指开拓,唇舌引诱,她从情欲中醒来。 是谁? 醒了? 黑暗中,有人把她压在身下,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熟悉的脸映入眼帘。 陆彦? 嗯。 在她脸上啄了一口,他慢条斯理地将她的纽扣一颗颗打开。 她抓住他的手,制止他的动作,理智回来一点,冷声发问: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雪白肌肤入眼,他幻想许久的都已在眼前,一把脱下她身上仅剩的衬衫、内衣。 知道,他痴迷地靠在她脖颈间,深吸了几口气,忍不住在她肩上吸出了一个小草莓,蒋总,疼疼我吧。 撒娇的语气,她从没见过这样的陆彦。 很迟疑,他不想让她清醒着,手又摸进她的穴,在里搅弄,唇则找到她的胸乳,轻啄几下,随后舔舐起来。 身子本就敏感,在他有意的触碰下,她意识又逐渐模糊起来,原本抗拒的手抱住了他的脊背,小声呻吟。 蒋筠,蒋筠。 清冷语气沾染上情欲,她看着他从神坛走下,俯身吻住她。 给我个机会好吗?我伺候你。 拿出一盒新的套,他撕开了一个,往勃起的欲望上套,跪在她双腿间,一边亲着她一边顶着腰往她穴里撞,水越来越多,她的欲望被激发出来,攀上他的肩,回应着他。 他知道她在默许,于是一笑,用手扶着勃起的地方,开始进去。 被塞进了一点,她捂着嘴,茫然看他,脸上都是情欲的色彩,他看了很喜欢,顶腰把自己送进去,然后抵着她额头笑着说:谢谢蒋总。 好深,也好大,被塞满的她主动抬腿勾住他腰,勾着他接吻,很色情的舌吻,她含着他的舌,身下是他猛烈地撞击,呻吟声不断。 被顶到了敏感点,她呻吟声大了点。 是这里?他问她。 嗯。 他想熟悉她,为了以后。 又天昏地暗地勾缠了一段,她被翻了个身,腰间垫上一个枕头,抓着被子,她低低喘息。 他拔出去了,那里空落落的,把她腰抬起来,双手揉捏着她饱满的臀部,扒开那里,他伸进手指搅弄一番,随后坐起,又扶着阴茎插了进去。 啪啪啪,肉与肉碰撞的声音又起来了。 她抬着腰,努力地往后坐,回应他的疯狂,喜欢这个姿势,能最大限度地满足她。 他又趴在她身上,手扶着她的腰,从身后勾住她的舌头,使劲挑逗,和她交换唾液,拉着她往更深的情欲堕落。 后来,还是从身后,两人并排躺在一起,私密处依然紧密相连,他只是紧紧抱住她的上半身,用力顶撞,被禁锢在怀里的她抓着他的手臂,配合着他的一切。 右手钻戒从她手上脱落,跌至地板上,她丝毫不觉。 夜色里,一场背叛在上演。 婚姻存续期间,和丈夫以外的人上床了。 蒋筠头很疼,因为醉酒,更多的因为身边这个人。 陆彦今天依然穿着西装,戴了副金丝眼镜,斯文败类样,看她的眼神都带着丝,孔雀开屏不过如此了。 司机先把陆彦送回家,下车前陆彦还对蒋筠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三天后见,蒋总,我等你。 回家的第一件事,她进了浴室洗澡,身上都是昨天的味道,洗完后又把衣服扔进洗衣机,第一次主动洗了衣服。 吹干头发后,她迷迷糊糊地爬上床补觉。 从温柔的抚摸中醒来,是章裕回来了。 今天不要加班吗?她从被窝中伸出手,握着他的手。嗯,今天医院事少。吻落在她额头上,一如既往。 那个,她犹豫地把右手递给他看,上面的钻戒被磕坏了一部分,习惯性向他撒娇,戒指被我不小心弄坏了一块。 他仔细看了看,很小一块,安抚她:没事,看不出来。 实在不喜欢了,我再买一个新的送给你。 昨晚陆彦在她身上留了痕迹,她不敢让章裕碰她,以太累了为借口躲过了夫妻生活。 晚上他睡得很沉,她独自失眠,一点点摸过他的鼻梁,默默靠在他怀里,愧疚感很满。 章裕,只是一次,不会有下次了。 又偷偷吻了吻他的嘴角,这才睡去。 休假三天,最后一天章裕向医院里请了假,在家陪她。 怀着愧疚感的蒋筠勾着他做爱,章裕向来无法拒绝她,这次依然。 老公,女上位,她主导着,腰把握在他手中,附身亲了亲他,上上下下动着,我爱你。 他一把把她压在身下,位置调换,堵住她嘴,一手拉起她的腿:老婆,我也爱你。 一夜的浓情蜜意。 新项目谈下来了,蒋老董事长很开心,连连夸女儿争气。蒋筠点头回应,漫不经心地听着。 陆彦也是,当初你执意留下他,我还不同意,现在看来还是你眼光好。 蒋筠差点噎住,陆彦正好敲门进来,依然戴着那副金框眼镜,看到她时还对她笑。 这麻烦还是她自己招进来的。 头都疼了,蒋董事长又接着继续说:你和章裕打算什么时候生孩子啊? 完蛋,头更疼了。 在计划了,明年吧。 一旁陆彦脸色沉了下去,心里又开始计划些什么。 你们小夫妻啊,向来恩爱,前几年想过二人世界就没催你们,这下三十了,年纪也差不多了,生一个你和小裕没时间带的话我和你妈还可以帮你,再晚几年我们可能也有心无力了。 嗯,我会和他说的。 留在她身边的第二年,他就起了心思。 留在她身边的第三年,他动手了,然后得手了。 模范夫妻、互为初恋又怎样? 没有撬不动的墙角,也没有越轨之后还能回去的人。 做不了唯一,也可以做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