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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应你,你真的帮我代理,不收任何费用?” “言出必行。” “那、那我答应你,不过说好,”时陌猛地抬头,脸红得都快要滴血了,“不准做到最后!” “放心,”谢锦程嘴角挑起若有若无的笑意,“我自有分寸。” 零点的钟声悄然敲响,拉开了漫长的黑夜。 偌大的床上,两位衣衫不整成年男子肌肤相贴,呼吸相闻,亲密得只要再近一步,就能突破最后防线。 “我、我只帮你这一次……”时陌软靠在谢锦程怀里,无力的手抚摸对方的灼热,烫得吓人的温度从指尖传入体内,令他像只刚煮熟的虾子,又热又诱.人。 谢锦程拥紧时陌的腰,轻轻嗫咬时陌红了的耳垂,加快了抚慰速度:“别急,夜还很长,我们有足够的时间……” 第28章 28 时陌做了一个很美的梦,梦里母亲端着一个漂亮的生日蛋糕款款走来,母亲依然年轻动人,红色的及膝短裙包裹出她美丽的身材,银色的高跟鞋亮丽得就像童话里的水晶鞋,让人移不开眼。 这是母亲最喜欢的装扮,因为太过抢眼,平时上班都没机会穿,唯一一次穿扮,是在他的成人礼上。 他欣喜地接过母亲手里的生日蛋糕,蛋糕上的十八支蜡烛争先恐后地闪烁红光,这是他的成人礼,他长大的见证日。 母亲欢快地唱起了生日歌,父亲乐呵呵地大笑,他拉着父母站到蛋糕后,对着相机镜头,露出幸福的微笑。 “咔擦。” 照相声响起的瞬间,幸福的梦被生生敲碎。 时陌不情不愿地睁开眼,寻找罪恶的源头——原来是躺他身边的谢锦程,正拿着手机捕捉他帅气的清醒瞬间。谢锦程近在眼前的赤.裸上身,将他的记忆拉回到昨晚,暧昧的场景、相贴的肌肤……他的脸腾地红了,然而下一秒,看到谢锦程大方展示出来的手机照片,他登时像刚丢下锅的虾子,慌张地弹跳起来。 “睡觉流口水,你得看看你是什么模样。” 时陌扯过手机,瞠目结舌,这东倒西歪,翻白眼、吐舌头的人是他?这真不是p过的图?“这人是谁,好帅,我暗恋上他了!”他边自夸边暗搓搓地点下删除键,谢锦程却不紧不慢地道:“我有留档,任你删。” “过分!我告你侵犯我肖像权。”时陌嚷嚷。 “主动点,”谢锦程捧着时陌的脸,将自己的脸靠得更近,“我就把照片删了。” “主动什么?”时陌目光游移,故意装傻。 “我把照片放朋友圈……” 吧唧!不等谢锦程说完,时陌相当主动与迅速地给了谢锦程一个早安吻——哼哼,一大早没刷牙,臭死你。 谢锦程迎着时陌的坏笑,深刻剖析时陌的心理:“你肯定在想,没刷牙,臭死我。” 时陌的嘴吃惊地变成了“o”形:“你怎么知……”看到谢锦程意味深长地笑了,他登时意识到自己被套了话,当下气冲冲地把枕头砸到谢锦程脸上,翻身下床开溜,“上班了,要迟到了。” 时陌梳洗完毕时,谢锦程刚把早餐做好,新鲜的荞麦馒头散发着蒸腾热气,绿豆粥的香味远远地扑鼻而来。 两碗绿豆粥并排放在桌上,就像一对亲密的恋人,形影不离。时陌完全无视谢锦程的恶趣味,端起一碗绿豆粥,三两下吃个干净,还翘着脚装大爷吆喝:“再来一碗。” 谢锦程视若无睹,把自己吃好的碗拿去厨房洗了干净,回房更衣,一副赶着要出门的模样。 “你就不能照顾我一下!”时陌很不高兴。 “嗯?”谢锦程的目光突然凌厉地扫射过来,时陌被吓得身体一抖,顿时变乌龟,缩头缩脑地端碗去洗了。 时陌低声嘟囔:“凶巴巴,鬼才会看上.你……嗷!” 谢锦程从他背后突袭,惩罚地咬了他耳朵一下:“快去办委托手续,我今天时间有限。” 时陌揉揉红了的耳朵,不情不愿地应了。 到中辰律所办好名誉权案的委托手续,时陌就送谢锦程到法院去了。目送谢锦程踏入法院大门,他看看时间,还早,才九点半,正好这离交警支队很近,可以去调取华泰公司案的相关证据。 进入交警支队,出具律师证后,他来到档案室,要求查阅华泰公司与于起保险合同纠纷案的卷宗。 工作人员一愣:“这么巧,你要查的卷宗刚被那位律师借出,”他指着坐在角落的那位男子道,“你登记一下,去找他吧。” 时陌狐疑地看去,那位律师正低头翻阅卷宗,侧脸轮廓很是眼熟,但一下子想不起来,他登记后谢过工作人员,走过去征询道:“你好,我也想查阅你手头上的卷宗,方便给我看一本么?”卷宗共有两本,一人看一本正好合适。 “当然可以,”男子抬头,双眼登时一亮,“这不是时陌么,好久不见。” 时陌笑容一僵,怎么是他?蒋敬。 蒋敬高兴地站起来跟时陌握手,友好地拍拍时陌胳膊寒暄:“你最近飞黄腾达了吧?” 时陌干笑道:“还好还好,没有你发达。” “嗨,我发达什么,怎么比得上你出名,”不知有意无意,蒋敬的话变得特别不耐听,“最近你可是风靡全网络的大名人啊。” 就知道他会提这事。时陌腹诽,这蒋敬表面看似友好,跟你称兄道弟,实际上却是个善妒、背后搞鬼的小人。 时陌刚进钟源律所的时候,因为顶着北大才子的头衔,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钦佩、羡慕的目光时不时落到他身上,不少年轻女子纷纷向他递来暧昧的眼色,那时候他意气风发,充满干劲,装扮也还没被生活摧残成乞儿模样。这样出彩的他,理所当然成为了蒋敬嫉妒的第一目标。 那时候他还不懂蒋敬人品,轻易地放开心房,将刻意接近他的蒋敬视为知己好友,将自己的烦恼一一倾诉,蒋敬也给他不少帮助和建议,虽然这些帮助与建议并没有派上多大的用场。 当时他还是实习律师,蒋敬经常带他去代理案件,但他从始至终都只是个跑腿拿材料的小兵,在庭上除了念念诉状外没有任何用处。只有在蒋敬看似骄傲、实际上心怀叵测地向当事人介绍他背景,并说明自己是他老师时,他才有微薄的存在感。 后来才知道,蒋敬不过是借他抬高自己罢了——“蒋敬律师?那不是带出北大才子的律师吗?能当北大才子的老师,说明他很有水平啊!”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