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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着明日就招阁老们过来商谈溧水事宜,他一个人想不出注意,那么多阁老又不是白当的,总能有办法。 因为心情好了些,荣锦棠就很好说话,他盯着小姑娘看了会儿,好半天才“大方”一回:“过几日朕不忙了,就请母亲去游湖,回头你也去陪母亲。” 付巧言高兴极了,忙起身向他福了福:“诺,多谢陛下。” 心情好了,晚膳自然极为尽兴。 付巧言已习惯同他用膳,中午是因为多了淑太贵妃有些不自在,晚上只同他一起就没那么多拘束了。 荣锦棠这里的膳食全是大师傅掌勺,都是几代的好手艺,自然好吃极了。 付巧言都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少道菜,只知道最后用完有些撑,险些在荣锦棠面前不敬。 饭后照例是茶点,荣锦棠见她只喝茶不去动平日里爱吃的萨其马,就知道她吃多了。 他有些无奈,又觉得有些好笑。 “你啊,又没短你吃,难道宫里厨子伺候的不好?” 付巧言脸都红了,没吭声。 荣锦棠无奈地点了点她额头,起身朝她伸手:“走吧。” 付巧言茫然地被他领着走了几步,才问:“去哪?” 荣锦棠瞥她一眼:“消食!” 这会儿湖边风冷,荣锦棠就领着她在大殿里转悠,一直溜达到付巧言觉得头昏才罢休。 天色渐晚,宫灯依次点燃。 趁着付巧言方便的功夫,张德宝赶紧进来请示:“陛下,晚上怎么安置?” 荣锦棠顿了顿,他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还是问:“敬事房只跟来了一个正监?” “诺,是李信李正监,他只管录册。” 荣锦棠点了点头,心里还在那左思右想,好半天都没能给出指示来。 他背着手沉思一会儿,也不知道想到什么,耳朵根子居然红了。 张德宝也是很纳闷,别看他是荣锦棠身边的大红人,从小伺候着一起长大的,可大多时候他其实摸不清荣锦棠的想法。 不过今日里他心情应当是不错的,张德宝大胆问:“陛下看是安置在偏殿?付选侍的大宫女正好在,她能伺候好付选侍。” 荣锦棠没有说话。 今天一天相处下来,他觉得畅快极了,付巧言不是个多话的人。她安静又沉稳,同她在一起,哪怕是处理政事都很舒坦。 他不想像父皇那样对贵妃过分宠爱,在他看来贵妃也远没有什么值得的。 她没有付巧言聪慧,没有她沉稳,更没有她灵动。 不说长相单说性格,付巧言都比贵妃好上一大截。 他打心底里喜欢同她说话,也愿意跟她相处。 当初淑太贵妃选了付巧言来他身边,抱着什么用意和体贴他其实能感觉到。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当付巧言做得比他原以为的还要好十倍时,他就很难再去讨厌她了。 或者说,在他心底里,他是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的喜欢她的。 反正是在行宫,没有那么多管束规矩,他让付巧言时刻陪伴自己,仿佛并不是一件很过分的事情。 但……在内心深处,他还是害怕付巧言将来会变成贵妃那样的人。 可他又确实不想错过这个机会,他跟她很谈得来,一切都那么美好和自然,为什么还要去彷徨未来不可知的事情呢? 就像付巧言自己说的那样:“机会难得,错过可能就没了,先把握住当下才是要紧的。” 对啊,他到底在这扭捏什么呢? 荣锦棠看张德宝焦急地等在一边,突然就笑了:“去叫她的宫女收拾好偏殿,都按她喜好布置,这几日暂且先安置在那里。” 张德宝心中一惊,面上却依旧没有任何表示:“诺,这就去办。” 等付巧言方便回来,就看到荣锦棠在大殿里溜达来溜达去。 “陛下高兴什么?” 荣锦棠领着她往外走:“走吧,回去歇着,这里有许多孤本,你瞧瞧哪个爱看。” 他说完,就看到付巧言的眼睛明亮如星辰。 明明……是个这么单纯可爱的小姑娘呀。 我到底在纠结个什么呢?荣锦棠自问。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明天还很甜! ☆、好命 两人直接回了偏殿。 也不过就出去两个多时辰, 再回来时付巧言惊讶地发现屋子里头的布置都变了样子。 宽敞透风的立窗下摆了一把枣木贵妃榻, 对面墙边放了一件梳妆台, 四盏宫灯点缀在房间的角落里,让屋里头明亮又温馨。 隔着一道枣木山水写意屏风, 外面却是个小厅。小厅里窗下加了一张书桌,当间的圆桌上摆放了一盆栀子,正幽幽散着香。 这偏殿的布置,同她在长春宫里的相差无几。 付巧言先是去瞧守在里屋的晴画,见她笑意盎然地冲自己眨眼睛,转头就去瞧荣锦棠。 她眼睛明亮有神,荣锦棠被她看得不太自在,不由自主地顺了顺腰上的荷包, 低声道:“简单布置一下,省得你住不习惯。” 付巧言笑弯了一双圆眼。 “非常好, 多谢陛下。” 荣锦棠轻咳一声:“没事就自己去看书,朕先忙一会儿。” 外面小厅的书桌是他特地要求摆的,这样晚上付巧言看书, 他还能抓紧处理会儿政事。要不然明日要上山瞧景,怕是没什么功夫忙。 付巧言刚才找了一本音律典籍,正在默默背古曲谱子。 两个人一个在卧房, 一个在厅里,仿佛寻常百姓夫妻一般忙碌着。 等荣锦棠忙完,才发现夜已深了。 他探身往卧房里瞧,就见付巧言斜靠在贵妃榻上, 小鸡啄米一样点着头。 这傻姑娘,困了也不敢叫他。 他张张嘴,却突然发现不知道要叫她什么。 是连名带姓的喊,还是冷漠地叫一声付氏?荣锦棠在那一瞬间有些迷茫,他犹豫片刻,最后还是很小声,很小声地喊她:“巧言。” 付巧言似乎刚刚入睡,一点都没听到他的声音。 荣锦棠觉得耳朵特别热,他捏了捏滚烫的耳垂,走到她跟前轻轻拍了拍她肩膀:“巧言。” 这一声喊出来,就顺畅得多了。 “嗯?”付巧言揉了揉眼睛,十分不雅观地打了个哈欠。 荣锦棠竟没觉着生气,反而有些想笑。 他有说:“巧言,夜深了,该安置了。” 付巧言腾地起身,差点撞到了荣锦棠的下巴,兴许还有些困顿,她晃悠两下就要往边上倒。 还是荣锦棠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她。 “怎么这般莽撞。”荣锦棠扶着她纤细的腰,让她自己站稳。 付巧言脸上火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