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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子不大不小,力道却不轻,付巧言被狠狠砸了一下,额头一阵疼痛,却连哼都没敢哼。 叶真最烦无知的小宫女顶撞她,付巧言这一句说的太绝对,令她差点背过气去。 那叫柳盼的大宫女忙递过茶水喂她一口,然后就在她后背轻轻拍抚:“姑姑别跟这小贱皮子生气,不值当的。” 付巧言低头忙谢罪:“都是奴婢的错,姑姑万万别气坏身子。” 叶真喘过气来,咳嗽两声问:“你说是不说?” 付巧言只好回:“姑姑,奴婢真的不知。” 叶真“啪”的一声把茶杯扔回桌上,指挥柳盼,“姑姑我许久都没碰到这么不识教的丫头了,盼儿,掌嘴。” 柳盼利落地应了一声,走到付巧言跟前伸手就捏起她的下巴。 这付巧言从进来就没抬过头,这还是柳盼第一次瞧清她的容貌。 只见她雪白的脸仿佛只有巴掌大,皮肤光滑莹白,鼻子小巧,菱唇粉红,一双眼睛半睁着,只能看到她乌黑卷翘的浓密睫毛。 眼睛上那一对眉毛更是了不得,淡扫峨眉柳画弯,端是清丽无双的。 柳盼能当叶真心腹,从面上看就长得有些随了叶真,一样的凌厉严肃,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 她一看付巧言那眉目含情的样子就来气,一个巴掌更是用了八分力气,“啪”的一声差点把付巧言扇到地上。 付巧言趴在地上,没叫痛也没有哭。 这一下,比当时冯秀莲打她的那一下要轻得多。 她能忍住,如果这点疼都忍不了,她还怎么在这宫里活下去? 柳盼把她拎起来,捏着她的肩膀左右开弓,啪啪又是打了几下,等到付巧言一张小脸红肿起来,手指痕迹清晰印在原本白嫩嫩的脸蛋上,她才停下手。 付巧言被她打的几乎要睁不开眼睛,脑子里嗡嗡作响,就连耳朵都好似听不太清,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好。 她颤颤巍巍跪在那里,低着头不言不语。 叶真见她挨了打还算老实,没求饶也没喊,倒是有些欣赏她。 年纪小的宫人她瞧的多了,这么能忍的倒是不多。 这不咬人的狗疯起来才要人命,如果叫她以后得了势,那还不得加倍报复回来? 叶真心里一阵计较,想到后殿那位司工的德行,不由冷笑出声:“呵,你说是不说?” 付巧言已经挨了一顿打,要说早就说了,现在再说还有什么必要? 她摇了摇头,微微抬起头,刚一张嘴一道鲜红的血流顺着下巴滑下来,滴在她干净的棉袄上。 血腥味已经充斥着她鼻尖,可姑姑问了话,她还是艰难道:“姑姑饶了奴婢吧,奴婢真的什么都,都不知道。” 叶真见她死活都不肯说,脸色更是不好看。 她扭头瞅了瞅外面呼啸的风雪,对柳盼道:“盼儿,辛苦你这一趟,把她送回后殿,让她跪在殿前反省,日头落了才能进屋。别忘了跟你李姑姑说一声,好让她知道清楚。” 柳盼甜甜应了一声,她最爱看别人倒霉,这大雪的天被安排外出的差事也没生气,反倒笑脸迎人。 她办事虽然有些小性子,不如她姐姐强,可到底也跟了自己好几年,瞧瞧就是懂事些。 叶真点点头:“你最听话的,回来姑姑重重有赏,领她下去吧,记得把沈安如叫进来。” 柳盼冲她行了礼,转身就把付巧言拽了起来,扯着她出了内间。 沈安如等在两个回廊之外,见到付巧言一张脸都看不出原来样子,眼睛又红了。 她迎上来,想要跟柳盼说些好话,可柳盼最是讨厌她,见她这样更是厌恶:“姑姑叫你呢,别跟我这哭丧脸。” 沈安如想要说些什么,付巧言轻轻冲她摇摇头,给她比了个口型“听话,等我”。 她一向很听付巧言的,虽然两人认识至今还不到一年,就是打心底里把她当姐姐。 这会儿得了付巧言的吩咐,她乖乖点点头,又冲柳盼行了礼,这才错身走过。 柳盼得意洋洋冲付巧言道:“你瞧瞧,你们这些小丫头,最是欠收拾。” 然而她并未看到,在她身后沈安如回过头来冷冷盯着她,那目光跟刚才的叶真倒有几分相似。 柳盼有意折磨付巧言,拖着她一会儿快一会儿慢,付巧言本就看不清脚下的路,跟着她磕磕绊绊几番都要摔倒。 好不容易走到殿外,不巧外面风雪更大,就算眼睛好些的都瞧不清路,更何况是付巧言了。 她这一路东倒西歪,两次摔倒在冰冷的雪地里,柳盼就撑着伞披着斗篷站在一边看她,发出愉悦的笑声。 等到好不容易到了后殿门前,柳盼找了个四下不靠透风的地儿,让她就穿着棉袄跪了下去。 那雪地又湿又凉,只眨眼的功夫便湿透了付巧言的裙子,寒冷仿佛带着无边的恶意,钻进付巧言的膝盖里。 柳盼自然不愿意站在这跟她一起受冻,叫了看殿门的小宫人让她盯着付巧言,便裹着斗篷去找李兰了。 付巧言一个人跪在那,天色昏暗,风雪如刀,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觉得这一生就要过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又仿佛只有一瞬间,一把清亮低沉的嗓音响起:“你怎么跪在这里?不冷吗?” 付巧言昏沉沉抬起头,一眼就看到那人灿若星辰的眼眸。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评论!努力更新,明天还是同一时间~ ☆、永巷修 风雪交加,天色晴好,可那人的眼眸仿佛带了点点星光,照亮了付巧言已半埋入深渊的心。 刚柳盼打她太用力,她耳朵时好时坏,此刻只能勉强听到这人对她说的话。 这人的声音也是极好听的。 大抵是因为尚未束发,他的低沉的嗓音还有些浮,竟有少年人难得的清亮。 付巧言努力睁着眼睛,想要从风雪间看清他的面容。 那是一个穿着青竹颜色锦袍的少年。 他并未束冠,一头长发散散披在身后,像是刚刚十四五的年纪。 少年未披斗篷,只撑一把墨色油纸伞,抵挡了些风雪。 长发如墨,眉长如峰,眸似星河,唇红如丹。 好一个俊秀无双修长挺拔的少年郎。 付巧言这会儿已经有些发热,但她理智还在,多少有些判断。 青竹长衫是大越皇子的学服,未出勤学殿的皇子多着学服。他散发未束发,年纪不到十五,显然只能是最近宫里突然炙手可热的八皇子。 付巧言微微冲他弯弯腰,哑着嗓子答:“回八殿下话,奴婢受了罚,姑姑让跪这反省。” 她脸上红肿一片,嘴里满满都是血味,加上许久未饮水,声音干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