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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 “雅玉……” 在昏迷前听到端木羸那一声类似于嚎叫般的惊吼时,陈珏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结束了。 一切都结束了! 他的算盘,圆满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书颜码的很是艰难。⊙﹏⊙b汗 原本借由午休时间码出了两千字,结果一时迷糊下蠢书颜居然忘记保存了!于是码字废材的书颜只好一下班就回家码字,历经两个晚上才将这一章码出来,好心酸! 谢谢还在看文的看官们!谢谢你们一路的陪伴,谢谢! ☆、第八十二章 陈珏觉得现在的自己很奇怪。 在中枪的那一刻,因为剧痛而昏迷,可他依旧能感受到压在胸膛的那只手给他带来的痛楚,能听得清端木羸和别人对话时嗓音中的无措,也很清晰的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这种情况在临床上叫什么来着?好像是浅昏迷吧?! 等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的状况,又在想些什么,陈珏莫名的想笑。真的颇具喜感,不是吗? “雅玉……” 耳边是端木羸惊恐的甚至是走调的声音,端木羸在怕什么?没等陈珏细想,他就被一阵痛感刺激的不由得绷起皱眉肌。 是谁在用指甲按压他的人中?好痛!陈珏的手指略抽搐,眉蹙的更紧,脸部在光源下呈现出痛苦面容。 “雅玉。疼吗?” 疼!真的很疼!疼的陈珏很想张嘴告诉端木羸,他中枪的部位已经很痛了,就不要再雪上加霜的让他更痛了! 可惜,现在的陈珏根本无法控制自己,更不要说开口说话了。 “血压:80/50,心率:58,律不齐。痛觉、瞳孔反射微弱。面苍白,贫血貌,初步诊断:失血性休克,浅昏迷。” 有人在耳边有条不紊的讲述着陈珏现在的境况。陈珏一边听,一边把自己的状况和为他诊断的人一一对号。 “快、快。担架……” 陈珏感觉到有人在他手臂内侧的腕部又被针扎了几下,口鼻处又被扣上了什么东西,没等陈珏作出合理的判断,他又感觉自己像是被几个人合力抬了起来放置在一个类似于板架的东西上。 被救了? 因为痛和一阵稀里咣当的颠簸,陈珏再也还算清楚的思绪再也坚持不住清明,彻底的昏迷了。 “雅玉,雅玉……” 端木羸紧紧攥着陈珏另一只手,一声又一声的低唤。 他害怕,害怕陈珏就这样一“睡”不醒。 他又庆幸,庆幸救援队来得如此及时。 “三少,”有人拦住端木羸欲跟随的脚步,“三少,我们会派最权威,实力最强的专家救治他。” 端木羸不理,依旧跟在担架后面,步履踉跄。 “三少……” 那人一把拽住端木羸,“三少。请您冷静一下。” 冷静,冷静……他冷静不下来!他现在满心里全是替他挡枪伤势危重的陈珏。在没有确定陈珏安危与否的时候,他根本无法冷静。 “三少,我们还没有抓住她,也没有抓住那个狙击手。” 温文?!狙击手?! 这一瞬,端木羸像是在迷宫中辨不清方向的迷路者看到了指明灯,虔诚的信徒听到了神谕一般,精神一下子振奋起来。 他松开陈珏的手,“一定,不能让他有事。” “一定。” 那人拽着端木羸,然后对着抬担架的人示意让他们抬着陈珏离开。 端木羸遥望着陈珏离开,然后将拽着他的人扒拉开。“我们走。” 幕后的温文,开枪的狙击手,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等陈珏有意识的时候,已经不知过了多久。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好不容易睁开眼睛,入眼的是一室的白,刺眼的白。 得救了?还是…… 手指略动弹两下,食指指尖处夹着监护血氧浓度的指夹,口鼻处罩着氧气罩。 他小心又缓慢的转头,右手边是心电监护仪和呼吸机,仪器规律的低鸣声短暂在室内响起。视线向上所及处是一架悬挂药水的输液瓶,针头埋进他手腕内侧最粗最明显的那根静脉血管。 仪器之后是一扇扇不甚透明的毛玻璃组成的隔断,外面时而有穿着或白色或绿色衣服的人影走过。 陈珏静静地看着,眼球一瞬不瞬。生与死,有时候仅仅一纸之隔。能从死神手里夺回一条命,陈珏珍之惜之。 “吱嘎——”一声,门被打开。 陈珏顺着声响慢慢将头转过来。 “醒了!”进门的是上官锐,他捧着一束花,另一只手拎着一个水果篮,在看到陈珏的那一刻,脸上由衷欣喜欢悦。 他几步上前,花束□□花瓶里,果篮放置在床左侧的床头柜上,“感觉怎么样?” 陈珏忍耐不住翻个白眼,他感觉怎么样?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像是看出了陈珏眼中的嘲笑之意,上官锐的嘴角挂上笑意。“你如果再睡下去,就真的成睡美人了。” 陈珏闭上眼睛,不去理会上官锐的调侃。再睡下去,睡美人不一定,睡成死人倒是可能。 “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上官锐看了躺在床上一眼闭目不语的陈珏。因为失血过多,即便有氧气罩掩盖,依旧能看清他那不带光泽度,苍白的脸,以及微颤的眼睫毛。 恐怕,他此时的心情就如他的眼睫毛一般不那么平静吧!也是,任谁在死亡那里走了一圈,心绪都不会平静。 脚步声后是门扉合十的声音。室内又恢复了静谧。 可能是输的液体中含有止痛药剂,也可能是麻醉还没有过劲儿。陈珏闭着眼开始盘算即将到来的,也可以说是他满心期盼的“戏目”。 三天的时间,除了日升月降了三个来回,上官锐来了两回,主治医师查了一回房外,陈珏再也没有见过其他人。 他安安静静的躺在病床上,老老实实的养伤,不急不躁的等着他要等的人。 七天后,陈珏胸口上的伤开始慢慢愈合,于是他遵从医嘱,尝试着下床溜达几圈。 “嗒—嗒—嗒——”有人在敲门。 陈珏手拄着床,慢慢挪移上病床。“请进。” 首先进门的是端木泠,她搀着一位头发略有花白,年纪六十几许左右的老人,在他们之后是拄着手杖,走路有些跛的端木赢。 三人相似的相貌让陈珏不由得注目。他,多少明白来人是谁了。 “陈珏,你怎么样? 端木泠扶着老人坐在病床左侧待客用的椅子上后开口问道。没等陈珏开口回答,三双含义不同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 欣然宽慰的是端木泠;平淡至极,却又带着考量意味的是端木赢;最后的那道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