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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话他说得出口吗?太矫情了! 咬咬牙,陈珏决定忽视刚才发生的事情,就当他没发生过。男人嘛,不拘小节才是,关系好的朋友啊,同事啊,上下属啊抵足而眠的不在少数,没必要那么在意……小心的控制着自己呼吸时胸廓起伏的幅度,陈珏为自己做着心理建设。 没事儿,没事儿,就当是被狗舔了…… 幸亏陈珏不知道,一直在前面开车的某人其实是从头看到尾闷着头无声大笑。若是知道了,或许第二天的报纸头条上会有这样一则短讯——北京某高速公路惊现连环车祸事故,事故的原因是后驾坐上的某位乘客被另一位乘客睡梦中非礼,司机见后大笑不止,某乘客恼羞成怒愤而掐住司机脖颈导致事故的发生…… 啊,为不会出现车祸事故而丧命的三人拍手致贺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庆祝文收终于突破两位数,作者君加更一章以示庆贺。 另,弱弱的问一句,各位看官能不能给作者君留言呢?哪怕是批评讨论都好啊!作者君目前的留言基本上都是基友,作者君好寂寞啊! ☆、第十九章 车停在大门附近,陈珏一把推开压在身上,因为由动态到静态的反差而睁开眼的端木羸。恨恨的瞪一眼略有惺忪懵迷的端木大爷,陈珏哼的一声推开车门走下车。 好笑的透过窗看一眼一脸恼怒的陈珏,上官锐转过头来轻声叫道:“三少,下车吧!” “唔。”彻底清醒过来的端木羸看到上官脸上暧昧至极的表情后一挑眉毛无声的疑问着。 “三少,这一路睡得还好吧……”那个“吧”字拉长了音,其间是转了个山路十八弯又连着九连环才落下尾音,怎么听都觉得有问题,有很大的问题。 沉着一张脸端木羸问道:“到底怎么了?我没什么耐性和你在这儿兜圈子。” 上官锐摆出他那付招牌的桃花笑,道:“你占了人小家伙便宜,小家伙,恼羞成怒了。三少,好自为之吧!” 占便宜?占了什么便宜? 端木羸还是沉着脸,只是,周身沉郁不悦的气息比之前要浓厚得多。这家伙说话总是说一半留一半倒吊着别人的胃口,实在是讨厌。要是平常或许自己还有些耐心陪他耗,现在刚刚从一好觉中醒来,脑细胞还在静止的时候就不要弄出这些让人心烦的伎俩出来。有什么话直说就好了,再拐个山路十八弯什么的,别怪他采取其他方法来解决。 好吧,好吧,他不逗弄他了。再撩拨下去,老虎就要嗜人了。上官锐看一眼站在门口的陈珏悄声道:“你在车里睡着了之后把陈珏那小家伙压在身下,亲了人家一口,不是脸上哦,是这里……”他用食指指一指自己的唇,继续道:“小家伙很生气哦,不知道是不是初吻呢!”有些不怀好意的看看端木羸,上官锐此时的模样才真的是欠揍。 捏捏手指凸出的骨节,端木羸哼道:“就是这个……”眼下言下之意就是还有没有别的没有告诉他的,没有那最好,如果还有什么遮着掩着不告诉他,事后又被他发现,就不是现在这么简单能解决的了。 “嗯,就是这个。”就这个都让自己笑了一路,再有的话,就要出人命官司了。 觑了一眼收敛了桃花笑,摆出一付“我说的都是实话”样子的上官锐,端木羸垂下眼帘,静默了几秒钟后,道:“就当没有发生过这件事。不要和铭远他们说,也不要拿这件事来打趣他。只是一个意外而已……”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其实,上官锐也知道不能拿这件事来打趣甚至是开陈珏的玩笑。毕竟他们不是一路人,经历的事情不尽相同,在他们看来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在陈珏的眼里就变了味道。生长的环境不同造就了人生观、价值观的不同,也造就了在对待事物观点上的不同。这件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就看知情的自己和端木怎么去对待。 没什么的不是吗?就像自己和弟弟一个被窝里睡觉的时候差不多。 呼呼……深吸两口气,陈珏顺了顺刚才被阂到的心绪。没什么的,只是被当时那种亲昵接触的场景吓跑了大脑里名为冷静的脑细胞。现下反过劲来,倒有些小题大做的嫌疑。已经冷却下来恢复到平常时候状态的陈珏平静得看着下车的两个人,目光平和,没有适才的那种慌乱以及恼羞。 看见没,小家伙的情绪恢复得很快!上官锐一挑眉毛,戏谑的看着端木羸。端木羸不去理会他笑的像个狐狸似的样子,只是问道:“铭远他们呢?”明明是同一时间出发的,怎么他们人到了,那两个还没到? 知道他在转移话题,上官锐也见好就收。“应该是在后面吧……” 话音刚落,一阵疾驰而来车轮和地面的摩擦刺耳的声音迎面而来,那车正是银白色的宝马,李铭远的车。奇怪,披着君子外衣的他很少会这么开车,谁惹着他了……摸着下巴,上官锐寻思着。 吱——嘎——嘎!宝马车停靠在距离端木羸不足两米远的地方,端木羸只是蹙眉看着银白色车体后面扬起的阵阵土灰色的土尘烟雾。李铭远?! 车门缓缓打开,一席休闲西装秀逸明俊的李铭远优雅的跨步,下车,脸上带着一抹诡异的笑容。就在大家疑惑的时候,一阵鬼哭狼嚎的声音在众人耳边响起。 “啊……啊……”向来活泼精力十足的郝少锋瘫在车窗上,痛苦又委屈的大叫着:“李铭远,我不就是嘲笑了你一下吗?至于这么狠吗?我的胃……呕……” 怎么了?接到上官锐递过来的询问眼神。李铭远只是好整以暇,微微扯动嘴角,对着上官锐露出一个狰狞嗜血的笑容。好吧,好吧,我不问!偏过头不去看在气头上甚至都不在乎自己君子形象的李铭远,只是在心里幸灾乐祸的暗道:活该郝少锋受罪!那么没眼力价儿,也不知道是说了什么把一向伪装的李铭远气的破功。还真是好奇啊…… 看着面露诡笑且带有一丝变态满足感的李铭远,深知两人脾性的端木羸只是淡淡的说道:“进去吧!”看都不看一眼瘫在车窗上苦着脸的郝少锋,他步行几步打开大门率先走进去。那两个人,一个是周瑜,一个是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相交这么多年还会把李铭远气的发火儿,只能说郝少锋他自作自受,活该! 耸耸肩,对着郝少锋露出一个好自为知的假笑,上官锐也走了。 都是些没有同袍情谊的坏胚子!郝少锋伸出颤抖的手指,指啊,指啊,指着李铭远无声的控诉。 是他,是他!就是他威胁端木、上官两个人不理会自己的死活,掉头走……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在?应该让家里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