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
美女挽着他发现他不太对劲,从里面出来以后就一直在扯领子。 “我公司还有事先回去了,你自己回去吧。” 顾方郅看着面前这个清纯美女一点胃口都没有,他看见这个美女就像看见以前的师意一样。 “方郅,方郅,你别走啊。”,美女踩着高跟鞋去追,鞋跟敲在水泥地上发出噔噔的声音,可穿着高跟鞋太不方便,追了两步又停下来,到底怎么回事。 师意抓着手包站在不远处,全程看着两人拉扯,在美女回过身那一刻,她的眼神和这位美女对上。 第一眼就知道这个美女和自己是两种不同类型的人,眼前这个美女就像自己以前一样,清纯得像一朵百合花。 只是现在看来,顾方郅好像因为她,对这种类型完全没有兴趣了呢。 “你和方郅到底是什么关系?”,美女气急败坏地走过来,自从他们说过话以后,整个人就变得不寻常,以前绝对不会这样对待她。 没理会美女过于激动的情绪,拿着手机当镜子在照,刚才被秦珀按掉口红,又喝了酒,师意担心自己口红褪色,还好没什么问题。 “我和你说话,你听没听见。” 美女看她没反应,用手来抓她的手腕,指甲做得很漂亮,连她都想问是做得什么风格的。 被抓住的手腕有点疼,师意用力把手拽回来,上面有几个红色手指印,小绵羊手劲还蛮大的嘛? 师意冷冷地说:“以前有关系,至于现在,没关系。” “骗人,方郅在看见你以后,对我完全不一样了!” “我要真跟他有点关系,在餐厅里我能心平气和跟你说话?” “你说真的?”,美女似乎不太相信。 “········”,说真话也要被人怀疑,师意只好拿秦珀出来说事,“我和别的男人来情侣餐厅,你觉得我和顾方郅有关系吗?” 分手以后师意绝对不想再跟前男友扯上关系,尤其是顾方郅这种桃花债满天飞的男人,能撇清一定撇清。 “那倒是。”,美女将信将疑。 “小意,你花忘记拿了。”,秦珀捧着花追出来,在餐厅里还接到奶奶电话,催他们定请柬样式。 师意看见他就头疼,刚躲开他又追出来,偏偏和他说什么都听不进去。 秦珀笑着把玫瑰花递给她,然后说:“小意,奶奶问我们婚礼请柬选的怎么样,你记得看。” “········”,浑蛋,她有没有说过不要嫁给他,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美女听见整个人都放松了,说话时还带着欣喜:“你们要结婚啦。”,都要结婚了,肯定和顾方郅没有关系。 秦珀的眼里全都是师意,才看见有人站在她身边,他问:”你是?“ 美女知道师意将要结婚,什么醋都不吃了,朝着他们挥手:“我不重要,不打扰你们了,我先走一步。” “怎么走了?你不认识吗?”,秦珀带着笑问她。 “不认识不用管她。” 真行,又一个人以为她要结婚,秦珀真是好样的。 ☆、花丛变草丛? “方郅,你真的在这里啊?” 在餐厅那位清纯美女叫云云,是顾方郅女友之一,从离开餐厅那天起,顾方郅就一直在躲她。 云云套了熊纪舒的话,才知道顾方郅经常会来这家酒吧。 “方郅,你别躲我嘛。”,云云拽着他的胳膊摇晃着。 顾方郅听见她的声音就头疼,熊纪舒一脸心虚,他就知道是谁泄的密。 “我们分手吧。”,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这么缠人,想清净都没地方躲。 “为什么啊?”,云云听到分手,连他手里的酒杯都抢回来,他很不耐烦,云云猜测:“是不是因为餐厅那个女人。” 果不其然,顾方郅的表情变了,云云愤怒地拿手捶他,“人家都要结婚了,你到底和她有什么关系?” 知道师意要结婚,顾方郅整个人没办法再冷静,抓住云云的手腕质问:“你怎么知道她要结婚?和谁?” 连尤骥都看得出来他情绪不对,拍拍他的肩膀说:“方郅你先把云云放开。” 一个男人的手劲有多大,尤骥再清楚不过,云云被他捏得整张脸都拧在一起。 顾方郅没有理会尤骥,目光带着狠戾,捏着云云手腕问道:“谁告诉你的!” “好痛啊,顾方郅你放开我。”,云云疼到呲牙咧嘴。” 熊纪舒力气大,把两个人拉开,“方郅,你先放开,有话慢慢说。” 从来没有见过顾方郅这一面,云云被吓得直哭:“我也是听那个男人说,让她选请柬样式,其他的我真不知道。” 云云拿着纸巾直擦眼泪,好恐怖的顾方郅,师意去结婚真是对的,她要分手。 顾方郅听完整个过程,没再为难云云,开始借酒浇愁起来。 尤骥朝着云云使了一个眼色,云云会意抓起包低调地溜走,以后都不要和顾方郅有关系。 “方郅,你也别这样,师意她。”,尤骥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他,毕竟顾方郅干的事也不地道。 “别提她!”,顾方郅一杯酒直接往下灌,他现在不想听到她名字。 火辣辣的酒精经过他的喉咙,顾方郅面前多了不少空酒瓶,今晚喝的有点多。 “别喝了,再喝就要醉了。”,熊纪舒把酒瓶抢走,杯子已经满足不了他,改用瓶子往下灌。 也不知道是不是报应,女朋友不嫌多,一个接一个的交,谁知道在师意身上翻了车。 师意也是够厉害的,在警局和顾方郅闹翻,又有别的男人来接她,结果转眼和一个小弟弟有说有笑,现在还要结婚了。 难怪顾方郅现在这么难过,现在怎么看都觉得顾方郅在她身上动了真感情。 “方郅,我送你回家吧。”,熊纪舒看他走路都打晃,放心不下他要送他回家。 顾方郅整个人已经迷糊,他傻笑着摇手:“不用,我自己可以,嗝~” 打了一个长嗝,差点把熊纪舒熏死,熊纪舒把鼻子堵起来:“你真的可以?” “我酒量很好的,没事的。” 熊纪舒也没强求,以前也有喝成过这样,“好好好,那你自己小心点啊。” 顾方郅和他们分开走以后,一直扶着墙,胃里一阵痉挛,他朝着地面不停地呕吐。 食物残渣发出的异味,连顾方郅自己都忍不住,被气味熏到全身发软。 “先生,你没事吧。”,一只手臂伸过来揽过他的肩膀。 脑子已经完全被酒精操控,顾方郅也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谁。 他努力晃着自己脑袋,想看清面前的人,可是他的脑袋越来越糊,倒在了那个人怀里。 顾方郅是被阳光晒醒的,炽热的阳光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