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帕(h)
手帕(h)
这种异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好像每过一下,就收缩一下一样。想让他停下,又舍不得他停下。 六白在这件事上也是同样的耐心十足,稀疏毛发下最隐秘的地方吸引着他,让他产生了一种虔诚与破坏欲望交织的矛盾感。 许久之后,两块烧红的炭一样滚烫。 六白往上抱住颤抖的安常,又热又烫又硬的东西抵住她的缝间,蹭了蹭。 公主,会怕吗? 安常摇摇头,反拥住六白:我不怕。 没有退路了 六白伸手拿起安常放在床头的帕子:乖,抬一下。 什么抬一下? 安常还没来得及问,就感觉自己的屁股被人从下面托起,她常用的帕子就被垫在身下。 六白重新抵住,下身用力,将狭小的穴口挤出了一条缝。 异样的痛感传来,安常的眉头紧皱,却忍着没喊疼,将他抱的更紧。 察觉到她的紧绷,六白忍着没动,直到她开始源源不断的出水,才再次挺身,往里压了一些 阻碍重重,里面实在是太紧了,内壁的软肉从四面八方压着他,再往里,还有一层薄薄的膜。 啊 撕裂般的疼痛瞬间传至四肢百骸,安常终于忍不住,眼泪瞬时涌出。 六白赶紧吻住她的唇,似是无声的安慰。 六白有点疼。 我知道。是我不好弄疼你了 过了许久,最初的疼痛缓过,安常慢慢有些适应了。 我好些了。你你可以 六白意会,他抽出一点后又缓缓进入 动作小心到不行,生怕再让她有一点点难受。 终于,进入到底。 安常闷哼一声,身上除了不适感之外,还有被填满的充实感。 她们终于,是属于彼此的人。身心交融,就像两人的性器紧紧贴合一样。 真好,这个是六白。 这个从她情窦初开起,就放在心上的人。 六白尝试动了动:疼吗? 还好 还是有些疼的,但是心里又生出难以言喻的期待来。 六白克制着开始深深浅浅地抽插。 一下一下地打开她的花穴,送入,填满 一下又一下,速度越来越快。 安常受不住,眼泪又开始流:六白太太快了啊我受不住。 六白吻住她的眼晴,不让她的眼泪落下,可身下的动作丝毫没有减慢的迹象,反而更快。 啊六白啊太重了啊。 两个毫无经验的人,居然在情事上达成了完美的契合。 女人的呻吟,男人的喘息,回荡在偌大的房里,好久好久 一直到了后半夜,才渐渐没了声响。 安常因为体力不支而直接昏睡过去。 六白的酒意散去,已经彻底清醒,他从床上爬起来,打了一盆温水替安常仔细擦拭着身体。 看着安常身上数不清的痕迹以及红肿的花穴,六白在心里狠狠地骂自己,手上的动作愈发轻柔。 大致收拾一番后,六白想起刚刚垫在床上的手帕,从床侧找到它时,它已经没有半点金贵丝绸的样子了,皱的不像话。 然而这上面最明显的就是一块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