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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着急。 吃完饭孟初初回了孟母一个电话,“妈,你今天怎么给我打这么多电话啊?” “我今天在医院里看到一个特别像你的人。” 孟初初惊讶一下,“你肯定看错了,我又不在青城,再说了我也没去过医院啊。” “人家那个女生还有个男朋友。” 孟初初:……“妈,我28肯定结婚,29就生小孩,行不行?” “你先回青城就行了。” 两个人又话家常了许久,才挂掉电话。 孟初初拍拍胸脯,还好信了。 林醒刷完筷子和碗,坐在客厅里球赛,听见声音,“吃药。” 孟初初乖乖的捧着水杯拿着药走到他对面坐下,得意洋洋的分享道,“我妈信了我还在B市哎。” “恭喜蒙混过关。” 孟初初把药吃掉,“多亏了你,我妈一直认为我是不会有男朋友的,哈哈。” “反正我也不是。”幽怨的像个小媳妇。 孟初初呛一口水,咳咳咳咳,怎么还委屈上了?又多喝了几口水,压压惊。 “下午干嘛?”林醒转头看她。 “反正不能出门。”孟初初不想再冒险了。 “在家唱歌吧?这个电视有这个功能,还送了话筒呢。”林醒起身去找。 “好呀,好久没唱歌,我都有点怀念了呢。”孟初初跑到厨房里泡了两杯蜂蜜水,又切了冰箱里有的水果端出来,“一会渴了就喝蜂蜜水,吃水果。”又把家里所有的窗帘都拉上,开了客厅里闪光的灯。 林醒根据说明书调试电视,孟初初趴在沙发上等着。 他的动手能力一直很强,她上学的自行车都是他修的,她的课桌有点摇晃都是他从家里拿的锤子钉子给订好的。 他认真调试的时候表情很严肃,有点迷人,不过他画图的时候更迷人,她只见过一次,还是他强迫的。 孟初初两只手托着腮,小腿翘起来,“林醒,好了么?很久了。” “快了,先把灯换了。” “好。”孟初初爬下来把灯换成正常的,又在沙发上趴下。 林醒真的挺好的。 才不好,他就是没得到过不甘心而已。 可是,他不在身边的时候,我总是会突然的想到他。 那不是想,只是寂寞。 可是再重新开始去人事别人真的好累啊。 认识什么新人,干脆一辈子自己一个人过多好! “孟初初,可以了,想什么呢?”林醒拿手在她痴呆的眼神范围内晃了晃。 “没事。”孟初初又爬起来换灯光,“怎么开始?” 林醒教给她怎么点歌,孟初初学会点了一堆五月天的歌把手机给他,“你点吧。” 林醒只点了一首歌。 突然好想你。 ☆、第二十八梦 孟初初自己一个人就可以开一场两个小时的音乐会,或许太久没唱了,五首歌之后她就唱累了,把话筒交给坐在沙发上的聆听她唱歌的林醒,自己咕咚咕咚得灌了一杯蜂蜜水,窝在沙发里,抱着果盘吃起来。 林醒其实是个不怎么爱唱歌的人,起码五年前不是。 他站起来,也不看屏幕上的歌词,眼睛放在沙发上低头拿水果的孟初初。 这首歌早就烂熟于心。 旋律想起,孟初初就忍不住跟着哼哼起来抬头便撞上他炽热的视线。 灯光那么暗,他的实现就像是一道光,穿透她的心。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最怕朋友突然的关心 最怕回忆突然翻滚绞痛着不平息 …… 林醒到后面是闭着眼睛唱的,肢体动作几乎没有,孟初初从每一句“突然好想你”中听出了他的隐忍,他的哽咽,他的所有无法表达的想念。 她不想把他的这些隐忍,哽咽,想念往自己身上扯,却又止不住的想去想,止不住的往自己身上扯,明明他除了她之外还有一个女朋友的,她只是他的前前任而已,最后只是怔怔的抱着果盘听完他这首深情的歌。 感动的不能自已。 林醒说的没错,她一向心软,唯独在跟他说分手的时候,那么坚决,毫无余地。 却有突然听到你的消息…… 他们第一次恢复联系,是林芸的婚礼。 那个时候也是她第一次知道他的消息,见面的种种沉默,都让她觉得他们之间再无什么可能,可能连朋友都不能成为了。 过了三个月,她却坐在他的婚房里,听他唱她最喜欢的乐队的歌曲。 她曾经疯狂无限循环的歌曲。 她没有疯狂的想过他,只是偶尔谈起感情,她都把他拉出来晒一晒,过后就忘记了。 偏偏感情却又是最长久的话题。 林醒把话筒交给她,孟初初望着他,“你难过么?” 林醒错开她那么炽热的目光,喉结耸动了一下才开口,“不难过,只是庆幸而已。” 头顶的光忽红忽黄。 “那为什么分手之后,你在空间里秀跟别人的恩爱。”孟初初问出了五年前想问的问题。 “生你的气,就那么轻易的说分手,不给我一点挽回的地步。我跟那个女生连面都没见过,没几天就删了联系方式。”林醒半跪在地上,手扶在她两侧的沙发上,“我们能重新开始么?” 孟初初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忽然就掉了下来,一颗一颗的,止不住。 好像等这句话等了很多年一样,但是她真的没有觉得自己一直还期望着能跟林醒重归旧好。 “你这样我心跳的有点快。”林醒抬手擦她的眼泪,“总觉得你会不答应我。” 孟初初扑进他的怀中,摇头,“没有。” 他们恋爱的时候孟初初没在他面前哭过,顶多就是被他气的偷偷在宿舍里哭,也没有跟他说过这些事情。 林醒抱着她,一个劲的给她顺气,轻轻的亲着她的头。 “对不起。”孟初初呜咽地说道。 “不要说对不起。”林醒把她抓着自己衬衣的右手拿下来,把自己手腕上的那串圆润的佛珠套在她的手腕上,他套四圈,她得套五圈,“大师说,还愿的那天需要把佛珠转给还愿的人。” 孟初初擦着眼泪,“迷信。” “为了你迷信一会也无所谓,你知道么?”电视上还放着五月天的歌,声音被林醒调小了,两个人完全坐在了地板上,孟初初在林醒的怀中,眼泪干在脸上,“别看我上高中的时候混一点,也没什么太大的挫折,也没什么大的际遇,过着平淡淡的生活,唯一让我觉得受过挫折的事情就是你说分手的时候,我刚刚竞选成功学生会主席,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你突然就说要分开了,你很累。那个时候舍友说我是职场得意,情场失意,酒醒了之后就在想,多希望换一换,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