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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叫做贝贝,食用灵气、魔气、阴气,天地间的力量,基本上它都可以食用,也是上天的宠儿了。 幻灵猫的天赋,就是破阵,有了它的帮助,吴镇焰相信自己的阵法造诣,能够更上一层楼。 离开海面,容牧烈将宫殿缩小,收入储物戒指。然后,他们就收到手下的报信了,又有人失踪。 到了事发地点,吴镇焰将贝贝放出来。贝贝立刻撒欢地往灾民的安置区冲去。它的速度很快,除了吴镇焰和容牧烈,那些练气弟子,根本就跟不上。 贝贝欢快地扑倒一人,做出吞噬的动作。它的动作,将人吓瘫。吴镇焰他们却看得出,贝贝吃的,是魔气。 这些魔气,跟宫殿里的魔气,一模一样,带有致幻,加深欲念的能力。这些人沾了魔气,已经入魔。 “看来,人是被这些魔人吃掉的。”容牧烈道。 魔人就是入魔的凡人,他们比一般的人强,但本质还是凡人。为了获得能量的本能,他们必须吃人。 容牧烈将那些被贝贝吃了魔气的人,困在一起,交给村民。这些人虽然已经不再是魔人,但已经染上血债。 血债血偿,还是有圣母愿意放过他们,都与他们无关。他们是吉明岛的管理者,负责保护凡人不受到魔物的伤害,和为玉宸宫寻找传承。 他们最重要的是进步,努力修炼,而不是过于干预凡尘俗世。 回到寻珠塔,容牧烈主动要求分开睡。吴镇焰看着他拿着枕头和被子离开,心里非常复杂。 他们到了寻珠塔,一直一起睡,睡前一起聊天,然后相拥而眠。虽然之前,吴镇焰并不愿意,但他也不是真的介意,就半推不就地这样下去了。 容牧烈有时会调戏他,占点便宜,说点情话,或者荤话,但吴镇焰一直把他当成演戏。 现在容牧烈离开,似乎也说明了,曾经的甜言蜜语,都是演戏,如今发生了那事,避免尴尬,才如此做,也应当如此做。 可是,心底里冒出的一丝气恼和烦躁,又是为何?这个烦人的家伙要离开,他不是应该高兴吗? 这样,就不会有个人在他睡觉时,压得他喘不过气,他也能睡个安稳觉。 “等等。”容牧烈听到吴镇焰这样叫他。他眼睛发亮,转过头去,看向吴镇焰。 ☆、怀孕 令容牧烈失望的是,吴镇焰手中拿的,是他的衣物等物。 吴镇焰用灵力托起容牧烈所有的物品,道:“这是你的东西,都拿上吧,不然可能会不方便。” 容牧烈尴尬地笑笑,若无其事地接过,然后离开了吴镇焰的房间。 吴镇焰看着空了许多的房间,没有了另外一个人,没有了他堆放的炼器材料,没有了他炼制的各种小玩意,也没有了他穿的衣物,感觉整个房间都宽了一倍。 可是,整个房间空了,他的心,好像也空了,有了一个漏洞。 吴镇焰暗暗告诫自己,这是一场秀,一部戏剧,自己不能入戏太深。戏如人生,但却必须要分清戏与现实。这里是虚幻的游戏世界,不是现实生活。 之后,吴镇焰感觉容牧烈有意无意地回避着自己,却又偷偷地关注他。 容牧烈知道吴镇焰知道自己在注视他,但他无法放弃这种行为,因为他的心已不由自己控制。 吴镇焰觉得那种窥视,让他如芒刺在背,坐立难安。于是,他可耻地闭关了。他找的借口是容牧烈已经筑基后期,自己才中期,需要努力。 他闭关出来之后,见到了久违的冉然儿。冉然儿已经来了十多天,因为没有等到他,也就没有离开。常红月、欧锦也来了,就等吴镇焰。 他们屏退所有手下,穿上泳衣,在柔软的沙滩上烧烤。冉然儿提供了啤酒,是她让手下按照配方酿造的。 几人也是很久没见,玩得痛快,吃得痛快,喝得也痛快。 “呕”,喝着喝着,常红月干呕起来。众人以为她喝多了,也没劝她再喝,可是她自己还是继续喝。 见她喝不了几口,又干呕起来,众人都劝她别喝了。在大家的劝阻下,她终于不再喝,可是吴镇焰看得出来,她心情蒙上了一层雾霾。 “你怎么了?”冉然儿作为女人,心思更细,当然也看出来了。 众人也一起看着她。 常红月在三双眼睛下,有些无所逃避。见常红月闭口不言,而欧锦继续喝酒,很像清楚的模样,众人又齐刷刷将目光转向他。 “你们别问我,我说了会保守秘密的。”欧锦继续灌酒,逃避他们逼问的视线。 “欧锦,你是红月姐的搭档,她明显状态不好,你怎么也不知道劝着?”吴镇焰用手肘撞撞欧锦的胸,一副不满的样子。 见常红月拿起酒杯,又要喝的架势,冉然儿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酒杯,“红月姐,我从来没见过你这样,有什么事,你说出来,我们一起分担。” 见常红月继续沉默,冉然儿不悦道:“红月姐,我们是朋友不是吗?还是你嫌弃我是个练气的?” 常红月左看看,右看看,咬咬娇艳的唇瓣,叹息道:“我……怀孕了。” 众人集体傻眼,一时都不知道如何处理。留下吧,这只是个虚拟世界,不留下吧,这是一条命。 “这孩子是谁的?”最后还是容牧烈镇定些,问道。 “黄易的。”既然已经说了,常红月也就没有继续瞒着的必要,“这些年,黄易一直陪伴我,照顾我,永远都扮演着一个男颜知己的角色。他让我感觉很舒服,所以,这么多年,我也没有将他踢开。” “现在,红月姐的身边,可是只有黄易一个人了,是不是不可思议?”欧锦爆料道。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常红月不满地翻个白眼。 “好好好,我喝酒,喝酒。”欧锦端起杯子,挡住常红月射来的利光。 “好吧,我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我爱上他了。尽管我知道,我们无论从哪方面讲,都不合适。但爱上了就是爱上了。” “是啊。”冉然儿叹息一声,“作为修士,他是凡人,你们的寿元差得太多,就算你不进阶,现在也差着上百年;作为星际人,他只是游戏里一个微不足道的NPC,你们之间隔着数据和现实的距离,更不合适。那你准备怎么办?” 常红月有些痛苦地倒上慢慢一杯酒,一口气饮尽,酒杯重重地磕在桌上,“我曾经打过一次胎,没打掉,也可能是我下不了狠心,只是用的凡人的堕胎药。后来,我做梦,梦到他说他恨我这个母亲,我就再也狠不下心了。” “你们不知道,黄易听说我怀了他的孩子,有多高兴。”常红月无奈中带着宠溺地摇摇头。 “你心中,还是纠结。”冉然儿一针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