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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 范可儿想了起来,那只猫想必让当时在案发现场的所有人都印象深刻。大家进去的时候,它就在死者旁边,并没有听到声响而逃离,蓝色眼睛只是盯着我们这群“不速之客”,它给范可儿的感觉是那么的妖冶。从头至尾,它就在旁边一直待着,守着自己的主人,仿佛有灵性一样。 直到我们抬着受害者离开,它并没有阻止,只是在那个地方,也没有跟上来。 范可儿竟然从它的眼睛里看到了悲伤。 从小,她就听老人说过,猫肉是不能吃的,它是来自于“地下”,要是吃了它,死后会有报应的。小时候,范可儿信以为真,一直对姥姥家的小黑善良以待,什么好吃好喝的都给它留着,可是它还是最喜欢姥姥,尤其是冬天,特别爱往姥姥怀里钻,这让自己很是不耐,虽说跟一只猫较真,说出去让人笑话,但总是有意无意地与它争宠。 姥姥总是笑呵呵地看着一小一猫,斤斤计较。 但是小黑从来没有挠过自己,不管有时候自己真的生气,对它下手重了些,它顶多就是摇摇尾巴,转身离开。 直到后来,姥姥走了,小黑也不见了。 她去遍了小黑平常爱去的所有地方,再也没有找到它,渐渐的,她才相信,姥姥和小黑再也不会回来了。从那之后,关于那些传说,她还是不相信的,但是猫通灵性,她是相信的。 赵森说道,“对啊,就是那只猫,他也怪可怜的,死的时候,老婆孩子都不在身边,只有一只猫陪着。我里里外外都找遍了,也没见那只猫的踪影,不知跑哪去了”? 范可儿有些伤感地说道,“跟着它主人走了吧”!环顾了屋内富丽堂皇的装修,有感而发,“你说,赚那么多钱有什么用,死后也带不走,为什么我们就学不会知足者常乐”? 赵森苦笑了几声,“可可,要是每个人都像你这么想,经济还怎么发展,社会还怎么进步,这个世界都是掌握在有欲望的人手里的,有野心的人才创造了这个世界,他们比谁都明白,钱虽然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确是万万不能的,因为这个世界,本就是弱肉强食。有时候,已经到了那种地步,我们不得不争”。 这一刻的赵森,范可儿有些看不懂,有些陌生,良久,才开口,“木头,那你是他们吗”? 赵森恢复了一贯玩世不恭的样子,“我要是他们,还大晚上的站在这里,陪你被蚊子咬吗”? 可是眼底的无力却掩盖不了。 最后的结果,可想而知,两个人无功而返。晚上到家的时候,都快十点了,木头还嘲笑自己,说她的预感跟天气预报一样“准”,今夜晴空万里。 但他的玩笑背后总带着一丝心不在焉。 离别后,赵森驾车去了郊区的疗养院。 翌日,忙了一上午了,可儿也没见木头的踪影,要是平常,早就在旁边叽叽喳喳个不停。正好碰见师兄,一问才知道他生病请假了,这让范可儿有些愧疚,是不是昨天累得他感冒加重了。 下午下了班,本着关心同事的心情,跟师兄要了木头的住址。站在他家小区楼下,还是不小心愤世嫉俗了一下。昨天还嚷嚷着自己不是有钱人,就这儿一平的房子都快赶上她一年的工资了,想想自己的出租屋,再看看手里提着的水果,太寒碜了 。 她刚做好心理建设准备抬腿进去,电话响了,来电显示一看是林叶,紧忙接了起来。 “喂,林叶”。 那边的声音清冷平静,“下班了吗”? 范可儿想了想,才回,“下班了,怎么了吗”? “周岐问你,这几天跑哪去了,让你晚上来吃饭”。 “可是……” “有事”? “恩”,范可儿在电话这头点了点头,也不管他是否看得见。 “没事,你先忙你的吧”,少倾,他问道,“感冒好了吗”? “好了”。 “那我挂了”。 范可儿叫了一声,“林叶”。 “嗯?”林叶耐心等着她的回答。 “帮我给小周姐说声抱歉”。 “嗯”。 挂了电话,林叶盯着通话记录里永远是第一位的主人公,若有所思。 范可儿本想告诉林叶来探望木头的,可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因为她怕觉得自己自作多情,其实,林叶根本不会在乎。 而且她感觉林叶和木头两人好像不怎么对付,自从第一次见面之后,两人谁也没在自己面前提起过另一人,但是那样的忘记又像是刻意的一般。 他们不会是因为自己吧!又想多了。做人怎么这么难。 没曾想,看门的老大爷不让可儿进,虽说现在小区都是闲人免进,更何况是这高档小区,但老大爷瞥了眼范可儿手里的塑料袋,狗眼看人低,本想给木头打电话,想到他身体不适,加上老大爷嚣张的气焰,一气之下,可儿把警官证亮了出来。 不仅畅通无阻,老大爷还好心的告诉了木头家的门牌号,附赠了一张楼下的门禁卡。 高档小区就是不一样,绿化面积是一般小区的几倍,楼间距也甚是宽敞,现在这世道,呼吸口新鲜空气,晒点阳光,都成了奢侈品了。 可儿按了几下门铃,门还是没有开,心想,不会有什么事吧?她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不见里边任何的声响。 赵森迷迷糊糊的听见门铃响,从床上爬了起来,一开门,就有一个人“投怀送抱”,低头看,又惊又喜,“可可”? 范可儿站直,拎了拎手里的水果,“听说你生病了,来看看你”。 不过赵森的样子确实像个病人,平常一丝不苟的头发乱糟糟的,鼻头微红,眼里有血丝,身上挂着一件宽松的睡衣。 那颗泪痣,更是我见犹怜。 赵森忙让可儿进来。 她把水果放在玄关处的柜子上,从包里拿出一次性脚套,套在脚上。 赵森不明所以,“你这是干什么”?因为感冒的原因,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 范可儿指了指脚上的东西,“你说这个啊,跟小周姐学的,方便”。 “你赶快给我脱下来,真当我家是案发现场啊”,赵森有些抓狂,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拖鞋扔在她的脚边。 看在他生病的份上,范可儿没有跟他一般见识。 往里走,他家的风貌才呈现在眼前,仅目测就得有二百多平,装潢甚是奢华,虽不是金碧辉煌,但独有年轻人的朝气和设计感,大大的落地窗,客厅里挂了一副画,装裱得非常仔细,虽然并没有看明白作者的意图,但一看就出自名家之手。 范可儿连声啧啧,“万恶的资本家呀”! 赵森看着她跟刘姥姥逛大观园似得,低迷的情绪散了大半,笑问,“喝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