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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竟然给入缅部队发外汇,数目还不小,可想而知吃空饷的事肯定会更加严重。” 或许是看到刘晟高兴,陆艺华再说起此事倒是没了最初的气愤,很平静地一边翻文件一边说,期间还顺手给刘晟倒了杯茶让他喝着。 喝了口茶,刘晟将那叠文件翻到最后一页:“看这文件上的样子,军队入缅时各级部队长就开始冒领银钱了,咱们这边还算好。”说着,他将文件合上,待看到文件上的名字时,眉毛挑了起来,“这是张军长来的消息?” 张军长名叫张轸,领六十六军。当初陆艺华接任第十一集团军司令长官时,六十六军就在十一集团军战斗序列之下,归陆艺华指挥。等珍珠港事件爆发,重庆军事委员会下令组建远征军后,六十六军就被编入了远征军,归远征军指挥部指挥,不过编制上依旧属于第十一集团军。 听到这个,陆艺华抬起头看了眼他手里的文件:“是他来的消息,说远征军里这种现象严重,因为气候不适有许多兵员得病,这些军官不仅不着急,反而高兴得厉害,一旦这些得病的士兵死亡或者逃走,那他们就能光明正大地拿外汇了。” 刘晟侧目看向一脸平静的陆艺华,诧异道:“你竟然没气起来?” 陆艺华失笑:“我为什么要生气?” 刘晟噎了一下,按照陆艺华的性格,他不生气是不可能的,毕竟六十六军可是他手里的部队,他最是厌恶这些,照他的话来说,这些人简直就是吸血蛭虫。 陆艺华叹了口气,说道:“我刚开始听到是生气,但现在生气能有什么用?昆明这地方这事情也不少,我即便想要制住这些,也要找到一个理由,不然引起混乱就不好了,现在还是要以稳定为先。” 作者有话要说:昆明!是个苦地方! PS:前面那部分有些闷,准备写一段艰苦却温馨的幸福日子!握拳! 61 61、出游 ... 扯着刘晟在林子里找了个掩体躲着,陆艺华觉得他的运气真是糟透了。 自从年前来昆明驻守,陆艺华就被各种事物拖着没个空闲,一日三餐外加睡觉后,剩下的时间都不是他自己的。当然,这种状况下,刘晟也忙。 所以,当陆艺华终于将今天这最后一份文件放下,看了看时间才上午九点多,出去转了一圈发现刘晟在看书,也像是无事可做的样子,就走了过去。 这本是刘晟新晋喜欢的著作,是一位苏联革命者对现今世界形势看法,作者虽然不是很出名,书中表达的观点却非常精辟,见解也很独到,刘晟当初只是听人说了一部分就迷得不行。 只是这书却不好找,别说译本了,如今国内连原版都找不到。就这一本,还是他来昆明前托人从国外带回来的,前几日才到他手里,正巧他处理的事务已经跟上日程安排,就撒开了手不再管那些,有空就抱着书看。 刘晟坐在沙发上看书,连喝茶时眼睛都舍不得离开,陆艺华看得有意思,就干脆从旁处拉了把高腿的椅子来。将椅子摆在刘晟背后,陆艺华撑着沙发背坐在椅子上,视线穿过刘晟的肩膀,落在那一片片英文单词上。 书页上被刘晟标记了各种符号,字里行间还记了很多他自己的看法,以及因为语法词意不通而产生的疑问。朋友给他带回来的书是英文译本,原本就是以英文读者为主的,里面说不得会出现一些,能够衬托原著又能利于读者理解的俚语。 只是,这却为难了刘晟。他虽然外文水平不错,却没有真正在国外生活过,有些地方读起来就难免会显得艰涩。 见刘晟又在一处标记了一个点,陆艺华一个没忍住,伸手将笔从他手里抽了出来,刘晟被吓得往后一靠,还没回过神就被陆艺华抱住脑袋来个吻。 推开陆艺华,刘晟将夹起书签将书放好,扭过头看着拿着笔的陆艺华:“你怎么上来了?” 这里是陆艺华在昆明的办事处,由于时局紧迫,他办事之余就住在了办事处。 办事处是是一处独立的院子,院子很大,若是铺上草坪甚至都能充作足球场来用,可供来此处办事开会的人停车之用。院子有四面,其中三面都建有房子。 其中,正对着门的是一栋三层小楼,一楼做会客厅并开会之用,二楼是独立出来的书房,三楼就是陆艺华住的地方,当然,作为贴身副官,刘晟在三楼也有房间。另外两处里则住着陆艺华的警卫营,以及其他人员。 说白了,这地方听杂乱的,若非三楼这里属于私人,外人不能随便上来,就这一个动作他们都做不了。陆艺华自然明白刘晟顾虑,只好起身从沙发后转了出来,然后在另一张单人沙发上坐了,道:“那些来之前积攒的事处理完了,终于赶上进程了,倒是你。”陆艺华指了指桌子上的书,“看什么呢,挺悠闲的。” “这个啊,来昆明之前我托人带的,前几天才到我手里。”刘晟道,“你不是知道吗?” 陆艺华这么一听,就伸手将书拿了过来,翻了几页发现没有兴趣:“我不是记得你要人带的那个是俄文版得来着?怎么成英文的了?” “我当初以为没有译版才那样说,有这个自然更好,英文的看着虽然也吃力,但俄文我实在拿不出手。”刘晟难得不好意思一回,脸上表情有些不自在。 可以说,刘晟跟着陆艺华腥风血雨地一路走来,这种情况的发生率已经越来越小了。 陆艺华闷笑,问道:“哎,那你干嘛不找我啊?” 刘晟皱了皱眉毛:“……我不是看你忙吗?” “可我现在不忙了啊!” “……” 陆艺华少年时代在国外待过,英文自然不成问题,但是他这么说却是有另一层意思。 刘晟是一个很自制的人,从他上辈子能够抱着那般浓烈的感情,到死都没让陆艺华知道就能够看出这一点。他做事风格干净利落,性格上虽然拥有文人固有的悲天悯人,却从来不会因此就变得婆妈。他能够很完美地将这种人性中善良,或者说再一定条件下会给他带来危机的柔软,与他的身份所必须的强硬隔离开来。 陆艺华明白这些,对此看得清楚他自然不会觉得不好,只是两个人如今身份不同,若还是上下级或者兄弟情,那就算了,刘晟这种性格让他非常欣赏。但他们现在是情人关系,刘晟太过独立,很少对他要求什么,两人在一起时除去亲热外,其他时候与之前没什么不同,这样的相处让陆艺华觉得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