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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委员长不仅不予以调停,反而鼓励这种非良性的竞争,毫无原则地打压非嫡系军队,更有甚者无论胜败,只要非嫡系将领将他的部队打完,那么就会被撤销番号。 这种情况下,谁还敢不顾一切地往前冲? 这一次,胡寿山的顶头上司是指挥官台儿庄大捷的李司令,而李德邻却也是一个杂牌军。 到了这个时候,向军次才明白当初陆艺华那一句话的意思,胡寿山不会听李德邻的话。这已不仅仅是因为他没有为了打胜仗拼光部队的魄力,还有李德邻非嫡系将领,甚至之前还曾经反过那位委员长的原因在里头。 向军次想的,陆艺华都明白,但他却无力劝说什么,毕竟如果连他们这些被偏袒的嫡系将领心中都产生了不满,那么被区别对待的二十二集团军又当如何?对于这个结果,属于桂系的二十一集团军难道就不会有人心寒? 陆艺华越来越不明白他这位校长了,他还记得当初在黄埔上学时,委员长曾经对校长一职坚辞不受,那个时候黄埔还正在招生,他听说这个消息时还惋惜了一阵,现在看来那个时候的校长更像是因为得不到军权而心生不满。 此时此刻,想着前世经历过的事情如今一一发生,陆艺华心中升起些许无力。 他不是没有试图阻止过,只是当他试过几次之后,发现如果他做的事情只是改变某个人的命运,那么有七八成的希望成功,若是想要改变历史,那么历史就会在另外一个他根本注意不到的地方发生变化,硬生生将斜了的道路重新引回“正途”。 就像是豫东战役,薛伯陵听了他的建议强令黄杰死守,前世里无比猖狂的土肥原部毫无悬念地全军覆灭。这原本有希望改变华夏军队在豫东的战局,然而他没料到敌军竟然突然增兵,那些原本应该还在千里之外的敌军毫无预兆地就冒了出来,使得他们被迫撤退。 又像是富金山一战,陆艺华依照前世对这场战争的记忆,把各种情况都考虑了进去,完全有希望在防守的十天中最大限度地消灭敌军的有生力量,他甚至考虑了抽调出来一部分兵力绕道敌军后方进行偷袭,没想到却再次被前世里所没有的突发事件给搅乱了一切布局。 负责布防商城的两支部队竟然会在防区内碰上敌军,并被偷袭成功,从而导致没有来得及归入兵团建制! 为了照顾商城守军,陆艺华只好将原本的战线进行收缩,并把所有兵力都放在了战线上进行死守,这才坚持了十六天,然而,三十六师却还是如前世一般全军覆灭了。 经过如此几次,哪怕从来不信鬼神命运的陆艺华心中也有动摇,难道一切真的原有定数? 可若真的是定数难改,那么又让他回来做什么?陆艺华心中茫然,却也不敢再自作主张。所有一切未明的因果,让他对未来产生了一股难言的敬畏。 他身边还有很多人,这些人中不乏他在乎的,既然历史无法改变,他不想让这些人因为他的出现而成为历史修正错误时的消耗品。 而正则,还有正则…… 陆艺华侧脸看过去,刘晟正坐在病房内用来待客的沙发上看书,由于低着头得关系陆艺华不大看得清他的表情,一小撮儿黑发从额上落下来,在刘晟的眉眼前遮住一片阴影。 这时,刘晟感觉到盯着他的目光,诧异地抬起头,恰好与陆艺华视线相对。 陆艺华的目光并不迫切,甚至可以称得上柔和,但刘晟却还是从这种柔和中看出些许不一般,那是一种很复杂的情感,刘晟不太明白。 在他看来,此刻陆艺华眼中流露出的情绪更适合在怀念一个人时产生,而不是用来这么对着他。 “敬安?”刘晟疑惑地叫醒陆艺华。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份儿,好了,冲到月榜最后一名啦!继续加油↖(^ω^)↗!明天愚人节,提前住各位节日快乐,练出一双火眼金睛! 其实我挺无奈的,我正追的一QD文作者本说今天四更的!可是人却不见了!更新完接着爬去等待…… 24 24、错了 ... “……敬安?”声音模糊,刘晟脑袋里一片混乱。 此刻,陆艺华覆在刘晟身体上方,不时亲吻着他的眉眼。由于已经入夜的关系,在之前为陆艺华看伤口的时候,窗帘就已经被拉上了。刘晟恍恍惚惚地想着不相关的事情,仿佛千万匹骏马在眼前奔腾而过,浓重的烟尘四起飞扬,空白的脑海里瞬间兵荒马乱。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他明明记得最初他只是坐过去帮陆艺华看伤口,然后,怎么就…… 怎么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窗外突然传来一阵汽车的鸣笛,刘晟猛然惊醒,受惊吓一般伸手去推身上的陆艺华。 “别动。”陆艺华在刘晟耳边轻声说着,然后将头搁在他的颈窝儿里,侧首亲吻刘晟的耳廓,一下一下的,绵绵密密的吻仿佛落在了刘晟心头上。 方才清醒的意识再次陷入一种难以言喻的玄妙之中,刘晟想要推开陆艺华,却发现自己无法动作。到最后,他只有僵硬着身体平躺在病床上,双手不着力地抵在陆艺华的胸口,被动地承受着这个人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 脑袋中太过混乱,刘晟希望想清楚原因,却又集中不了注意力。 赤白的灯光撒照下来,在眼睛外蒙上一层薄薄的光雾,刘晟盯着天花板,觉得这光芒照得他看不清楚东西之外,竟然让他的脑袋混沌起来。 半晌,陆艺华撑起身体,低头看向刘晟。刘晟此时也已经重新聚集起注意力,他睁开眼睛看着悬在正上方的那张脸,眼睛弥漫着不解,还有一丝黯淡。 陆艺华手下一顿,低头吻刘晟的眼睛:“闭上眼睛。” “……敬安。”刘晟张了张口,依旧直直地盯着他,“——为什么?” 陆艺华没有说话,他只是低头吻着刘晟,从额头到眼尾,再一点点往下延伸。 其实,陆艺华也不太明白这么做的原因。他在十年前就已经明白刘晟与其他人不一样,这个人的性格不可能适应他的生存规则,而他即使真有那个心思,也不能像对待其他一般,完全不顾旁人的心意,将自己的规则强加到这个人身上。自始至终,他都明白,刘晟是不一样的。 陆艺华想到,在过去相识的十年里,大多数时间中,他们经历过无数次并肩作战的日子,也曾同生共死。无论何时何地如何危险,他们从来没有分开过。